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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弹琴”吗

 

如一有很多秘密,这只是她那些秘密中的一个。

周六的芭蕾课其实老师私底下调时间了,意味着下午空出来了而妈妈不知道,这个时间是属于自由人如一的,不,甚至可以不做如一,她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情。

于是,她决定去学校探险。

周末的学校,全都空了,这时候的同学们大部分都会选择回家,除了极少数在学校处理一些自己的事物,于是学校就变得了一个巨大的静默的玩具盒子。上学日明明到处都很热闹如一却觉得孤独的要命,空无一人的楼道却可以让她随意想象,她可以幻想自己带领着一个探险队,或者自己是一个轻工高手演员,在楼递间练武术。

玩的精疲力竭的时候,就去三楼最里边的那个楼递间写写画画,哪里有细小的尘埃味,是很新的味道。

离楼梯口最近的是一个月器材放置处,门上有个小小的正方形玻璃窗口,里面还有假人什么的,估计是学服装设计的艺术生和音乐生把自己平时一些材料都放这了,后面可能也忘了这件事,就没人管了。学校是在太大了,感觉好像也懒得派人来清理这件教室。

偶尔几次,会遇上里面有人在弹琴,一开始的旋律可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小星星吗,然后后面便出现一系列的变调,像坐过山车,感觉那些钢琴键在自己的脑瓜子上敲打,她偷偷的录了下来,那是莫扎特的小星星变奏曲,像小精灵的舞步一样轻盈,而那架沉闷的大铁盒发出的声音,却能更快地使如一的心安静下来

有一回,她不小心把她的“外星人研究手册”落在那儿了,再去取回来的时候,发现目录那里

的titan被人画了一个圈。

如一一下很激动难道是外星人的启示,转念一想,估计是哪个来弹琴的人搞得恶作剧吗,但是谁有这个闲情呢。她想了想,塞了一张便利贴,朝门底缝隙里塞过去:hi

后一个周末再次来到这里时,发现门缝漏出了一个黄色便条,上面也写了一个hi,还画了一个笑脸。

后来他们便用这个便条聊起了天,如一觉得对面应该也是一个天文爱好者,于是问他喜欢的星球,爱好,甚至晚上吃了什么,但是唯独不问身份姓名性别,她甚至还有点忐忑万一对方问她咋办,她要不要撒谎,还是直接终止联系,幸好对方也没有问。偶尔撞上的时候,她也会等ta走了,她再走。

“地球毁灭了的话,你想去哪个星球呢”如

“我不知道,你呢”

“我想去土卫六”如

“为什么”

“因为那里会下雨,它还是土星最大的月亮,还有湖泊”她想了想,“真到了那天,你就来这个频道找我,这个频道就叫e306吧,哈哈”

后面便没有回信了,也没有琴声,ta没再来过琴。她想,可能是自己确实有点中二了,说不定别人厌倦了陪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她懊悔自己有些太鲁莽了。可能没t到这里面的幽默之处,e-电子的,saturn,iv,这不是还挺有梗的嘛,算了算了,不想了。她还是有点责怪那人不懂变通之处,

没想到这份电波这么快以这种形式回到了她手上,这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让她还真的有些怀疑季淮说不准真是外星人,要么是他绑架了弹钢琴的人,要么是他截断了他们之间的电波。嗯,对,一定是这样的。

走到这扇门前,如一是极其不想打开的,对于她来说这几不是潘多拉的墨盒,也不是阿拉丁的神灯,虽然打开确实是会放出什么洪水猛兽,但是这个对她来说,更像是关着薛定谔的猫的盒子。

她走到门前,杵在那站着,门里的钢琴声戛然而止,脚步身越来越近,如一的心也怦怦直跳,在她要逃跑的下一秒,她看见门缝里突然出现一张黄色的正方形纸,她拿起来一看

“你想和我弹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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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搞暧昧是有一手的,都要把人钓成翘嘴了

家人们实在不好意思刚刚po一直登不上本来想赶在今天发的qwq,不出大意外一般都日更

“哩啷”钢琴发出一声闷响,男孩托着女孩的屁股坐在钢琴上。

嘴唇接触到的一瞬间,男孩撬开女孩的嘴唇,如一只挣扎两下便完全被对方掌握了节奏。她睁着眼看到男长长的睫毛扇落,细碎的头发硬硬的扎在额头上,他的体温偏低,双手撑在她背后,如一从未觉得自己的世界如此的狭窄,浓郁的麝香钻入鼻子里,然后是柑橘和海洋的咸味,冷冷的。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呼吸,男孩还好心地给她渡气。男孩的舌头软软的凉凉的,他不断绕过她的舌头抵她的上鄂,然后滑过她的每一刻牙齿。是想象中和别人接吻的感觉,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就是喉咙有点紧,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抓,仰着的脖子有点酸了。

她试图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像断片了一下,怎么一下在做这档子事了。她打开了纸,然后扭开了门,不出意料但还是有点意外确实是那人,熟悉的气场,然后,然后,他说了什么,然后他在弹琴,然后,就到这了。

发觉身下的人正在走神,男孩有些哀怨地睁开眼,一直睁着眼的如一好像被人窥探了心事,心虚的往后缩了缩,然后被口水呛到,季淮迅速松开了她,拉出一长串丝淌在地上,她猛地咳嗽起来,喉咙又辣又痛。男孩把胸膛抵在如意的头上,拍着她的背。等到她平静下来,他说

“怎么样,验货可还满意,服务可还周到?”

如一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

看到她这一小举动,季淮忍不住搓了搓她的脸。

“你都是这么给人服务的吗”

“不是,要根据客人的喜好来。”

“也包括抹脖子吗”

季淮以为她想要,就把脖子伸了过去。

她只是摸了摸上面的红痕:“痛吗”

“不痛,很爽”

“你掐一下我”

季淮眸子暗了暗,“痛了踢我。”

女孩抬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觉得有点好笑。

理了理她的发丝,然后他双手捧住那根细小的脖子,他缓缓开始用力,想让女孩适应一下。女孩突然握住他的手腕,他感到自己的气息都要变得有些粗热,忍不住暗暗使力。女孩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又开始猛烈咳嗽,吐出几口银丝,这次是真有点难受,她有些痛苦从他身上滑下去然后蹲着捏着自己的耳朵,大概是还没从上一次咳嗽中缓过来。

“不行,喉咙好痛”

男孩把她抱到凳子上,“那就不做。”

“不,你别做这个了,你跟着我吧,我,我,”

季淮推开她的手,“不行哦”然后后退了一步。

或许是感受到了对方的疏远,还没从刚刚的温热中醒过来如一有些无所适从:“为什么”

他摇了摇头“不行哦,嫖客是不可以爱上妓女的。不要让我苦恼。”

“我要继续购买,购买三天,不,一个月。我是,我是颜安青的妹妹,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告诉他”她突然被自己的无耻吓到,虽然她知道这条可能根本威胁不到他,但是她发觉自己的手里空无一物,对她而言,颜安青就是最可怕的东西。

“嗯哼,你想要什么服务”

“买你假装爱我。”后面她又着急地补了一句“是特别的那种”

外面又下起了雨,梅雨季节总是让人苦恼的,雨下得毫无征兆。

就像那天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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