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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既然全是真事,过去的淫秽春梦现在成了现实,他本该对着利路修说不,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反倒是将手指埋进被肉茎刺开的地方,将那袭春情搅动得更加粘稠,床榻之间仿佛落满馨香,恍恍惚惚只觉眼前一阵迷醉。
戳破了窗户纸之后甘望星不再往外面跑,而是认认真真研习起功课来,利路修偶尔也会给他一些指导,来自异乡的青年垂着眉眼,总能给他点出文章存在的纰漏,兜兜转转过去了小半个月,甘望星便同利路修一起去参加了考试。
懵懂得不曾见过多少世面的小书生向枕边人许下了承诺,他本来就觉得异乡人很好看,两情若是长长久久当然再好不过,他不想见别人也不想要别人,然而躺在枕边的利路修只是安静地听他说,却不曾开口说过任何一句有关以后的话。
考题并不难,甘望星写了不少自己的见地,他想以利路修的才学应该也不是问题,若是两人以后去了不同地方该怎么办呢?天子之命是绝对不可以违背的,明明还未发生,甘望星自己就慌了神。
考完出来要歇几日等待张榜,甘望星得了空就带着利路修去逛,街市小巷有不少好吃好玩,偶尔也有小姑娘挎了花过来卖,还有些装在小瓷盅里能涂染上春花颜色的口脂,那些小姑娘对着他说给心上人买点吧,十几文钱就能换来快乐,甘望星忍着笑给利路修挑了开得最艳的那支花,别戴在对方金色的发间竟是异常适合,恍若如天上仙子,不少人往这边看,没由来就生了气,利路修本是想买点旁边的米花糖,然而甘望星紧紧拽着他的手往旁边带,他也没反抗,透白的皮肤印了红红的指印,足以见甘望星用了多大的力气。
带着桃花香的口脂融化在两人唇舌间,年轻小书生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荤话,说利路修是山野的精怪,就像以前村子里的老人们说的狐女,所以才那么动人。
利路修原本撑着自己的身体动作着,这会却紧紧收缩着里面,他两眸含春,嘴上涂了口脂,明艳之间是桃花欲灼的颜色,他软了身子去亲甘望星,呼出的热气不断落下,连带着几滴透亮的眼泪舔舐着甘望星赤裸的皮肤,利路修的里面太软又太紧,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吮吸,被操开了之后就食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烫着深埋于体内的男根,扯在床边的纱帐晃啊晃,那些红色也涂到了甘望星自己身上。
“甘望星……”
在欢好的时候喊他名字的声音是绵软的,利路修勾起嘴角的时候像融了春雪,他说甘望星答对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他没能说出来就被压进了榻间。
春雪被滚烫炉火融成水,握着膝弯往上拉能拥有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下甘望星将隐隐绰绰的利路修印在眼眸中,放在心尖上,年轻人望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嫩红的蕊珠冒出头就被手指掐个正着,用指腹微微碾着泌出紫色的小软肉,利路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从里面流出来的水几乎浸透身下的床单,摇曳的烛火间甘望星好像看见了两只有柔软绒毛的耳朵,可仔细一看又什么也没有了。
等到红榜贴出来的那日利路修躺在床上不起来,甘望星只好先去看,没找自己反倒是先找利路修的名字,怎么找也找不到,旁边有认识他的人过来,说恭喜他位列前三,真是青年才俊,皇帝见他必定欣喜,说不定还能从此当上驸马爷,若是以后做官就请多多关照。
