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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治疗不停喷N不息小牧师沦为的奴隶

 

“别动!”

祁济皱眉斥了一句。

专注于用纯净的火元素魔力包裹魔虫,让它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被烧净的魔法师,因凝聚魔力而灿亮无比的鲜红瞳眸里,可瞧不见眼前乍泄的旖旎春光。

还以为小牧师是难忍火元素凝聚升温携带而来的灼痛感,这才不规矩的乱动,害他一个措手,差点叫魔虫从火元素魔力的围剿中脱逃而出。

“唔……呜嗯……”

被魔法师阁下给呵斥了的小牧师浑身一僵,动是不敢再动了,只能逼迫自己强行去忍耐奶子里因被魔虫细小的触肢不断搔刮戳刺乳腺,以及火元素魔力凝聚入体时的难言快感与灼痛。左手死死的捂住胯下兴冲冲抬头的性器,右手小心的上移,尽量在不影响祁济施法的情况下,红着张比煮熟的虾子好不到哪去的脸,咬着牙关羞耻难当的虚拢住了胸前一对巨乳。用横亘在胸前的小臂,堪堪遮盖住肥大的樱粉色乳头与被扩大了一圈的粉色乳晕。

普瑞斯特感觉自己此刻正遭受着此生最严苛的考验。

自从小时候被主教从一众孤儿中挑选而出,入了天神教后,普瑞斯特为保贞洁以示对神主的忠诚信仰,这么多年了连自渎都没有过。现下却要用这副禁欲的,从未识过情滋味的身躯,去忍受前所未有的,敏感器官因魔虫触肢不停的骚动而源源不绝的巅峰快感。

更何况,还有火元素魔力带来的无尽灼痛,让他在下意识规避痛感的同时,进一步放大了胸前一对巨乳里苏爽丛生的刺激,在这把本就烧起来的干柴上泼下几抔热油,越发助长了的体内的欲火。

小牧师抽颤着比队员们都要显得矮小瘦弱的身板,暖白皮肤沾染上情欲的红粉,好似一尊圣洁雕像被刷上一层暧昧亵渎的油漆。

他咬紧了牙关,内心默念起圣经向侍奉的神主不住的祷告求助,被剪去指甲的手指用力掐进了柔软的掌肉之中,拼了命的维持着仅剩的理智,防止自身沉沦情欲之中露出各种丑态。

他想要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并为之全力抵抗着汹涌如火的欲念冲刷。

祁济要是知道他给人驱个虫,错过了一场身心无瑕之人在欲望中抵抗挣扎的戏码,估计是要扼腕的。

不过,他虽然全神贯注于清理小牧师胸口魔虫的工作之中,但对小牧师的身体反应也不是全然无知。

带了白手套的手掌贴在对方胸口柔嫩的肌肤上,普瑞斯特的每一次身体上的痉挛与抽搐,他能感受的异常清晰。

祁济还以为对方是被火元素魔力,以及魔虫挣扎时胡乱挥舞的触肢给弄痛了,倒是万没想到魔虫的触肢由于太过纤细,而新造出来的器官又过分敏感。普瑞斯特在魔虫不断挣动的过程中,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有的只有器官内里敏感孔窍被不断戳弄搔刮所带来的酥麻瘙痒,以及被触肢填满后的极致舒畅。

所以他是压根没看到,每当他尝试着凝聚更多精纯的火元素魔力来加快烧净魔虫的进度时,随着魔虫被一波又一波强猛攻势所逼迫为求生而挣扎的越发剧烈的境况,小牧师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抽抖起来。被小臂所遮掩,樱粉肥大的乳头硬硬的抵着还挂在手臂上的布料,乳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汁,转眼就在因手臂搂抱而挤压出深邃性感的乳沟,以及手臂与乳肉紧贴的间隙里蓄积起一汪又一汪乳白醇香的奶水。

期间普瑞斯特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不管面上的情潮翻覆了几轮,都竭力保持住了理智,不再让一些淫靡情色的喘息从自己唇缝中泄露。

