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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大根幸福生活(完)

 

嘉治四十五年。

一个阳痿书生,一个瘸腿军户在小苗村办了户籍。两个人,俊俏的俊俏,阳刚的阳刚,软了一村子姑娘的腿。

可惜这两位没什么钱,身体不好,不仅是外来户还带着娃。娃娃跟着萧丹姓,叫刘木良;长得么,着实像极了他二爹----两跨之间有个巨物。姑娘们平常做个春梦也就罢了,嫁过去就是跳火坑,怎么也得管着一家三口呢。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这是契兄弟的关系,可怜他们长得都好,就是都找不到婆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算了。唯独不解的是,萧丹这书生样可压得住王大根这彪悍的主?王大根美滋滋的想,头衔什么的完全不重要,“王”到底是不是我的姓氏我还不知道呢,得了实惠自己知道就好了,和别人说道什么。

这一户,吃喝倒也不愁人,王大根的腿虽然废了,挖个陷阱捉点野物总是方便的;萧丹帮人写个状纸,誊个信件,描摹两张字画去县里寄售多少也能补贴点银钱。可是两个大男人过日子,顶顶头疼的,就是家务活。

王大根声称自己是个合格的贤惠媳妇,因为他会做菜-----其实就是把米,肉,菜放在一锅子里炖了……

萧丹先前一次吃的时候,那叫做敢怒不敢言,现在都做人相公了,当振兴夫纲,坚决地把王大根赶出了厨房。王大根老大不愿意,阴了半天的脸。他把瘸腿架得老高,就盼着他相公心软。

这大中午的饭还没吃上就要……萧丹无奈,把前门后门窗子洞洞都堵上了,坐到王大根身边要给他撸撸。王大根的脸更阴了。萧丹只好解开头发,帮王大根脱了裤子分开腿,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王大根变脸可快,坏笑着勾拉萧丹的衣襟,提起来抱到怀里,粗糙的大手伸进丹儿的衣服里搓揉他的乳头。这一对玛瑙珠子经过多年调教,不仅又大又软乎,还敏感到极点,大根才捏了没几下,丹儿就热得像刚出炉的滋巴,反抗无能被剥了个精光。

大根把丹儿横着放在腿上,咬了一口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用大手掌好好得打了两下。萧丹惊呼一声,脑袋有点清醒了,掐了一把抵在他乳头上的大屌,横了大根一眼道,“让我下来啊,饭还没做呢!我用嘴巴还不行么~”

王大根笑着放了他,丹儿喘息着爬到地上,光着身子在大根腿间跪好,先是剥香蕉皮似的撸了两把,把屌毛都顺到后面去,然后拿娇红的脸蛋儿蹭了一下,双手握着张开嘴巴,人都是潜能动物,早先只能吞个龟头的,现在毫不犹豫的就能吞了半个进去。

大根长叹一声挺直了下体,生子利器舒爽地被包裹进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追逐着一条软乎乎的舌头到处戳一戳。他睁开眼,看着萧丹白洁的身体泛着粉红,拼命努力着要多吞一点的样子,爱极了。

但他忍不住想要多折腾萧丹一点。他把左手撑在身后,右手环着刘兔子的小蛮腰拎起他的下半身。刘兔子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挪到了床上,他的腰可软,被稍微摁一摁,屁股就翘得老高了,双腿大大地分开,恰好跪在王大根大腿两侧。

王大根确定刘兔子不会摔下去了,笑嘻嘻的躺下去了一点,揉捏着丹儿的屁股,抹了点儿灯油,粗长的手指在那盘丝洞口画了个圈,噗唧一声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可怜萧丹嘴里还吞含着那混球的孽根,怎么都没料到还有这样一出,一下子竟然又吞了一小截进去抵上了喉咙。眼泪唰地滑下来了,上面下面都湿得不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他气急了,用小牙齿悄悄的磨了一磨,惹得王大根又疼又爽。手指在刘兔子的湿洞里肆虐,刮拉着嫩壁,撑大穴口。

