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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医

 

来,安慰道:“好,我不进去了,哥不要哭了。”

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简生阳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遭受如此鞭挞后更加敏感,在龟头第几十次撞上花心并将精液射进来以后我也颤栗着泄出来。

后半场我几次昏厥,记不得自己被简生阳拉着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身下不停地被塞满又拔出,床单已经湿透了,我像一条离开水域的鱼,仿佛求救一般抓住简生阳的手。

“水……水……”

虽然丢人到不想承认,但我的确被简生阳操到脱水了。

他把性器抽出来,发出清晰的一声“啵”,然后从桌子上捞过一瓶水,一边喂我喝一边挺动着下身,我连饮带洒,将已经被浸成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终于覆水难收。

……

……

我睁开眼睛,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酸痛,倒没有觉得黏腻,一切结束后简生阳替我清理过了。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厨房里隐约传来油烟机运作的声音,大概是他在做饭。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狼狈凌乱的痕迹,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事实也已经摆在眼前——我和简生阳上床了。

简生阳说我喝醉以后容易忘事,但我现在无比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我们两个谁欠谁的,原本就乱成一团,难以分得清楚,这下发生关系以后更是像打了死结一样,彻底摘不干净了。

窗外的冬色寂寥冷淡,寒意顺着肌肤渗进我的骨子里,我打了个寒颤,心底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睡醒了吗,刚好可以洗漱吃饭了。”

简生阳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进来,眼底带笑,我对上他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倾身凑到我身旁,“哥,其实你是爱我的吧,但你不愿意负担这份感情,你害怕的不是我,而是自己无法安稳地走向死亡,对吧?”

“……”

要说不爱,那不太可能。我必须承认简生阳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在很多我支撑不下去的日子,他是我唯一的慰藉,但这份爱和血缘糅合在一起,我分不清那是亲情还是爱情,况且他后半句也没有说错,我的确不想在我妈死后再为谁苟延残喘地活着了。

他垂眸,有白色的雾气升腾缭绕,让他的眼睛看上去像是刚刚下过一场哗然的雨。

“你是我的灵魂,我是你的影子,”他握住我的手,慢慢十指相扣,“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给你一个家,哥,我爱你比别人恨你要多得多,再陪我活一段时间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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