竹马离别清秀青年被强
“阿宁,就送到这吧,天也晚了,回村还要走好久,早点回去吧。”
“景哥……”
“照顾好奶奶,我在城里等你。”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两个青年人站在离检票口不远的地方,紧握着对方的手,眼里尽是化不开的情意。
两人都是身材高挑,虽然穿着十分朴素,却难掩出众的外貌,稍高些的面容英俊,矮些的则略显柔和清秀。在这样的小县城,这般好看的人并不多见,加上两个男人间隐约透出不一般的情愫,引得许多路人侧目。
二人依依惜别一番,听着广播催了又催,终于不舍地分开。
李书宁看着张景瑞的身影被人流淹没,眨了眨眼,抹去眼角的泪水,转头离开。
张景瑞和李书宁同龄,都住在和雨村,自小一同长大。小时候李书宁的父母都在城里工作,原本家境算是相当不错,可八岁那年父母在从城里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只留下刚上高中的李书宁和年迈的奶奶,好在父母留下的钱足够供李书宁长大,奶奶身体也还算硬朗。
张景瑞和李书宁上高中时就相互喜欢,张父张母与李书宁父母关系不错,也很心疼李书宁,常常帮衬,逢年过节两家人总聚在一起,亲如一家。
如今张景瑞考上大学,张父张母也一同去张景瑞大学所在的城市打工,以李书宁的成绩原本也能考个不错的大学,但高三的寒假奶奶突然犯了心脏病,还牵扯出不少并发症,原本还算健康的身体短短一个月内像是被抽干了内里,李书宁陪奶奶求医问药,耽搁了大半年的学业,也耽误了高考。
如今奶奶身体大不如前,每日睡的时间多醒的时间少,但总算是比较稳定,李书宁想再复习一年,来年考到景哥的城市,把奶奶也一起带过去,为了治病,也能带奶奶看看外面的世界。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走之前给奶奶留了饭,现在奶奶应该已经睡下了,景哥应该也出城了吧,李书宁踩着并不平坦的小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熟悉的小平房映入眼帘时,李书宁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
小院子里或蹲或站着几个人,走进些便闻到一阵烟味。李书宁眉头皱起,快走两步。
“哟,送情人回来了?”
还没走进院子,便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嘲讽。
李书宁定睛一看,竟是村里几个臭名昭着的流氓混混,其中领头的叫张贵,是张景瑞的堂哥。虽说沾亲带故,但样貌品格学问皆跟张景瑞差了十万八千里,相貌丑陋不说,从小就不学好,初中没读完便辍了学,家人管不住,索性不管了,跟一群狐朋狗友整日偷鸡摸狗打架生事,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进了两次看守所,凭着丰功伟绩和满背唬人的纹身成了村里的混混头子。
看着几人向自己走来,李书宁本能地想往后退,但想到奶奶还在家里,不得不跟他们对峙。
张贵离他最近,夜色的衬托下,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带着烟味的手沿着李书宁光滑细腻的脖颈滑上脸颊,李书宁皱着眉头想要避开,却被用力捏住下巴。
“你们想干什么?”
声音有些颤抖,对方的动作让李书宁心慌,他知道张贵过来必有所图,只是他从未与此人有过什么交集,不知道他是想要钱还是别的什么。
张贵咧嘴一笑:“怕哥啊?别怕,我知道你跟张景瑞那小子好着,但我叔叔婶婶恐怕不知道吧?啧啧,人家把你当亲儿子,哪知道你却想害人家绝后呢?”
“没有,你别乱说……”
李书宁一听这话着急否认,张贵却打断道:“别装了,你俩前天躲河边亲嘴老子看的清清楚楚。”张贵贴近李书宁耳边,“你俩在一块儿,是他操你还是你操他啊?”