他想起利路修从来没和他说过以后的事,顾不得回复其他人,他急匆匆赶回去,正好撞上利路修收了自己不多的行李。
洗干净晾晒好了的外衫折叠放在床上,利路修像是早就料到甘望星中了说恭喜他,带着东西就要走。
甘望星拽着他不让,利路修微微蹙了眉说自己已经还了他一衣之恩,现在他该回去了。
这里并不是他的归宿,可甘望星还不松手,利路修没了办法,只好抖开披了那张虎皮,斑驳花纹的老虎跳下旅店的窗,琥珀色的兽瞳最后看了一眼,闯过那些惊惧的人就要回山林中去。
甘望星说得没错,他本就是山间精怪,只不过不是狐,而是虎,那个夜里他本是去捕食,结果笑着的小书生给他了衣服,还分了饼给他,正巧也是他需要精气的日子,于是半推半就成了春梦。
妖怪总是有恩报恩。
他跟着这个年轻人来了,现在甘望星已经取了功名,他也该走了。
忽略心中的那份不爽利,甘望星不过是虎妖漫长生命中掠过的一颗星罢了。
谁知那个已经考上功名马上就要做上大官的年轻人也跟着跳了窗,明明追不上利路修的速度却一直追着不肯放弃,多少人被这一幕吓得丢了魂,窃窃私语着是不祥之兆,利路修早该知道甘望星毕竟在田间地头长大,体力自然不错,虽然气喘吁吁却怎么也追着。
他没了办法,露出獠牙去恐吓对方。
谁知小书生自己委屈起来了,眼睛红通通还浸着泪水,他说明明已经约好了,利路修却自己逃跑了。
他哪管对方是什么,他只想要长相厮守,不是这个人就不行,明明也没见过多少秋月春风,却认定了这个人。
后来的事呢?
说书人快板一打,讲起古时名人轶事,说是天宝元年,因上元节广陵一游明皇恍若见灯烛闪烁五色祥云之仙殿,中有仙人曰天下正是英才展露才华之年,欣喜之下遂让各地有识学子前来京城,取其中成绩优秀之人封官职。
本有位位列三甲的甘姓书生,左右众人皆说此书生成绩公布那日被猛虎所伤,虎现京城乃大凶,此为不祥之兆,几番取舍之下只让他去远地做了上中县尉。
甘姓书生任职期间政通人和,断案如神,百姓敬他,升任之时千名百姓前来送行,或绊马腿或拽马尾,送了十几里也未停。
然其妻也常常为人乐道,偶有人在晨间偶遇,说虽然男人却恍恍然如神仙仙子,身量高挑,眉眼深邃,既有矫健之姿不乏动人之意,明目皓齿貌胜罗敷,夫妻恩爱合和美满。
甘望星见利路修摸着那张虎皮,脸上表情未变却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把对方给揽住,他知道山林才是利路修的家,他用爱让对方留下,可他无法保证自由的精怪会永远留在这里。
猜得出来年轻人在想什么的虎妖勾了笑,他问甘望星想不想做,把明明已经搞过很多次却还是脸皮薄的甘望星给闹了大红脸。
对方说不能白日宣淫,而且,而且,断断续续咬着利路修的耳朵继续说虎妖的身体现在也不适合做。
毕竟在他揽抱的地方,宽松衣物下凸起的腹部明晃晃昭示了某种秘密。
日夜被浇灌的宫腔孕育了生命,利路修自己也没想到这个,他是虎中异类,所以才需要精气,却没料到成了凡人的妻子,甚至有了孩子。
可妖的孩子本来就不脆弱,怀孕的甬道更是湿热无比,松软的媚肉一寸一寸嘬吸着肉棒,想直接将白浆给榨出来。
可甘望星却能反客为主让利路修躺在身下,将初孕的小妈妈给操得流水不止,偶尔挺腰高潮喷水滋了一手,抹到鼓起的腹部上涂得晶亮,偶尔的胎动更是让快感加倍,踢到膀胱挤压着器官又让利路修泄了身。
那根虎尾再也藏不住,摇摇晃晃攀附上来讨好着甘望星,让他不要撞得那么深,可被插进宫口时又只会抬腿夹紧年轻人的腰,呜呜咽咽地喊着让对方再深一些。
那张虎皮后来去了甘望星手里,利路修让他收好,没了虎皮利路修就不可能变回虎身回到山林中去,就像仙女的羽衣那样。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年轻人却摆在两人衣橱中,利路修愿意将未来交给甘望星,而甘望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