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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

 

?不不不!当一个杂役也行,我只求仙长们可以带我走。”

少年抿着唇,期期艾艾地道:“我之所以当村长,并不是我多么的厉害,只不过是这烂摊子没人愿意收拾,于是把我硬架上去了。”

“我的父亲是上一任村长,却死在了剿匪的路上,村子里的人觊觎我父亲留下来的财产,刚巧鬼修突然出现,许多人家的小孩都丢了,于是他们边说是我这个村长不称职,该给每家都发抚恤银,这次因为仙长们的出现才暂时平息,可是只要我还独身在这里一天,就绝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可以过,求求您了,我干什么都行的。”

少年一大段话说下来,我有些心软,可说到底我一个人也无法决定这件事,于是转头问师弟。

“师弟你……”

“行啊。”

还没等我问完,师弟抱着臂,淡淡吐出两个字。

“谢谢仙长!”

少年双眼通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于心不忍,特别是那颗熟悉的痣,看得我心脏一阵阵抽痛。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巾帕递给少年,又问道。

少年接过巾帕却没有用,只是攥在手心,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望着我。

“阿九,我没有正式的名字,爹娘说我是捡来的孩子们,那天是初九,便唤我阿九。”

“唔……阿九”

我顺着喊了一声。

阿九冲我腼腆的笑了笑,道:“那我可以知道二位仙长的大名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轻咳了声,道:“咳……既然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那也就不必这样客气,他叫周陌,我叫许谙,若你愿意,也可唤我们一声师兄。”

“师兄。”

阿九乖乖叫了声。

师弟突然又狠狠拽了把我的衣袖,我没注意被拽了个趔趄,又被师弟扶住了。

怎么好像如此的似曾相识?

“看师兄你累的,站都站不稳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师弟温柔地笑着,我却感到后脖颈一阵阵发凉。

我右手搭上后脖颈,心理暗暗吐槽道。

奇怪,也没看见树叶晃动啊,起风了?

……

今天太晚了,赶不上最后一趟游船,只好先赶到站点附近的酒家暂住一晚。

“我这次没想到会赶不上游船,于是没带多少钱,只够开两间房。”

说完转过头向掌柜的付了钱,拿了牌子递给一个给阿九。

“我和师兄一间房,你自己一个人一间房可以吧。”

师弟虽然看起来是在询问,可语气只是在通知。

“我……”

还没等阿九回答,师弟就一把拉着我就往楼上走,完全不管呆站在原地的阿九。

“师弟……”

我无奈的喊了声。

师弟没有回应,直直的拽着我往房间的位置走。

“哎哎!慢点!”

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到了门口,我刚要开口,就见师弟一把推开门,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撞上了坚硬的木板门,砸的生疼。

“师……唔!”

还没等我开口,唇上就堵上了一个滚烫的东西,柔软的舌尖抵开唇齿,侵入口腔,肆意掠夺着稀薄的氧气。

铺天盖地的桂花香将我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总会不自觉的想,小师弟莫不是桂花成精了,怎么浑身上下都是桂花香。

“师兄。”

师弟伸出手,指腹摩挲着我微微发麻的嘴唇,凑近了,又印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才道:“我也是会吃醋的。”

“吃,吃醋?谁的醋?”

我被亲的脑子发懵,愣愣地抬起头看着师弟那张白璧无瑕的脸。

“师兄,你当真是不知道?”

我对人对事都比常人要迟钝,感情方面更是一窍不通。

“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吧。”

师弟想了想,在我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点也没收力,估计有了好深的一个印子,疼的我直吸气。

“师兄也别费心想了,我会把师兄看牢的。”

师弟给我吃了些药,说是对双修益处,可以加快灵力的转换。

丹药入口,片刻间化成水液流入喉咙,我只感到浑身热的厉害,手掌触碰到师弟的皮肤,冰凉凉的很舒服,于是一个劲地往师弟身上贴。

“师兄今天这么主动吗?”

师弟一翻身,将我按在床上,俯身舔吻着我的后颈。

后穴被沾了软膏的手指破开,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却还是没有习惯酸胀的疼痛。

我难耐的扭了扭腰身,整张脸埋在被褥里透不过来气,师弟看起来清瘦,力气却大的吓人,我被压得几乎不能动弹。

“师……师弟!”

师弟果然是生气了,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肏了进去。

后穴艰难的吞吐着尺寸不相符的性器,干涩的内壁被磨得生疼。

“不行……进不来的。”

我欲哭无泪地攥着枕头角,断断续续地道。

“那师兄自己来好不好?”师弟循循善诱地牵着我的手沾上香膏。

让我自己扩张?

我咽了咽口水,一闭眼,心一横地把两根手指往后穴里塞去,刚一触碰到湿滑的穴肉就忍不住一哆嗦,实在是……

我就这样伸着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师弟狠掐了把我的臀肉,疼的我直吸气。

“师兄要是再不来可就没有机会了,乖一点,自己来。”

师弟低哑地嗓音仿佛在我脑海中响起,手指不受控制的插入穴肉中,尽职尽责地扩张着绷紧地内壁。

我紧咬着下嘴唇,指尖用力的发白,却停不下动作,软膏受热融化,湿哒哒地顺着腿根流下,滴在脚踝。

脑袋晕晕乎乎地像是喝了酒,满脑子除了师弟什么也想不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穴已经完全可以吃得下三指了才停下。

我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却还没等缓过来,后穴就撞入了一个滚烫的东西,直接插到了最深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

胸前两点也被轮流置入湿热的口腔,尖锐的虎牙刺破了皮肤,鲜血争先恐后的流入又被慢条斯理地舔去。

我话都说不完整,脑子像是被一层雾隔住了,只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要紧了下唇,不让丢人的呻吟声透出来。

最后的一丝记忆是师弟那双黢黑的像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眸,如同捕食的猎鹰,死死的盯着我,要将我永远的留在这一刻。

等到悠悠转醒,不出意料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一睁眼就看见师弟那张昳丽的面孔,餍足地凑在我颈边。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挣扎着坐起来,不管身上酸痛的厉害,只能强忍着下了床。

那些同门们说得什么双修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都是骗人!好比一颗难吃到极致的糖,明明苦的要骂娘,却会嘴上说着好吃,骗其他人也去尝那份苦。

每次双修都要好几天才能完全恢复过来,师弟到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莫不是我身体太差了吗,怎么和听来的不一样?

难道不是作为炉鼎的会更吃亏吗?

怎么每次跟要了条命似的是我。

我又看了眼熟睡中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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