龌龊的话语和几人淫邪的眼神让李书宁又羞又愤:“不关你的事,离开我家,不然我喊人了。”
闻言张贵嗤笑一声,挑衅地问道:“你喊谁?你是指望隔壁的老头老太来帮你,还是对面的寡妇和她家五岁的小毛孩?”
张贵确实不怕,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出去打工读书了,李书宁家又住的比较偏,附近的几户人家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几个算是年轻力壮的都已经在他家院子里了。
李书宁咬咬牙:“我奶奶生病,家里的钱基本花光了。”
张贵盯着李书宁漂亮的眼睛:“哥几个要钱也不过是为了出去把把妹,找个女朋友排解寂寞,你要是能帮哥们解决一下也省了事了。”
李书宁双唇紧抿,眼睛偷偷瞥向奶奶住的那间房的窗户,若只有他一个人,便能与他们拼命,可他还有奶奶。来不及想出个万全的对策,张贵的一个小弟已经走悄悄绕到他身后,突然一脚踹向他的膝窝处,强迫他跪在地上。
李书宁挣扎两下,却是徒劳,张贵俯视着他,那张并不好看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裆部正对着李书宁的脸,稍稍往前一顶,牛仔裤的布料便蹭到李书宁的鼻尖,看到张贵的动作,旁边的几个青年都开始起哄。裤裆里的腥臭味顺着鼻腔直袭大脑,令人恶心的味道使李书宁觉得胃液上涌。
李书宁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让张贵觉得有些挂不住,张贵微俯下身,一巴掌扇上青年清秀的面庞,咬牙威胁到:“你最好乖乖听话,把老子惹生气了老子叫你奶奶起来看你挨操。”
这话算是把李书宁吓住了,对方果然不再挣扎,面上的愤怒也专为哀求。
张贵得意笑笑,示意按着李书宁的小青年将其放开,突然失去支撑的李书宁瘫坐在地上,被张贵不耐烦地催了两声,只得咬牙爬起来,按着张贵的意思将他的裤子拉链解开,再拉下内裤,一股更加浓烈的腥臭味随着动作溢出,张贵的阴茎也展现在眼前。
张贵人身形干瘦,胯下的物件分量倒不轻,黑夜中看不清上面的纹理,手指却能感受到上面盘踞的根根青筋和滚烫的温度。
李书宁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其他男人的性器,属实被惊了一下,张贵看对方迟迟不动,像是被自己的尺寸惊呆了,不禁得意起来:“怎么样,比张景瑞那小子大多了吧?”
李书宁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想尽快结束,便按照张贵说的用手慢慢撸动起来。
李书宁平日里读书写字,也常做家务,手心算不上十分柔软细腻,带着薄茧的触感倒是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更令张贵兴奋的是李书宁清秀面庞上的羞愤神情,他其实算不上有这方面癖好,尽管李书宁比他见过的多数小姑娘都好看几分,他也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若不是前天碰巧撞见李书宁和在长辈口中被夸上天的堂弟亲嘴,也想不到借此机会尝尝鲜,顺便也算是出一口处处被堂弟压一头的恶气。
张贵心中美滋滋,阴茎也随着主人的心意很快抬头,李书宁低着头,手上动作着眼睛却偷偷瞥向别处,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手中明显膨胀的滚烫肉棒却在不停提醒他现在在做的事,只想尽快结束,不用张贵提醒,李书宁手上的动作便越来越快。
张贵感觉快要射了,也不提醒李书宁,一手掐住李书宁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嘴,一手握住肉棒。
“嘴张大,吃老子的精!”
李书宁吓了一跳,一时也忘记反抗,直觉得一大股略有些粘稠的腥苦液体射入口中,刚想吐出来,又被张贵强迫着闭上了嘴。
“给老子喝了,这可是老子的子孙,别浪费……”
张贵居高临下看着李书宁漂亮眼眸中的水光,丝毫不心软,反而更加兴奋,双手将李书宁的嘴按的死紧,硬要逼他咽下。
李书宁挣扎不过,最终也值得含泪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