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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

 

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

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

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

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

“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

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

注入到肚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管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出来。

终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这意味着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下来,手从我两条腿间伸过来,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东西很软,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根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捏爆了。

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道。

“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下摸到我的肉棍,以及我体内没有被他灌东西的话。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干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子了……”

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身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道我妈听进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子,他应该是不知情的。

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

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

“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

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

他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根圈在里面,语气阴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

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阴茎往下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往我的马眼里捅了一根硬硬的东西。

我睁开眼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动作。

“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泄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简直进退两难,“还没消肿,能不能晚点再……”

鸡巴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色刚消,但还是有点肿。尿道本就狭窄而敏感,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进东西,如今鸡巴肿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尿道棒也显得无比巨大。

我又疼又难受,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指掐进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废了你这根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

他没往下说,他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松懈一些。

肚子鼓得像怀孕了好几个月,我用胳膊撑着,慢慢调整了姿势,侧躺下来。这时候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我只希望在他允许我排泄之前我不会失禁。

我不太想弄脏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也想……留点尊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炎夏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水气和寒意。当时我只剩下了半口气,浑身上下全是汗,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过去。

“起来。”炎夏拍拍我。我尝试爬起来,腿却软得不像话,好在这回炎夏没跟我计较,他看我起不来,主动把我捞了起来。

大手横亘在腰腹,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泄了。他给我找了个盆,让我跪下,屁股向后撅,头朝前倾,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胯部。

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内裤,半硬的鸡巴嚣张地挂在外面。他把我的口鼻往那个地方按过去,我已经忍到几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让我排泄的话,别说是口交,让我干什么都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

他嗤笑一声,终于拍了拍我,大发慈悲地说:“排吧。”

我哆嗦着手摸到后面,把肛塞拔出来。

长久以来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其实我想避开的,甚至努力夹紧了屁股,但我实在憋得太久了,还是有一些排泄物冲到了我的手上。炎夏应该看见了,不满地“啧”了一声。

但他没说什么,肚子里的排泄物连同液体如泄洪般不受控地喷出来,我知道这样子一定很难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阴毛里。喉咙口被粗大的龟头顶得作呕,我终于给我的眼泪找到了一点理由。

也就半分钟,肚子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子注甘油,还顺便替我擦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水了,他也已经完全勃起。

我整张脸都是眼泪,还有被他插出来的几乎成为粘液的口水,脑子里含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操我了。

但他还是没有,他找了两个皮环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花板。我两条胳膊只能举着,他踢我的腿,让我把腿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腿之间穿过来,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捅进了我的屁股。

“唔……”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身体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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