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设尿一些剧情
龄大点的男人那么简单啊,”封雀抓狂咆哮手里的茶杯拿起再放下,神色慌张,“他和鬼王大人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什么关系?”
封雀纠结的选择旁敲侧击:“那个男人他叫青凌,他成过亲还有孩子,他现在是个鳏夫。”
冥黎嫣然一笑娓娓道来:“青凌这个名字我喜欢,鳏夫的话我不介意,相反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他身上有股忧郁沧桑感,我会好好爱他,不会让他再变成鳏夫的。”
“鬼河,鬼王,鳏夫,这几个词连在一起你就没想到什么吗?”封雀一脸恨铁不成钢,如今在鬼王殿侧他都害怕冥黎的话让暗卫原模原样的转给鬼王。
“什么?”
“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封雀招招手,冥黎乖乖贴上去就听封雀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的心上人是芈清的父亲,也就是鬼王大人的岳父,你对鬼王大人的岳父下手你不要命了?”
冥黎笑容凝固在脸上,他表情凝重的低头不出几秒后就再次抬头义正言辞开口:“那我会争取让鬼王大人认同我的。”
“你真是没救了!”
鬼河内,如祁盛风所料一般,在原本葬着岁赫的地方已经不再能感知到任何气息,或许从一开始岁赫就并未死去,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偷走了岁赫的尸体。
如若当真是第二种猜测,那么青凌口中的戚影便是第一怀疑对象。
他整理思绪,如今鬼河内外早就形成屏障,岁赫就算真的没有死去也逃不出鬼河,至于尸体被偷的猜测,从青凌口中得知戚影似乎并不受屏障管控,那么在外围的可能性就很大。
眺望着出口方向,他希望能尽快收到下属的传信。
鬼河外森林内,封雀听着几人讲出三百年前的事情眉头皱紧。
三百年前村庄损失惨重,当时祁盛风刚继位鬼王对于偏远村庄无暇顾及太多,许多在动乱中受伤的鬼都不止该去何处就医,此时一位自称为乐朗的医师来到村庄之中在救治中表现出惊人的效果。
走头无路的村民选择相信乐朗的医术,在乐朗的好心救助下村庄逐渐恢复朗朗生机,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曾经被乐朗救治过的村民出现奇怪反应。
第一个出事的就是乐朗的药童,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药铺出来还未和街道上的人聊上两句就抽搐倒地,在众人眼皮底下嘶吼着变成血肉模糊的怪物,村民无力制止,最后是乐朗出手将其杀死。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无数个,村庄中突变的事件越来越多,人们逐渐发现自己与鬼河之中的怪物越来越相似,这个时候他们才对乐朗产生怀疑。
乐朗面对大家的质问撕下伪善的面具,他直接承认了要将村民炼化为怪物的事实,大家群起而攻之将他万箭穿心,但是……
太阳照常升起,乐朗在第二天重新回到了村庄里,在一次次的复活里,村民逐渐意识到乐朗是杀不死的!
村民也曾寄希望于求助鬼界管理者,但性命被握在乐朗手里时他们选择了退缩,或者说是庆幸,乐朗每隔半年就会将村民推出的人变成怪物,村民在一次次选择中变成共犯,面对管理者的调查也绝对闭口不提。
在街道上死去的孤儿便是这次推出的众矢之的,因为身体瘦小没能承受药味而死去,村民们却在担心乐朗会不会生气再重新选择,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选到自己。
封雀咬紧后槽牙骂道:“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
“是啊,如果不是这次的怪物跑到主城去,我们就真的被这些人蒙在鼓里了。”冥黎拽着其中一人的头发,无视此人嘴巴里发出的惨叫声自顾自说着。
封雀觉得冥黎的残暴不无道理便没有阻止,带着怒气问一旁满身鞭痕的男人:“乐朗现在身在何处?”
“我,我们也不知道,他只有在约定日期的前夜来到村庄里,给人喂下药后就离开了。”男人牙齿打颤诺诺回应。
“我们先把这边的情报转达给鬼王大人吧。”闵行靠着树干从袖子里掏出法术传信的专用信纸。
“好吧。”冥黎放开那人笑着走到闵行身边,封雀别过头没有贴上去。
在两人传完信件后封雀忍不了单独把冥黎拉到角落里问:“你非得让他来吗,把吕莲叫过来也一样。”
冥黎摇头淡笑:“当然不行,吕莲上个任务受伤了,这次那么危险出事怎么办?”
封雀被怼的一时哑口无言找着其他方面道:“那其他人不行吗?”
“鬼王大人说了各司其职,我怎么能随便打乱呢,”冥黎笑意更甚,挑衅的眼神赤裸裸地打在封雀身上,“而且我觉得把闵行叫来应该会有很多乐子。”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讨厌我吗?”封雀满脸不理解。
“我确实看不惯你哦。”
冥黎果断点头承认打得封雀猝不及防,封雀嘴角抽搐着:“为什么?”
“闵行对你的感情那么明显,你不喜欢却不在第一时间拒绝,反而装傻那么多年,其实你装到最后也没什么,偏偏又站在受害者的身份上指责闵行,你这样当真让人作呕。”
冥黎说罢做出一个捂嘴呕吐的模样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封雀嗤笑出声,刺耳的笑声伴随着刺骨的寒风钻进封雀身体里,让他的心脏骤停片刻。
鬼河内祁盛风在宫殿阳台等待到几人的法术传信,他看字迹就知道是闵行写得,心里想着封雀肯定是要发疯。
信中的内容他越看表情越凝重,一颗心也愈发沉重起来,信中所说的乐朗复活倒是对应上了鬼河内的规则,像是芈清这般诞生于鬼河,本源与鬼河紧密相连,即便被杀死也能回到本源处,几乎坐实了乐朗的鬼河身份。
能自由出入鬼河……
祁盛风不免将乐朗与戚影联系起来,他大胆设想本就是一人,想法也就形成了闭环。
全新的发现让他不得不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必须要找到戚影本源所在处才能探知到戚影的位置,偌大的鬼河想要找寻一人太过艰难,但是并非不无办法。
祁盛风走回房间准备告知芈清,却见芈清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他还未能走上去探知一二,芈清便控制不住的流出鲜血来,躯壳逐渐变得透明以灰尘飘散的速度在祁盛风面前消失了。
芈清只觉得身体里犹如刀剑穿骨,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出现黑斑,一层层在他视线里重叠,他看不清祁盛风朝着他奔来的模样,眼前就被黑暗吞没。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空旷山洞之中,他来不及环顾四周找寻出去的路线,耳畔的脚步声就打乱他所有的思绪。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缓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后退几步刚要开口,男人的身影猛然出现在他的身前。
他看到一双浅灰色的透明眼眸,心口不合时宜地发出阵痛,他呼吸急促之间反应不及男人的刀剑就已经刺穿他的胸口。
“芈清,劳烦你再死去一次吧。”
男人不含感情的冰冷声音是芈清全身脱力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芈清似乎开始习惯从痛苦中醒来的状态,疼痛在他的躯壳里剥皮抽筋,最后在耳边留下一阵一阵的鸣响。
再度睁眼身处陌生环境之中,他不安的四下张望,空旷的红色隧道与头顶血色波澜争先恐后的刺入他的眼眸中,将他眼前的昏黑抹杀。
“这是鬼河之底吗?”他想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自身被牢牢困在一处阵法之中,肢体活动时就会有酥麻之感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