好在祁济的实力足够强,自以为小牧师是在忍受着极痛,便暗自加快了治疗效率,不消片刻就将盘踞在普瑞斯特气海中的魔虫,连着它分化出去的每一条细小触肢都给焚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纯净的魔力,在小牧师里内的回路因气海通畅而重新连结时,几个循环便将这部分魔力给收纳回了气海。

收回手,将凝聚在瞳眸中的魔力消散重归丹田,祁济这才惊诧的发现小牧师的窘境。

平日里罗马领白长袍披身,金发蓝眸,眉目间总是盈满温柔和善,因经受长年累月的教义与信仰洗礼,自带一层圣洁光辉的圣职者,此刻衣不蔽体不说,情热泌出的汗湿了鬓边的金发,丝缕的粘贴在额际脸颊,情潮覆面的模样,看着就挺狼狈的了。

一双润润的蓝眸还盈满了春潮,眉目间带着股奇异的媚态,饶是咬牙硬挺的神情有几分坚毅,这朝人扫过的几眼也好似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情意。

姿势也十分别扭,一只手紧抓胯间贴体的长袍,手背青筋浮现,一只手虚抱住了胸峰,即使堪堪将色情的两点给捂住,不至于太露骨,可白花花的丰满乳肉上流淌的乳白汁水还是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十足的淫靡。

祁济眨巴了下鲜红的眼眸,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他全副心神帮着治疗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

啧。

该说不愧是标为18+的成人游戏吗?

随便带的一条不伤人命的魔虫,就有这种将人体往色情方面改造的能力就不说了。

给人做个治疗,以为这人是真痛得不行,结果却是发情了。

他面无表情的拽过小牧师之前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白斗篷,“唰”的一下抖开,兜头罩在了还失神着都没反应过来治疗已经结束的小牧师,那裸露着看着就挺淫荡的躯体上。

“好了普瑞斯特,魔虫已经消灭,总不该你发情还要我来帮忙解决吧?”

刚回过神,忙不迭的伸手攥紧了笼罩住身体的斗篷,不敢再让分毫肌肤表露的小牧师闻言,红潮未褪的脸上霎时显现出羞耻、尴尬和受伤的表情。

即使在之前转换了印象,明白了祁济阁下的本性并非他诉诸于口的语言那般刻薄,但在祁济完全不顾及他是个圣职者,沉沦欲望是堕落的原罪这点,直白的将他所有不堪揭露后……

普瑞斯特终究还是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感谢,咬着唇低头快步略过祁济打开了房门,就在他要关上房门想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祁济叫住了他——

“为什么要忍着宁愿让我在你身体里将魔虫给消灭呢?明明用魔力将它牵引出来,你不用受这么大的罪的。”

“……我在帮巴萨卡驱虫的时候,就是用的魔力牵引。这只魔虫太狡猾了,它会假装被牵引实则趁人不注意会顺着魔力侵入另一个人的体内,我不想阁下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他暗哑的声音能听出努力维持的平静,祁济瞬移到了小牧师的面前,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撩起对方颈间垂下的系带帮小牧师打下一个结实的活结。

在对方一双迷茫的蓝眸看过来时,祁济微微一笑,鲜红双眸灿亮生辉,他说,“你果然是个纯善的好孩子,谢谢你,普瑞斯特。”

小牧师只觉眼前一花,等再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发现已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祁济使用了瞬移魔法,以免他目前狼狈的姿态被旅馆走廊上来去自如的人撞见。

普瑞斯特怔了怔,又有些后悔最后没跟对方道声谢了,祁济阁下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过他并没能为自身因一时意气,而对他人施与的援手不表谢意的行为愧疚多久。

许是回到独属一个人的空间的原因,普瑞斯特卸掉了勉力支撑自己不露丑态的最后一丝力气,双腿一软就靠着门扉跪坐到了地上,任凭斗篷因他忽然的动作而向两边敞开,裸露出几乎完全赤裸沾满奶渍的上半身。

再不用人前逞强的刻意压抑,他微张着双唇吐露火热的喘息,抖着手招来顶端镶嵌光明魔法宝石的法杖,嘴中磕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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