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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

 

我不解地看向他,就见他的神色格外认真,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你爱我吗?”

我想了一会,没能得到答案,只能反问他:“……什么才算爱?”

我分不清楚,没有人教过我。

我妈和简宗仁、我妈和我,这些之间存在爱吗?又或者是简宗仁和许晴之间?我真的分不清楚。

简生阳好像也没法完全解答这个问题,他沉默几秒,才说:“爱应该是想永远陪在他身边、给他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想看他开心,想看他幸福。”

我听清楚了,这次没思考太久,我很快回道:“那我不能爱你。”

“不能爱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永远陪在你身边,也给不了你最好的一切,想看你开心幸福倒是真的,只不过我没有那么好的命,肯定是捱不到那个时候了。

这段话太长了,我实在是不想说,逃避般噤了声,简生阳等不到我的解释,脸色一点点阴下来,与我相扣的手不断收紧,在我疼得想要挣脱之前,他再次吻了上来。

不同于上一个吻,这一次他用上了力气,又啃又咬的,我不禁蹙眉,却又想起他前几天才来我的学校给我送了零食,这会他想亲我两口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原本想要推他的手一转,我主动揽住了他的脖颈。

他整个人狠狠一僵,我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我的小腹,搁着布料也难掩坚硬巨大。

“……这是你自找的,温温。”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衣服被尽数褪下的那一刻,我看见了简生阳的眼睛,在无限延伸的黑暗里,熠熠生辉得像是一块漂亮的宝石,却充斥着生动的感情。

我有些愣住了,有一瞬间好像真的从中看出了爱这种东西的存在。

“这次清醒后会记得吗?”

简生阳忽然问了一句。

我困惑地看着他,觉得这个问题太无厘头,“什么?”

他却不再多说,只低头和我接吻,从唇到颈侧,最后停在我的眼睛上。

我和他最相似的地方就是眼睛,但也有一个非常容易分辨的方法——我右眼中央的正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

此刻这颗痣正在被他专注地舔舐,触感很痒,我想偏头躲掉,但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后面扣住了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动作。

“哥,你好漂亮。”

我被他这么一夸,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但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高按在头顶,然后身上一凉,他解开了我的衣扣。

“我爱你,季温,我爱你……”

这个黏黏糊糊的字眼被他反复呢喃出口,一直以来隐藏在深处的畸形感情完全袒露在我的面前,轻易纵起一场滔天的烈火,灼得我战栗不已。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一路上移,抚上我的乳尖,用力揉捏扯弄,同时低头啃咬我的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我的思绪在翻涌的情欲中越发涣散,绷直身子闷哼出声,想伸手推他,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哥,”简生阳叫我,“你硬了。”

他这几个字残忍地剖开我的皮囊,露出我深藏于心的血淋淋的那片赤诚,我听见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好像是他的,又好像是我自己的,轰轰隆隆,如同驶过遥远原野的火车汽笛声。

“你也会对我有反应。”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我的裤子,滚烫的掌心覆在我勃起的某处。

这下再浓的醉意也散了大半了,我抓住他的手,呼吸不稳地说:“我是你亲哥!你不能……”

“现在承认是我哥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让我离你远点,别真把自己当成你弟弟吗?”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禁锢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上下撸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陌生的快感让我无暇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

射出来以后,我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太荒唐了,我居然和自己的弟弟做了这样的事,甚至……被他亲手送上了高潮。

可简生阳却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言笑晏晏地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扁平的小罐子,我没有力气仔细去辨认那是什么,只感觉下身一轻,他把我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涂抹着润滑膏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穴道。

我瞳孔一缩,声音都变了调:“简生阳!你敢,不要再继续了……”

“这次不能听你的了,哥。”

简生阳轻笑道,“你早就该预料到的,我当时敢强吻你,现在就敢强暴你。”

话音落下,手指完全没入。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抬手虚虚抓住他的头发:“别对着我发疯,洗、洗手间里,呃……有镜子,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脸,你看着镜子自己解决……”

一句话碎得断断续续,毫无震慑力。简生阳的指尖抚过我眼下的痣,又滑落到我和他存在不同的每一处,眼神旖旎得像是在看情人:“那样的方式我已经用过太多次了,但镜子里的终究不是你,我只想要你。”

“季温,季温……”他在我耳侧不停地轻唤我的名字,手上扩张的动作越发大胆,狭小的穴道已经在循序渐进中吞下了三根手指,我微微弓起脊背,浑身都软成一滩水。

“其实刚才的生日聚会上,我对你撒谎了……”

他抽出手指,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我终于承受不了,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掉了我残余的所有力气,他的头被打偏过去。空气仿佛忽然死掉了,我眼神中闪着冷意,支起身子就想翻身走人,手腕却被他用力攥住。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捂住我的嘴巴,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凶器一般的阴茎狠狠插进了那个小口!

我疼得眼前都黑了一瞬,喉咙里的喘息被他的掌心硬生生摁灭了,他咬住我的喉结,牙齿几乎陷进皮肤里,身下那物也越埋越深,我只觉得自己被活活劈成两半,连五脏六腑都跟着被顶得上移。

“怎么不听完我的话?”他缓缓开始抽插,每次都浅浅抽出后再狠狠撞进来,我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攥着床单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了白,“我对你撒谎了,ktv的地址不是陈念念告诉我的,我从来没问过任何人,之所以能准确地找到你,是因为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听。”

我的呼吸骤然僵住,目光颤抖。

“你先前说李向伟让你回学校,我立刻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因为我知道你没接到过他的电话,直到我回家,你也只跟陈念念通过话。”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哭什么?”他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是在害怕我吗?”

其实是因为他操得太狠了,天赋异禀的器物像钉子一样嵌在体内,即使做过扩张也难以容纳。我咬着牙继续保持沉默,他却当我是默认了,继续说:“不要害怕我,我太爱你了,哥,我真的非常需要你……你明明也说过我很重要、你也很爱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在他密集如雨的操干中几度昏厥,勉强循着他的话回想那段记忆,没能搜寻到答案,茫茫然地望着他:“什么时、时候……?”

“很久以前,你喝酒了,所以在第二天醒来后就全都忘掉了。”

他吻掉我的眼泪,性器进入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我颤抖着揽住他,他拉住我的一只手,逼迫我从黏腻的交合处摸到自己的肚子,在这层脆弱的血肉下,有一个凸出的形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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