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挨恶兄弟欺负哭红双眼/娇气包小作精像騒兔子/裤子脱了坐进来
,长个儿也慢,十八岁的年纪像没长开的花骨朵,嫩得冒水尖。
村里头还真没谁家孩子像赵允清一样,独苗,爹妈死之前是宝儿宝儿叫着好生疼爱,爹妈死后那院子田产全叫叔伯给霸占,可落魄孤儿的苦日子还没尝着滋味呢就叫邻村的何路给带回家了,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吃穿不愁称心如意地养着。
赵允清想要什么新鲜玩意儿何路都给买,那贵得要死的零嘴儿堆一屋子,浑身城里货,玩具,衣服料子都是最好的,从头发丝到脚丫子,全是何路娇惯出来的,就是村长养儿子都没何路这么精心养的,哪家看了不惊讶?
赵允清不懂这些,何路也不在乎,又不是什么值得讲出来的稀奇事儿,这养娃么,各家有各的养法,他老何家就是宠着顺着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就是没想过怎么养着养着就变成了养小媳妇儿——这是何路不曾预料到的。
何路攥着赵允清的两条胳膊把雪花膏擦匀,又往他小腿肚上和脚上揉开一点,抱着人坐到了自己腿上,用两根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大坨雪花膏,没再动作,只是掌心扶着赵允清的后腰,扬起头说:“赵允清,你亲一下哥呗。”
都多大人了还要亲一下,赵允清点点头:“好哦。”
他搂得很紧,怕摔下去,而实际上男人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臂弯里,即便是床塌了都不能让人倒下去。
赵允清就揽着何路的脖子,满足他小小心愿似的在那英俊的脸颊啵唧亲上一口,刚想要退开,就被男人用鼻尖亲昵地蹭着脸,擒住嘴巴一个劲儿地啃,与此同时,放在他后腰处的手指霸道地从内裤探进去,顺着臀缝揉进了中间那处肉穴。
赵允清忍不住叫了声,他向上抖着腰,双手扶在何路肩膀上,分开坐跪在男人身上的双腿收紧,还想要回头看看那几根手指为什么要摸开小穴还要插进去揉按,却被何路用力地制住后颈,只能不停地咬着舌头接吻,亲得喘不过气。
那捅进穴褶里的一根手指肆意横行,随后加塞一根,两根手指将雪花膏全部推进去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壁,有规律地模仿着性爱交合节奏,扒开一个小洞,又往深处抽插着顶进去,不疾不徐地揉按,耐心地寻找着那处敏感软肉。
身体里奇怪的异物感叫赵允清难受地缩紧屁眼,这一缩配合着何路手指扩张的动作正好蹭过令人浑身激颤的软肉,触电一般,小腹酸涨。
赵允清猛地反弓腰身,小腹绷直,胳膊紧紧抱住男人光裸的背,脸颊埋在何路的肩窝处,声线颤抖:“啊……何、何路……为什么里面也要涂雪花膏啊?”
“你不是说要学么?”何路说,“我在教你怎么操男人。”
“啊……啊……”赵允清喘着气,眼圈渐渐红了,“什、什么?”
何路捕捉到赵允清的身体反应,用指腹寻着刚才在穴壁里蹭擦过的那处摸过去,见人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地低吟,他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地揉过那处软肉,强烈的快感从前列腺汹汹涌进赵允清身体各处。
眼见得赵允清胯下那玩意开始翘着流淫水,何路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摁,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并拢迅速地肏插着那处软肉,折磨得赵允清不住地扭着腰想逃,后背肩胛骨绷紧,脚趾蜷缩,又哭了:“啊……啊……何路!我、我不学了!”
“我不学……呜……好疼!不要插了!你不要再弄了!呜……”
赵允清的眼泪都掉在何路胸口上,何路亲着他乌黑的头发丝,手臂抽动着,指腹揉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搅得雪花膏在穴里化成一滩软沫,淫水直沿着指根往外淌,挨肏的肥屁股变得又湿又软,棉内裤前后都被淫水浸湿,洇开一小片水痕,赵允清身体颤栗不止,也哭个不停。
“乖,允清最乖,不哭了。”何路咬着赵允清的耳尖,低声哄着人,“揉开了就不疼了。”
他那湿热的舌头强劲地卷过赵允清那红得像一颗红樱桃的耳垂,含住细细舔舐,手指抽插的力道却是更凶更猛,直捅得赵允清摇着屁股躲,躲不开就哭,边哭边喘,在一阵小腹痉挛里尖叫着射了精。
何路把人抱起来,扒了内裤提着腰胯摁在床上,用手指沾了些赵允清刚才射的精液抹在他的穴道口,揉进去搅了搅,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炙热粗长的阴茎掏出来,用手撸硬,圆硕的龟头抵在柔软紧致的穴口,蹭了蹭,准备顶肏进去。
赵允清回头一看,那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大棍子正顶着自己的屁股,害怕得手脚并用往前爬,被男人拽着腰胯拉回来压制在身下,扭着屁股哭叫:“何……何路!你干嘛……啊啊啊!”
“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呜……”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起他的腰腹,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低喘声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宽大厚重的木床遭受不住似的发出摩擦声,床单凌乱不堪。
“乖,不哭。”何路哄。
赵允清被禁锢住,手臂无处可抓,只好两手伸到身后攥住何路掐在他臀上的两条手臂,男人顶得他膝盖发软。
何路反扣住赵允清的手掌,拉到他单薄的肩膀处一并用力摁住,逼得人挺直腰,才扳过他的脸去亲嘴,舌头粗鲁地顶开唇齿,肆意搅弄津液。
身下勃发的欲望像是要浸透两个人的身体,舌头搅出的淫靡涎丝沿着唇角流下,他的目光像是撕扯猎物的凶暴猛兽,粗喘着,哑声问:“赵允清,给哥操么?”
“呜呜……疼……我疼……”
赵允清忍不住夹拢腿,身后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是从臀缝顶到他的精囊,他怕极了,这要是插进他的屁股里头一定会把肠子都撑破捅烂,嘶声哭喊着:“不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