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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X哎离开牢笼

 

5

议亲?成家立业?

宋明章面色尽失,“蹭”地一下站起来,,扳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什么似的。

“母亲,我不同意。”

“哥哥是个双儿,如何议亲?如何婚娶?”

这年头双儿位置低下,但凡家里有点背景的姑娘也不愿意嫁一个双儿,宋家虽是名门大户,可能在京城里立门户的又何止一个宋家,将女人嫁给宋清庭,不相当于毁了人家姑娘的半辈子吗。

闻言,宋清庭眼睫轻颤,不知是不是无力炭火烧的太足,他有些喘不过去,却默默将被子拉到下巴处,紧紧听着二人争执。

“你也知道他是双儿?”白苏一向不忍对宋明章恶语相向,此时竟也忍不住了,厉声呵斥他,“他出身低贱,十几年前就该被淹死在塘中,若不是他那个狐媚子娘亲执意要留下他,你又如今会走到这种地步!”

“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你帮了他多少当我是瞎子吗看不到!”

白夫人怒上心头,指着宋清庭气不打一处来,“你如此溺爱他,若是有朝一日这宋家落到你手中,他想要,你就给他吗!”

“只是一个宋家,他想要我为什么不能给?”

宋明章长身鹤立,面容冷静,可和他相对而战的白氏闻言大骇不已,十年来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儿子竟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白苏眼皮直跳,心里有种莫名的直觉。

宋明章没再跟她开玩笑。

他真想护着这个小蹄子!

“好好好!”被气得一脸说了好几个“好”,她面容扭曲,几乎快要维持不住端庄的仪容,指着宋清庭失声道,“那你问他。问问你的好哥哥,是不是和你想得一样,一辈子留在宋家,留在这个永无天日的牢笼,一生当你宋明章的娈宠!”

宋明章抿紧了唇,下意识看向宋清庭。却见床上安安静静的人不知何时睁开眼,那双死气沉沉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波动,和他认识这么久,宋明章从来眉间过他这样,当下竟然敢慌了起来,牵着他的手清庭哥哥的喊。

“你莫要言语!”白苏死死盯着宋清庭,“让他自己说。”

“夫人。”宋清庭撑着床榻歪歪扭扭坐了起来,他掀开被子,清瘦的身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忽略宋明章炙热的目光,宋清庭动作缓慢地在她面前跪下,俯身,磕了几个重重的响头。

“我愿意。”

他伴青灯古佛十年有余,这十几年来无人在意他,原以为回了京城,见到亲人后日子会好过点。可宋明章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妄想。这几年来,他无数次梦到过寺里的烛火,夜夜摇曳,可就算是烛火,一日一日被剪掉也终有熄灭的时候,他的日子却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白氏说得对,这宋家就是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他娘已经将一身都折在这里了。

可他不能,他要逃出去。

“你说什么?!”宋明章难以置信,顾不得还有他人在场,径自掐住了他的下巴,咬牙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如今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学塾里的那几个都是家世显赫之辈,像你这样身无长物又天生双性之躯,你去那边,想给他们送上门肏吗!”

宋清庭慢慢抬眼,看他因怒火而变得生动的眼眸,淡淡一笑,又说,“你生什么气啊?”

他直视宋明章,“宋明章,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因为他,宋清庭这一生没有尽头,过得生不如死。

“哪能一样!”宋明章惊骇,当他只是闹小性子,勉强笑了几下,扳着他的肩柔声劝道,“哥哥,你莫要耍小性子,若是你恼我强迫你,我不做就是了,你快些向母亲改口吧,好吗?”

“我没有耍小性子。”宋清庭手上使力,推开他的手。正正经经向白苏行了个大礼,墨发堆积在双肩旁,他语气平淡,“求夫人成全。”

他这辈子总得争取一次,不为小娘,只为自己。

“那好。”白苏看着宋明章怔愣的面庞冷冷一笑,“就明日吧,我拨几个婢子给你一同去学塾,你今夜就收拾收拾,以后若无事,便不要轻易回来了。”

最好是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一辈子都别回来。

“谢夫人。”

宋清庭一直跪着,那白氏喊了几声宋明章没人理,便怒气冲冲自个儿拂袖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宋清庭动了动麻木酸软的腿脚,扶着床榻慢慢站起来,刚挨上被子,一股力道突然将他推到,双手被人钳在一起高举头顶,他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看清,嘴唇却先受了酷刑。

“唔!”

宋明章毫无分寸地吻他,牙齿砸到软处,宋清庭疼得眼眶泛泪,雪白的脸上挂出一丝薄红,衣襟散乱,头发披了一床。

“宋!宋明章!”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宋明章喃喃道,“哪怕去到了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也不远见到我?”

“对。”宋清庭虽是笑着,可眼泪却止不住往外流,“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我巴不得逃你逃得远远的!”

“逃?!”宋明章大喊了声,“你居然还想逃?!”

他的手劲极大,明知宋清庭皮肤娇嫩受不起玩弄,却偏偏要羞辱他,脱去他的亵裤,使劲拍打身下人最为娇柔的私密之处。

那口湿穴经不住作弄,几下拍打之后已然靡红一片,小蒂俏生生立着,宋明章看不过眼狠狠扯了一下,宋清庭双腿瞪起,失声惨叫。

宋清庭被他一手养成如今这个模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恩,媚眼如丝,如今却要说要逃?

“就你这幅低贱淫荡的身子,你能逃哪去?啊!”

手腕一转,那小逼又承受了男人怒火十足的几掌,阴唇颤抖不已,宋清庭咬着牙想要生生受过去。宋明章一把捞住他,翻了个身压在他背上,解下腰间系着的金丝玉带,折成几圈,扬手便向那白花花的臀肉抽去。

啪啪几声,打得臀肉轻晃,宋明章红透了眼,想也不想就脱去底裤,把着怒胀的阳物插进干涩的花穴中。

“啊!”宋清庭瞪大了眼。

“好疼!疼……”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宋明章心又疼又气,虽说放缓了力道,可那物件的尺寸却并非宋清庭现下能容忍。

“便是让你疼,你才能长记性!知道什么自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竟然想离开我!”

宋明章恼极了,失去分寸,甚至都没注意到宋清庭越发苍白的面孔。

他疼得快折了半条命,青年人的身躯埋在他肩头发狠操干,一下下像是要顶到五脏六腑。明明如此难受,可迷蒙之际,宋清庭眼前却陡然出现了一艘艘乘风破浪的船只。

它们开拓这片广阔的海洋,迎风而行,好不威武。

小娘说能够驾驶这些船只的人,是世上最自在潇洒的人。虽只有一船,可却能行千里,看到这世间最稀有的景色,她说他们就像孤勇的鹰,像开括边疆的将士,往往谈到他们。小娘脸上总是带着向往。

宋清庭以前总想象不到他们的模样。

小娘说他是过得太幸福了,只有幸福的人不会向往外面的世界。

风浪散去,那些波澜壮阔的景色刹那间便烟消云散,宋清庭隐隐约约尝到了自己的眼泪,臀尖挨上一掌,泪珠儿应声掉落,烫人的红刺得他眼底生疼,烛火摇啊摇,断了一截,又燃起来了。

他梦到了向往的地方。

宋清庭咬牙,头埋在枕间,被撞散的身躯如同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大船,可若没了这一身盾,又该如何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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