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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吻与红酒/变/触手绑缚/G/阴蒂

 

烛沉卿的身体僵住了。这一瞬间,那该死的情热似乎都消退了些许,全身的触感与知觉都聚集在了唇与舌上

他们唇舌纠缠,奶油的味道化在两个人的嘴里。她的吻技不是很好,但是柔软的舌在舔舐过他的时候,也足以带来悸动。她的唇在离开时牵拉出银丝,被他下意识地舔去。

“唔你”烛沉卿失神了许久的眸子复又聚焦在女孩身上。

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在进污染区前,她从来没有吻过他。最多只是有一次,轻轻地点在了他的唇角。而他也同样。

“你觉得蛋糕味道怎么样?”小姑娘像猫儿似的餍足地舔了舔唇,脸上也有浅浅的、满足的红晕。

“你觉得跟刚才的吻比起来,蛋糕的味道怎么样?”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他不答反问,半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他已经完全被情欲蒸透了,全身都透出隐约的粉色,深邃的眸子已经不复之前的凌厉,乌黑瞳仁望着她,更像是神秘的雾色森林。

嗯果然跟桌子上那些比起来,男人才更像一块软软的蛋糕。胸膛上胡乱蹭着好多白色奶油,让他看起来整个人甜丝丝的。

但,也没有那么甜。就像这犀利的反问似的,他的蛊惑里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强势,就像是冰川崩塌的瞬间,脆弱,但是势不可挡。

“你好吃。”舒晚歪着脑袋想了想,笑意里带着一丝腼腆。说完,仿佛要验证自己的说法似的,她托起一边的高脚杯,将红酒抵着男人的锁骨倒下,“不知道配上酒,会不会更好吃?”

酒红的酒液顺着男人分明的锁骨滑下,汇聚到中间的小窝处,哗一下倾覆他的胸膛。两块胸肌中间的乳沟处最受青睐,汇聚的酒液如同溪流一般,奔腾向腰腹。而挺立的乳头如同拦水之柱,迫使红酒分流的同时,自己也被冲击得颤颤巍巍。

“嗯啊啊”烛沉卿再次被他压在桌子上,这次女孩顺着他的锁骨舔舐,宛如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去酒液,最后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吮吸,两只手还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

“不行,你喝不了酒”烛沉卿觉得自己被她舔得浑身酥麻,但是他强撑着理智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你会醉的”

“醉了又怎么样?”她没有松口,模模糊糊地说。越来越多的酒液被她卷进嘴里。她分出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暗色的西装裤已经被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弄湿了。

"你会头疼,会很难受还会胡言乱语、嗯啊!"

他惊喘一声,小姑娘的手按在了他又红又烫的龟头上,来回用力地按揉。

一瞬间他爽的脚趾都蜷起。他的男根因为鲜少被玩弄,非常脆弱敏感。往常那里时常被堵着,他已经习惯忍耐禁射和精液逆流的痛苦酸麻,所以那儿对于甘霖般的快乐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且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女孩儿手碰上来的一瞬间,他感觉媚药的新一波药效开始作用了。刚才他还可以勉强忍着,现在他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像干柴一样燃烧起来。

“啊啊、热,不行,药效!”

“胡言乱语?”小姑娘却像没看见他的境遇一般,还执着于刚才。她粉嫩的手指轻轻扣挖着他阳具上不断往外流出骚水的马眼,时轻时重,让他一下子就失了声。

舒晚的眸色暗了下来,说:“其实,领事们对于你的身体很不满意,他们更希望我跟一个双性结婚。”

“不行、你不能!你已经跟我”男人却像闻见了血腥味的野兽,突然抬起眸子看他,眸中同样也是一片暗色,眼尾的暗红像碾碎的玫瑰花瓣。

他的手臂突然抬起,按住了女孩的后脑,同时上身撑起,颈部和脊背的线条完美如月。可是在嘴唇即将相触的前一刻,他又闭了口,手臂无力地垂到桌边,差点将其上的蛋糕甜点推下去。

舒晚不明白他的转变。她一点也不介意被他吻。

“但是,双性你可以是。”没想那么多,女孩接着说道。她的脸色有一点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酒意。她手指最后一下扣挖时,几乎探进那个小洞里。她笑了笑:“这算不算胡言乱语?”

猝不及防地被她的小指操进尿道,他半痛半爽地反弓起身子,高叫一声。精液射出时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带走,可是下一刻,更尖锐的快感袭来,几乎剥夺了他的呼吸。

“什么什么东西?”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腿心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痒意,体内像是有激流要向外冲刺,“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滚烫又尖锐的快感吞没了他,他颀长的身体失控般地痉挛起来,可是身体已经完成了射精,刚刚疲软下去的男根像坏掉了一样再次硬起,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露。

烛沉卿的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他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手腕被他自己咬出见血的牙印,他却像什么都没感受到。

舒晚眉头轻蹙,身后闪过白影。一根半透明的柔软触手轻轻地卷起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再伤害自己。其余的几根则卷住了男人的胸膛、劲腰和脚踝——剧烈的颤抖让他快跌下桌子了。

“不、不行了——啊啊、要坏了!”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后穴也濒死般地抽搐着,分明没有什么可以含着,却吐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没有了手腕,他开始咬自己的下唇。于是一只粗大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涎水因此失控,不断地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来。

可是奇怪的是,先前分明咬的那么用力,现在,他却小心地用唇保住了牙齿,没有给触手带来一丁点的痛。

舒晚心有触动,听凭心意地俯下身吻她。她吻到了他的泪,咸的。

舒晚的手指在他的精囊下方、屁股上方画着圈。那里的皮肤发热发烫,格外软嫩,好像一层吹弹可破的薄膜一般。

终于,过了有一分钟之久,随着男人腰身一次剧烈的挺动,新生的肉花终于面世。舒晚放在他腿间的手指被一股蜜液冲刷,细嫩的媚肉牵拉着银丝,碰到了她的手指,含羞草一般颤了颤,闭得更严实了。

烛沉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碎发被汗濡湿,贴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眼前甚至有些斑驳的黑黄,刚刚的干性高潮让他的脑中有些嗡鸣,浑身酸软的厉害。

粗大的触手从他口中撤了出来,离开的时候牵着无数银丝。

为了不咬到她,他刚才全凭意志力让自己的嘴张着,现在整个口腔已经僵硬了,一时半会竟然合不上。舌尖也半吐着,他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有这么爽吗?”舒晚惊叹。

回应她的只有喘气声。他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理我?好吧。”女孩耸耸肩,“更爽的还在后头啊。”

不待他求饶,她的手指已经抵上了那颗新生的小豆子。

因为他肉具与屁眼之间距离有限,要塞下一副完整的器官很不容易,所以无论是肉蒂还是花穴都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她的手指分开两篇花苞一般的薄薄肉唇,指肚不怎么费力地贴上了十分腼腆的小豆子,轻轻按压起来。嫣红的嫩肉软乎乎地颤动着,毫无抵抗之力。

新生的细嫩骚肉连这点挑逗都无法承受,接着淫水的袒护,一会儿歪到左边一会儿歪到右边,害羞地想要回避手指的压迫,却换来重重一按,生生被压成薄红的一团。

“啊啊!”他带着泣音叫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他脚趾蜷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地蹬动起来,却被触手死死钳住。

“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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