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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烫P股洗菊x/玉入B/后x吞精/yj巴滴蜡/缅铃Gc)

 

柳颜以为,皇帝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增大受孕的几率。

然而,庄季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此玉有绝育的猛药,塞上一夜,她休想怀上孩子!

皇帝不仅把柳颜玩弄一番,还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她的小骚穴里,此刻满脸餍足地倚在床上,命令她:“仔细夹紧了,若敢流出来一滴……”

柳颜强忍小穴里传来的不适,爬到皇帝脚边,大着胆子用自己那一对丰满奶子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柔柔媚媚开口:“臣妾谢陛下恩典,谢陛下赏赐给臣妾的龙精。”

“嗯。”

庄季双眼半阖,懒得开口理她。

他只管享受滑腻的大奶子贴在自己身上摩擦而过带来的触感,沉声催促:“动作快些。”说罢,往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愉悦心情。

“啊、嗯哼~”

柳颜的小屁股受到刺激,不免又惊呼连连、娇喘呻吟。

前两天,柳颜大胆向皇帝索爱。

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动低头示好的举动,令皇帝对柳妃改观了。

这几天,皇帝不仅送来许多小玩意,就连抄书思过也给她免了。

柳颜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自己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活脱脱像一个人被抽走了大半魂魄似的。

“紫苏,紫苏……”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找太医!”紫苏一溜烟地小跑出去。

“红姹,红……”柳颜捂住胸口,渐渐喘不过气来。喊了两声,她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软塌上。

要死了么?

不,不能死!

自己又不是柳妃,凭什么要替她去死。

柳颜这么想着,可还是控住不住自个儿的身体,她的眼睛渐渐合上,这一睡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快,将娘娘扶起来!”

恍惚之间,一道声音闯入耳中。

那声音好似救命稻草,柳颜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

“幸好。若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柳颜胸口起伏轻轻喘息,眼前一片朦胧不清,只感觉到跟前的人伸出大手,指间捏住几枚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脑袋上方,没过一会儿,头顶便有辣辣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宋太医,我家娘娘如何了?”紫苏心里眼里满是担忧。

宋锦萧收起银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柳妃娘娘暂时无碍了。”说着,提笔写下一张药方子,“紫苏姑娘,你按照这张药方到太医院抓药。此药用小火慢熬两个时辰,晾凉之后再给柳妃娘娘喝下,早、晚一碗,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紫苏环顾一圈殿内,唤道:“红姹!”

她喊了两声,红姹才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走进来。

“你个小贱蹄子,不在娘娘跟前伺候又跑哪儿野去了。”紫苏劈头盖脸地怒骂了她几句。

红姹刚从月宫回来,她偷瞥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妃,随意找了个借口蒙混过关。

“罢了,你好好看着娘娘。”紫苏说完,带上药方赶紧去抓药。

柳颜等紫苏走了,渐渐清醒过来。她一醒来,就看到跟前的小侍女在床边候着,于是问她——

“方才哪去了?”

“娘娘,您让奴婢去尚衣局取衣,您忘啦?”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糊弄本宫!”柳颜将红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想起书中的红姹早些时候就被自己弄死了,而现在的红姹还活着……

“娘娘饶命!奴婢句句属实!”红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宋锦萧心无旁骛地站在一旁,仔细整理药箱里的东西,也不讲话。

“出去跪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谢娘娘开恩!”

柳颜微微靠坐在床头,才发现宋太医还没有离开。

“宋太医,本宫的病情?”

宋锦萧关上药箱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行了礼:“娘娘之所以会如此,应当是误用了两种相克的药物所致。”

“什么药?”

“绝育之药与催情之药。”

红姹……皇帝的玉塞……

柳颜平日里万分小心,若说有机会能让她中药,只有贴身伺候、每日给她熏香的红姹有嫌疑,还有……勾引皇帝那日,皇帝塞在小穴里的玉塞时不时散发出一股好闻的药味。

这个皇帝,看来拉拢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而红姹,极有可能是王月玲的人,可王月玲为什么会让红姹下春药呢。

“原来如此。”柳颜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下来,递给宋太医:“此事,还望宋太医莫要声张。”

宋锦萧接过手镯,放进自己的怀中贴身放好,点了点头:“谢娘娘赏赐,此事只当天知地知,娘娘知,臣知。”

两人达成一致,宋锦萧客套几句之后,凑巧紫苏拿药回来了,他才告辞离开颜艺殿。

夕阳西下的时分,总管太监平安匆匆忙忙地来到月妃居住的月宫。

“公公来了。”月妃跟前的大宫女萍茹把平安公公迎进殿内。

只见平安满脸堆笑,给殿中坐着的女人行礼:“奴才给月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陛下今晚会来娘娘宫中,奴才特来通传一声,还请娘娘早做准备。”

王月玲瞧一眼总管太监平安,假意欢喜,笑着道:“本宫知晓了,辛苦公公了,萍茹,送平安公公一趟。”

萍茹送走了平安公公,回到宫中,偷偷瞄一眼主子的面色却没觉得主子有多欢喜。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若是再晚了,便来不及迎接陛下了。”

王月玲不作回答,只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宫女们抬来沐浴用的大桶和热水,又以屏风作遮挡,内室里水汽氤氲、花香四溢。

萍茹动作轻柔地将水拂到月妃光滑的脊背上,道:“陛下果真最疼娘娘,每个月都到娘娘宫里来,其他妃嫔哪有这个福气。”

王月玲的小脸被热腾腾的水汽熏蒸着,变得粉扑扑软滑滑。

她听闻此言,面上浮现出一丝惆怅。

灰耳说过,万万不能让龙精射进小穴里,否则会影响夺来的气运。

萍茹还以为月妃是因为皇帝来了这么多次,还没怀上孩子而惆怅,于是柔声安抚她:“娘娘莫要气馁。宫中别的妃嫔都还没有孩子,陛下每个月唯独往咱们宫里跑。依奴婢看哪,陛下是希望大皇子从娘娘肚子里出来呢。”

啧,这丫头怎么越说越糟心。

“安静些,本宫累了。”

“是,奴婢多嘴了,娘娘累了眯会儿吧。”

萍茹是王月玲入宫时就陪伴在侧的丫鬟,二人情同姐妹,也是她的心腹。

只不过,她要干的这件大事实属大逆不道,而萍茹心善怕事,所以只能先瞒着。

以前,她也未曾肖想过那个位置。

可皇帝实在不堪,这样的男人怎配做鲁朝的君主!

王月玲糊里糊涂地想了许多,连皇帝来了也没发觉。

“爱妃,想什么这么入神?”

庄季揽过王月玲的腰身,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自然是想陛下了。”王月玲抬手按在皇帝的胸前慢慢划圈,余光瞥见他身侧还站着一个小公公,笑意凝了一瞬,娇声问道:“陛下有没有想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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