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在主角攻怀里诈尸(剧情)
要睡好吗?等到了最近的客栈,我买药给你疗完伤再睡。”
李司翰睁着眼睛,没看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任务。演戏什么的,等捋清状况后再开始也不迟。
【返工目标:一、以反派的身份,加深三位主角对魔教的仇恨,让主角们成长起来,消灭魔教。二、牺牲一切,自食恶果,让三位主角发现自己的狠辣手段,以此促使他们关系加深,感情得到圆满。】
【返工任务1:被荣泽严刑拷打,说出宿灭邪功的弱点。剩5天21时23分24秒】
【返工任务2:在喻柏羽的威胁下,道出藏狼毒的解毒方法。剩10天22时41分23秒】
【返工任务3:遭遇巩泉冥的复仇,为其解开无喜母子蛊。剩15天13时22分08秒】
……
一串串的任务等着做,留给他的任务时间并不多,殷司翰被跳动的数字弄得心急。
可是再急也没用,他现在身体不能动、话不能说,武功尽废,想做任务,也得等到医术高超的荣泽把他治好。否则,一切都是白谈,会被主神反复诈尸,直到认定故事he或者彻底be,才会放他离开。
荣泽为什么要救他,殷司翰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躺在荣泽怀里无事,开始回忆自己的身份。
魔教三公子李司翰,在江湖名声甚广,无人见过其真颜,据说五官奇丑无比,见者无不吓得魂飞魄散。
李司翰好美男,摧残新秀数不胜数,因易容术高超、轻功成天下第一,时常打扮成普通逸侠,在江湖进行欺瞒祸害,所以一直都没被抓到过。
直到去年被揭穿身份,对武林盟主之子死缠烂打的白鹤公子,竟然是魔教李司翰,这件事在江湖掀起巨波,更对荣泽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白鹤公子消失后,魔教三公子的名声越来越臭了,做的坏事被接二连三传播,好事不闻一二,武林将他视为无恶不作的“小魔头”,魔教恨他叛变,称其为“武林的走狗”。
被正道人士废去武功,被魔教教主掐死悬崖,应该是他最合适的报应。
殷司翰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稍回忆点过往,身上就疼得厉害,他张张嘴,弓背咳了几下,连个气音都发不出来,闷在肺和喉咙里,嗡嗡振鸣,恍如挥了下锈迹斑斑的老剑。
“马上到客栈,司翰你忍一下。”
荣泽抱紧他,脚步加快,朝最近的城点足飞去。由于消耗太多内力保李司翰,昨日昨夜泡在冰冷的悬江捞尸,他有些功力不济,快要到的时候,步伐打偏,几乎立都立不稳。
他弯下脖子,看着肿成猪头的魔教三公子,丝毫不嫌弃,将人当昙花对待,说话与动作都跟云一样轻,生怕下一瞬花谢了。
“你伤势太重,我怕点穴止痛会加重筋脉受损,用乌头最好,乌头除寒开痹,善入经络,配麻黄宣透皮毛腠理,一温一散。等到了淮花谷,我采雪莲给你养伤,细心调理下,不出三年,必定能恢复过来。”
李司翰的眼睛肿得眯起,在极度的惊讶中,竟拉开了缝。
他张张口,想问荣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救他这个小魔头能理解,死了不好折磨,活着可以慢慢复仇,但给他吃淮花谷的雪莲?
