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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站在一边伺候贺清安。
等到贺清安吃完饭,这才把纸条打开,果然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想来叶宁是真的想不到,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如今就在叶家
的庄子。
叶宁那边听说贺清安的人去了卫姨娘那边儿,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这个小贱人,她真以为我不敢弄死她是怎么的。”
叶宁恨恨的和身边的刘妈妈说道:“我本顾忌着姐妹情分,想留她一条贱命,看来她并不珍惜。”
"夫人,眼下怕是她已经和大小姐已经有了交易了,不然大小姐的人不会去看她。”
刘妈妈分析说道:“而且这卫姨娘到底是叶家的人,大小姐也不见得就全信。”
"你一会儿去一趟,敲打一下她,别以为有了贺清安的撑腰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她家里可不止她一个人。”
叶宁冷笑道:“她若是不老实,有的是人替她受罪。”
"奴婢明白。”
刘妈妈得了叶宁的吩咐马上就下去了。
卫姨娘想过叶宁知道自己同贺清安有联系,一定会有所动作,
只不过她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刘妈妈漏夜前来,想来是有急事了。"
卫姨娘看着刘妈妈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我这破落的院子还有什么能让夫人惦记的。”
“姨娘这话说的,是对夫人有怨怼了?”
刘妈妈是叶宁从叶府带过来的人,对卫姨娘说话自然是不客气的。
而且若不是叶宁入了贺府,她们叶家哪儿会有如今的风光,所
以叶卫的父亲对叶宁那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刘妈妈这话说的,我倒是听不懂了。,
卫姨娘笑道:“我不过是问了一句,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怨怼?”
"我叫您一声姨娘,那是看在您伺候过老爷的份儿上,姨娘不
会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吧?”
刘妈妈听着卫姨娘的话脸色直接就不好了:“你也不必和我装糊涂,我今夜为何而来,想来姨娘心知肚明。你若是聪明的,安分守己也是能安度余生的。可若是你不想好好的过,偏要去招惹不该惹的人,那叶府里有的是人会同你一起受罪,你还是聪明一些的好。”
说完刘妈妈便走了。
卫姨娘看着刘妈妈的背影冷笑。
“安度余生?那我也得有余生才行。”
卫姨娘对她的父亲之情,早在他把自己送进贺府为妾那天,便断了。
贺清安早上起的不算早,所以听说刘妈妈去了卫姨娘那儿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小姐,那刘妈妈定是受了叶氏的吩咐才去的。”
采月高兴的说道:“原来她们也不是那么什么都不怕啊,您都没
有去卫姨娘那儿,不过是采若去了一趟,就能让她派人过去,想来这叶氏也并不是那么干净。”
昨天晚上的时候贺清安就把卫姨娘同自己说的话告诉了采月,
所以采月这会儿连夫人都不叫了,直接称呼为叶氏。
"你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别让人拿到了把柄,咱们还要在贺府住一段日子的。”
贺清安听着采月的话嘱咐了一句:“卫姨娘那儿应该也没有人照顾,你一会儿去管家那儿问问,现在有没有可以调过去的人,若是没有我便去买。”
“奴婢知道了,奴婢会注意的。”
采月撇着嘴回答道:"怎么会没人,不过是叶是夫人故意要苛待着姨娘罢了。就算是送了人过去,也不过是她的耳目。”
“她不会把这么个把柄留给我的,会有人调过去的。”
贺清安拍了拍采月:“快去吧。”
采月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小姐,世子世子想见您一面。”
采月才走,崔静宜就走了进来。
贺清安抬起头看着崔静宜,颜寒州想见自己?
正好,自己也有些不解的地方想问一问他。
“什么时候?在哪儿?”
"午后,醉梦阁。”
贺清安看了一眼外面的时间,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崔静宜出门了。
到了醉梦阁,崔静宜直接引着贺清安到了一楼的后院。
贺清安活了两世,都不知道原来醉梦阁还有后院。
而且一看就不是对外开放的通往院子的门都是有人专门守着的。
院子里格外的安静,从人声鼎沸的醉梦阁里一进到院子,仿佛到了世外桃源一般,让人都舍不得开口说话,就怕打扰了这一院落的清静。
崔静宜熟练的把贺清安引到一处门前,然后敲了三声。
"进吧。”
是颜寒州的声音。
崔静宜把门打开,对着贺清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却站在门外,并不打算进去。
“世子已经在里面了。”
贺清安也没客气,直接提步走了进去。
贺清安一进门,便看到颜寒州正坐在窗前和人下棋。
“坐吧。"
颜寒州没有抬头指着他身边的一个位置说道:“特意给你留了点心。"
“原来不是你要吃啊。”
贺清安还没有开口,颜寒州对面的人便开口了。
贺清安这才仔细打量了起来此人。
刚才只觉得这人眼熟,没想到这么一打量还真让贺清安想了起来是谁。
是三皇子身边的幕僚,庞向奇。
三皇子?
贺清安心下一惊。
三皇子的人却在和太子的救命之人一同下棋,这两位皇子可是水火不容啊。
"多话。"
颜寒州的证据听不出生没生气,不过他却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贺清安压下心中的不安,坐在了颜寒州指定的位置。
“看来你今日也不是真心的找我下棋,得了,反正也赢不了了。”
庞向奇打趣的把手中棋子也放下了,然后站起了身:“美人在怀,你自然不需要我了,我先告辞了。”
说完庞向奇对着贺清安眨了下眼便走了。
贺清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这个庞向奇一向以冷面着称,而且不轻易见人的。
"人都走远了,看不到了。”
贺清安还没想明白,颜寒州的声音便打断了她。
“不知世子叫我来是有何事。”
贺清安稳了下心神开口问道。
“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在这儿?”
颜寒州的声音清冷,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这是你的地方,你的朋友想来便来,我为什么要好奇?”
贺清安的声线平静,一点儿波澜也没有,倒像是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般。
"你不认识他?”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贺清安皱了一下眉,脸上的不悦更加的明显了:“我承认当日把世子拖下水,让世子娶我是我莽撞了。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随便之
人,当日不过是我的权宜之计。我是断不能忤逆退婚的,不过是听说过世子当年的事迹,才能确定哪个是你。而其他的外男,我所识得的人,真的不多。”
颜寒州盯着贺清安的脸看了一会儿,贺清安看不见他的表情,自然是猜不出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