萧丹保持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已是不易,这三两下一骚弄,瘫软能泥,前胸贴至床上席子。身体随着身后的手指一上一下,粗糙的席面对两个大乳头又是一番折磨,跪都要跪不稳。幸而那混球的大手在玩耍之余,还知道要抓着刘兔子的臀肉,勉勉强强地提领着。

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见了白光。刘兔子斜倒在床上,狼狈地呛出王大根的热流,顺着嘴角流出,他自己的精液射在小腹上,两人的精液竟然最后汇聚在一处,沾得丹儿上半身黏黏糊糊的。

一个被赶出了厨房重地的贤惠人妻能干嘛呢?王大根这样想来想去,刘木良臭小子长大了,衣服穿不下了吧,干脆拿来改一改。虽然他从来没动手缝补过,但是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王大根,没看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

……

衣服缝出来之后,萧丹都给愁死了。

王大根本着从最基础的开始一步一步来的原则,从柜子底下翻出四件肚兜,缝缝成一个大了一截的……肚兜。其实缝出来的这东西,颜色喜气,样子也挺规矩,就是稍微大了一点。王大根很豪迈地说,“没事,俺缝的结实,可以穿到十六岁。”

……

谁料刘木良这小子脾气见长,死也不肯穿。您说这肚兜吧,大红的颜色,丝绸的质地,上面有戏水鸳鸯有吉祥字的也不能做斗篷用吧?大根也不出去花花了,就他俩这身份也不能把极为隐私的“好东西”送给陌生姑娘家吧?

可人王大根就是可惜,可惜这料子,可惜这手艺,可惜这功夫,天天磨着萧丹往身上套。可惜一直没有得逞。

春分左右,是萧丹的生辰。王大根早早的把皮实的小娃赶出家门,趁萧丹还没从县城回来,做了一顿兔肉青菜长寿面。

萧丹压根就没给他说过生辰,这会儿才知道,他俩还住王八村的时候,这冤家守了好几个晚上,从梦话里问出了生辰,就等着这一刻呢。萧丹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面条,便知这莽货定是从村里的祝婆婆那里学了好久,心下感动不已。

王大根看着刘兔子吃的开心,他也跟着乐。默默地吃完了一顿饭,刘兔子果真问起王大根的生辰。王大根偷乐,叹着气说,“俺连到底几岁了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生辰?真的要说,和你好上那日,俺第一次知道有家可回的感觉,就算是我的生辰了。”

萧丹听得双目通红,吻着王大根的脖子说,“大根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丹儿也给你过生辰了,可有想要的?”

俺可就等这一句话了,王大根憋着笑意,从衣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巨大肚兜说,“穿上这个给俺做个炖肉吧,丹儿给俺做饭的时候,俺最幸福了。”

……

……

什么感动??什么幸福??什么浪漫??原来都是阴谋!萧丹羞得差点揍他一拳,混账!混账!!混账东西!!但是他自诩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阴着脸夺过肚兜往身上套。

王大根这厮哪里甘愿就如此?他向来就是个采花高手,当下得寸进尺地说,“丝绸的好东西,贴身穿,贴身穿!”看刘兔子的脸色不对了,立马垂下头,叹着气摸着伤腿说,“哎,丹儿你要是真……就算了。”

萧丹无赖不过他,气愤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把所有能堵上的洞都堵上了,这才羞涩地开始脱衣服-----明明早就给这混蛋看了个遍,怎么还是这样害羞?

王大根可怜兮兮地看着丹儿红着脸解开衣扣,心里乐开了花,萧丹给他盯得愈加不安,中袖的带子怎么也打不开。王大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的丹儿相公。

他含住萧丹的耳垂,大手往松开的衣领里面伸,粗糙的茧子隔着中衣划过萧丹的皮肤。萧丹嘴唇很干,胸前的两个乳点硬得不行,腰不由自主地向后弯,用臀肉上下摩擦王大根的巨物。

王大根托住萧丹的屁股蛋子,制止了他的索求行为,佯作生气,“俺还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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