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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4 第二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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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说不情不愿型是讨厌性爱,那么心甘情愿型就是对性爱毫无期待。

毕竟他们从小学习的就是这个,任何东西一旦变成义务教育,那想有点期待也很难,没人会期待上床做高数题吧?

‘会舒服到叫出声来’——听起来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至少他一定这么认为,或许还对我抱有一种单纯的善良和体贴。

‘只是揉捏胸部的话不可能会那么失态吧’、‘万一没叫出来是不是太扫兴了呢’、‘找机会叫几声多多配合开瓶师大人吧’之类的。

在我开始工作之前他都没有提起丝毫警惕,并果然露出明显的斟酌。

他思索着什么时候叫出声来才合适,然后发现——这题他不会啊。

这个教官没教啊!

如果他问我,我就会诚实地告诉他,这个不用学,自己挨挨操就悟了。

被我碰到胸部时,他的神色已经变得绞尽脑汁,看着我的手像最后一道大题没验算完的学生看着收卷老师。

我隔着衣服拎起他的乳尖轻轻掂量,先从这里开始测试他胸部的敏感区。他悄悄深吸一口气,勇敢地、郑重地挺胸,迎上我的手掌。

他穿着外裳和衬裙,果然没穿肚兜。身上都是轻薄的料子,估计激凸都遮挡不住,但隔着衣服能抓住的也多是衣料的褶皱,我要用点力气才捏得住软软的奶头——也可能是乳晕。

甫一拎动就感到两股实质性的重量,呈抛物线向下坠去,变成两道弧度饱满的下缘。

好有分量感。

他举袖掩唇,仪态十分端庄,好奇地垂下来瞧着自己的前胸。

捏一下。捏两下。

“……”

他的气又松了。

觉得被男人抚摸和自己抚摸的感觉虽然有点差别,但好像也差不多。

两团奶肉被拎着尖部向上提拉成锥形,他的胸腔也随之朝上拱起,我听到他喉咙里斟酌地、谨慎地酝酿一些喉音,他品味这种半生不熟,普普通通的知觉。

他偷瞄了我一眼,开始哼了:

“嗯……”

声音还挺夹。

所以说太过配合的心甘情愿型,就是得花点功夫去摸索的,这个演得不怎么像,但有演得特别好的,相信他们的配合就完蛋噜。

“这里很敏感嘛。”我捏着他的奶尖判断,掂弄时荡漾一些乳波。

他嗯嗯点头。

冷不丁地,细嫩的乳头突然滑不溜秋地逃走,我只抓住了两撮湿透的外裳。

“嗯……!”他惊呼。

只见镜子中两团白影一晃,重重坠下,又极富弹性地向上弹起,几乎晃出两道久久停留在视网膜上的残影。我感到他身体一僵,似乎被这重力拉甩的力道刺激到。

“嗯——”

喉音被他含在口中,拖得又软又长。

待双乳白影颤颤地停歇,尖端已经赫然顶出了乳晕的形状,秃秃钝钝的两团圆。外裳以乳尖为圆心向外辐射开散射状的衣褶,那是刚被我拎弄的痕迹。

“……”

他呼了口气,平复呼吸,少顷,他的视线游移地在镜中徘徊,以袖掩唇小声问我:

“郎君……什么时候该叫呢?”

我:“有感觉的时候。”

他感到一种翻理解的答案翻到‘言之有理即可’的感觉。

他眼神茫然,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

我笑了一下,便道:“比如……”

我摩挲到他的胸脯下缘,伸从下往上地稳稳托起。

手指立刻陷了进去。

极为绵软的手感。

乳球底端被我的手掌托举,乳尖则随着前端鼓出的乳肉向外侧下方撇去,几乎挡住了我的手,我在镜子里只能看到伸进两团乳球下、被彻底吞没的手腕。又重又大,还很坚挺,真是难得的品质。

“……这样。”

我轻巧一捏。

正头脑风暴的他,突然间、思维一滞,像有丝电流飞速地呲了他一下,一个单音节就这么蹦出来了:

“呃。”

他愣了愣。

……欸?

刚刚那个……是什么?

“是一处穴位,有舒筋活血的功效,能够很好地减缓疲劳。”我说着,双手微微用力——

“啊!”

不知到底被按到了哪里,他脸上一片茫然,但声音已经自己出来了。

他用袖口捂住嘴,瞧见镜中自己的双乳被成年男性的手掌轻松覆盖、握于掌中,十指在乳肉上隔着衣裳摁下十个肉窝。

怎……怎么了?

“丰腴的身材也会造成许多困扰,比如胸部太沉,给脊骨带来更多负重,肩膀和腰腹容易酸软,想保持胸部坚挺还需要一直锻炼……这些累积的沉疴,在开瓶需要好好纾解,不然香味激活不到位就糟糕了。”

我边说边稍稍揉搓,他在我怀里细细地发抖。

“这、这样,原来如此,是按摩的意思吧?”

他尝试理解我的说法,告诉我他平常也经常做胸部按摩、健体操、五禽戏,教官传授给他许多保持胸型漂亮、乳量丰硕的秘诀,他自己也时常揉捏……

我猜他是想说他的胸肯定十分活络,但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本能正试图回避浑然陌生的危机。我露出亲切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是的,正是这样。”

说着,双手下力抓揉。

“呃、啊……?”

他绷紧了脚尖,呼吸有一瞬间的错拍,看见自己的胸部如面团般在我手中变形,刚刚说服自己的观念又变得不确定起来。

按摩……按摩、是这样……吗?

也可以吧,感觉有点奇怪,但也不是无法忍受,稍稍咬紧牙关的话……

“那么,”我说,“要开始摸咯。”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困惑的复读,“开始……?”

是啊。

刚刚那可不算啊,只是定位而已啦。

我在他的困惑中斯文地脱他衣裳。他穿的是柔软好穿的旧衣,平日里应该浆洗得十分爱惜,一个线头也没见着,我便也爱惜地脱,一个个解开盘扣,拉了衣领就顺着肩膀撸下来。

那对巨乳立刻就蹦出来了!

犹如一对脱手的大白胖兔,孟浪得很,顷刻间蹦出胸怀,气势汹汹,弹跳着挥舞兔拳,像要糊在面前看不见的敌人脸上。真是白得发光的美景。

我一把握住。

“唔……!”他腰杆顿时一挺。

十道狭长肉窝深深陷入肉色的阴影,丰沛的乳量连我的手也难以一手掌握。

外裳、衬裙凌乱地卷在他臂弯间,他挺出一对白嫩大奶,浑身像过电了似地战栗着,不明白这种电流从何而来。

积雪般的丰乳,红杏般的乳晕。

奶大,乳晕也大。稚红的两朵大王花顶在雪峰峰顶,凹陷型的乳头静静地沉睡在花心之中,还只是一条溪谷般的横线。

我小麦色的手掌深深地、毫无阻隔地陷入蓬软的乳云,丰盈乳肉从我指缝间鼓出,他睁大双眸,比思维更快的是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啊……!”

全然陌生的电流感,截断了他的思绪。

从外部一直向内施压,乳尖的位置摁进肉团里的模样像个窝窝头。揉奶,易如反掌。

“欸、这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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