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沦为专属便器/药物控制/餐桌展示/野外lay)
顾存还是以她的身体需要被灌溉更多的精液才能早点怀上宝宝为借口,更加狠厉地惩罚她。
“太深了!”
许仪宁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上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她被抱在顾存怀里,揪着顾存肩膀的衣袖,上好的面料被用力拧出一片褶皱。
顾存边走边用力地操她,每走一步,顶弄着穴眼的粗大性器便变换着角度更深地在她的花心深处抽插,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坠在那跟硬烫的灼热分身上,无可逃避地被操得哭着发出噫噫呜呜的呻吟。
“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别操了别操了……放我下来……呜呜…”
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顾存淡淡挑了挑眉梢。
他很懂得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道理,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残酷严苛的掌控中,他最大限度地留给了一丝供许仪宁发泄情绪艰难喘息的余地。
顾存一边挺着性器在许仪宁身体里猛操,一边装作不解地问:“阿宁不是说永远爱我吗?”
“谁要爱你……!呃唔轻点轻点!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呜呜……我错了……我爱你……阿宁爱你……老公。”
“嗯,老公永远爱阿宁。”
……
餐桌上。
银链规律地晃动的声响不绝于耳。
明亮到几乎刺眼的灯光正下方,许仪宁羞耻地坐在他们平时吃饭的餐桌上,脚尖绷紧的双腿呈型最大限度地敞开,她微微低着头,睫毛颤抖着握着一根复刻了顾存尺寸的假鸡巴,努力地操着自己的穴。
顾存就坐在他平时吃用餐的椅子上,离她半米远的距离,目光深邃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许仪宁。他的表情一丝不苟,如同在监测一场需要仔细测算的实验。
而目光的焦点,则是奋力吃着假阳具的逼。
他沉默着专注地看了许久,直到许仪宁受不了刺激,偷摸把假阳具拿出来在穴口边缘碾着软肉轻轻碾磨,他才放低了嗓音:“再深一点。”
“唔……”
假阳具不情愿地缓缓插进去,一条清澈透明的银丝也顺着嘴角在蚀骨销魂的喘息哼吟中跌落在逼穴前的桌面上。
许仪宁嘴上含着一根和下面穴里插着的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含不拢的口水像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与桌子上淌下的一滩淫水汇集。
她的乳环上还被连上了一根银链,随着身体和假阳具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配合着脖子上不时轻响的项圈,令她看起来可怜又淫贱。
“快一点,还有三分钟,三分钟内高潮不了,阿宁可就要再加半个小时了。”
“嗯!……呜呜……”
许仪宁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发抖的指尖更加用力地把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手腕上的镣铐激烈地奏响交响曲,她狠心地操干起来,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与锁链声响后,痉挛着小腹把自己操到了高潮……
……
许仪宁好像变成了顾存的专属肉便器,所有的日常几乎都与性爱有关。
周末,顾存带她出了门。
地下室的门锁打开,她的地下世界是明亮的白天,可出来才发现外面竟然是夏日的深夜。
许仪宁被铐在车后座上,手高高举起,绳索紧紧勾勒出她身体柔软优美的曲线,令她朝着车的后视镜大大分开双腿,展示出被绳扣缠绕牢牢插在花心里的震动棒和另一根插在后穴的震动棒。
“嗡嗡——”
震动声时不时地响起,许仪宁被蒙着眼睛,嘴巴被口塞堵住,只能被动地承受被玩弄的快意与痛楚。
车速很慢,许仪宁蒙着眼睛,不知道外界是否有人偷过车窗看到她不堪的狼狈姿态,每当有疑似会车的声音传来时,她就会下意识绷紧身体,接着被插在身体里的两根震动棒玩到流泪。
顾存居然带她来了海边——就是那天她故意晚归时再次感到孤独的海滩。
绳子解开,两穴里的震动棒“啵”地一声被抽出来,湿润的黏液滴在许仪宁腿间泛起一阵凉意,许仪宁双腿合不太拢,可感受到海风时她还是忍不住扒着沙子往前爬。
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矛盾地在安抚她恐惧的同时为她增添了新的不安。
眼罩和口球摘下,海面上漫天的繁星震撼地跃入眼帘,身体失重,她被翻过身仰躺在顾存身下。顾存凝视着她片刻后,以璀璨的星河画卷为背景狠狠进入了她。
“顾存……”
性器纠缠,一反常态地从暴力到温柔,许仪宁在最初的难受过后,如同被彻底操开了一样,她头一次没有反抗,反而沉浸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之中,爽到快要抓狂。
“阿宁是爽了吗?”
“夹的好紧。”
在野外做爱,害怕被人看见的羞耻,对自由意志的背叛,从痛苦到快乐的沉沦……许仪宁什么都不愿意再想。
她陷在天昏地暗的快感之中,除了发出欢乐淫乱的呻吟之外,什么也不愿回答。
肩膀一痛,许仪宁被顾存重重咬住,“阿宁会永远爱我吗?”
顾存没有等来答案。
就像当初她一遍遍询问顾存可不可以抱抱她,可不可以吻她,可不可以说爱她却始终没有等到答案一样。
“没关系。”
星星冲许仪宁眨眼闪烁时,她听见顾存温柔地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爱她。
顾存很愉悦。
今天的工作有些多,要他不得不去现场处理,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得闲,但这不妨碍他心情极好。
他把外套脱下递给管家,接着来到隐秘的一扇门前,穿过曲折深长的回廊,来到寂静的地下世界。
昨夜糊得到处都是的精水已经被智能管家清理干净,但金笼中却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只蜿蜒着一条金色长链——这是这个月为锁链主人制作的新款,上面印有漂亮的纹饰,中间还垫有软毛,可以让可怜的囚徒在无法逃脱的坚固束缚中品尝到一丝虚伪但真切的柔软温存。
顾存眼神微微一暗。
旋即他想起昨晚做得太狠,许仪宁细嫩的脚踝还是被磨红了,是他自己亲自摘掉了她的锁链,现在却在回来没能第一眼看到她时总以为她又脱离了她的掌控。
谁让他的阿宁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跑呢?
人很容易低估自己的恶劣程度。他在这一瞬间很想连她这一点点可怜的自由也彻底剥夺。
从上次生日宴许仪宁试图借助齐家逃走被带回来以后,半年里她又不懈地逃了两次。上一次则是在上月中旬。
逃了多久呢?足足一个月。
“阿宁怎么就不认命呢?装的这么乖,原来都是假的。”
“认命?被你欺骗囚禁的命吗!你做梦去吧!”
在北边的密林中被找到的许仪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神却藏不住惊惧地色彩,身体也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他轻轻笑了笑。明明害怕他到了这种程度,却总是想要逃跑,让人怜悯,也更让人愤怒。
于是从那之后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再次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七分酷烈的情欲惩戒,三分供她苟延残喘的哄诱柔软,严苛到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宁确定要离开我吗?”
她被他崩溃地逼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真正地磨平。
她的灵魂太脆弱,实在是太容易摧毁驯化,可又总是在他心疼怜悯时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