再者,他现在这样的伤势,身体养好,武功也恢复不了,养三年干嘛呢,早点做完任务,早点走人比较好。他看了一眼,返工任务大部分不难,就是比较多且时间紧凑,无非是为三个主角提供各种线索,帮助消灭魔教,再促进促进感情线,就大功告成。
“你现在不宜交谈,想说什么,等到了客栈,我拿笔墨给你。”
荣泽的目光很怪,少了最初的冷淡,还对他拨云见日般笑了一下,令李司翰匪夷所思,像见鬼一样看着蓝衣男子。
他应该没死两日,武林盟主之子吃错了什么药,还是中了他的无喜子蛊,突然对他无事献殷勤。
李司翰心中十分忐忑,扫了几眼任务一中的“严刑拷打”,暗忖莫不是荣泽仁义惯了,在他重伤时慈悲几下,等他伤好再秋后算账。
三月初的狸北,到哪都是灰黄一片,嫩绿的新芽还没苏醒,凡是路经官道驿站的,皆黄尘满天,发顶或马车盖上一层厚厚的土埃,鼻腔干燥得发痒。
石兴城离江滩不远,傍江而居,平坦的地势让这里人丁兴旺,养出不少仗剑侠客或翰墨文士。隔着五里远,还有个全武门护佑,几乎看不到盗贼。
荣泽一进城,就买了顶斗笠,以黑纱遮面。李司翰伤成这个样子,旁人怎么都认不出来,但他常年参与武林大比,极易被武林人士识出。
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名受伤的男子,在城里吸引不少的目光。众人对他们的身份多加猜测,但因荣泽身上扬起的凌厉剑气,皆远远避开,不敢接近两人揽生意。
“要一间上房,打两大桶热水上来,多拿几床被子。”
银珠子在桌板上咕噜滚动,掌柜拿起来,看到背后刻的“荣”字,立马笑眯眯地收下,领他们到楼上入住。
“这位公子受了伤,要不要老夫去叫个医师过来?东街有个医馆,里面的……”
“不用。”荣泽将门踢回关上,让客栈老板碰了一鼻子灰。
李司翰肿着眼睛想,当初他遭遇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形,至今记得木门撞鼻子、冷风灌两腔是什么感受。
荣泽将人小心平放到桌子上,拿床上的被子过来盖:“洗个澡会舒服很多。”说完,耳根有点红。
李司翰全身跟废了般,手指都动不了,他张嘴无声说了几个字,奈何荣泽不会唇语,看不懂他在说什么,专心检查伤势,在旁边的桌子上写药方。
荣泽的父亲是武林盟主,母亲是淮花谷谷主,从小到大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医术,江湖人大多把他当做榜样。
对李司翰来说,这人是个心头疮,去掉即死,留着又时时作疼。当年他年满十六,听闻武林大会多了不少新秀,于是兴致冲冲地前往捣乱,不料对荣泽一见钟情,再也回不了头。
他以白鹤公子的身份接近,日夜死缠烂打,都无法让这人多看自己一眼。荣泽和木白习公子相识更久,他是后插进去的人,再怎么作,也无法融入,反而使得荣泽更讨厌他。
木白习公子,是当今十一王爷喻柏羽的化名,是本书的主角受,马甲比李司翰多得多。
按照李司翰的计划,他死后,魔教之主失去了重要的棋子,无法练成宿灭邪功十层,喻柏羽应该会和荣泽、巩泉冥在一起,协力将魔教清除。
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任务被系统评定完成后,后续发展没有按照想象那样进行,这个世界的剧情停滞不前,魔教、武林和朝廷势力依旧三分,没有任何变化。
两大桶热水送上来了,屋子里顿时白烟袅袅,恍如置身仙境。
荣泽将门关好,把几床崭新的被子放好后,走到长桌那儿,当着李司翰的面褪衣服。
木簪和枯枝烂叶滚落地板,河沙已经风干,粘在他紧实的皮肤上粒粒清晰。荣泽爱穿乌黑的锦服,身上的蓝衣通常是喻柏羽喜好穿的,不过喻柏羽的会更浅一点,他这套颜色深了。
李司翰愈发看不懂荣泽,要是以前,遇到洗澡的事,向来是自己偷窥,荣泽跟躲鬼似的藏着洗,怎么可能当着他这个有龙阳之好的白鹤公子,不顾忌地脱衣服呢。
更要命的是,荣泽正常脱自己的也就罢了,他脱李司翰的时候,那手哪哪儿都不对劲。
腰带解半天,解开后,五根手指如弹琴一般,勾着勾着就到领口了,伸进去对着李佳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