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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发情期的小狗/接电话也不停下/“我去找别人”

 

膏,纪江迟疑了一会儿手指才落在龟头了,他能感觉到年依依淡淡的目光,面前是温热的性器,目光就像点火器一样烧着了他的后背。

“咕啾”

纪江不知为什么咽下一口口水,好像很渴似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开始摸匀药膏,但因为性器蛰伏着,不拿起来很难涂的全面,纪江盯着已经有些反应的性器做着挣扎。

“帮我扶着啊。”

一只手摸上他的后脑勺呼噜了两下头发,年依依风轻云淡的说。

真是,明明只是涂个药啊。

纪江败下阵了,小心的扶住柱身尽量不碰到有破口的地方,手指打着圈揉化药膏吸收,他极力忽略逐渐充血膨胀的肉棒,偶尔还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依依摸着他后脑勺的手穿梭在发间逐渐抓紧他的黑发,有点难受了,药膏发凉涂在火辣的创口上非常刺激,偏偏纪江还吹气刺激她,太过分了。

纪江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慌乱地停下来含冤,他明明只是想帮她缓解一下痛感。

“帮我……”撸一下

“我先去趟厕所!”

她话还没说出口呢,纪江跟屁股被针扎了一样红着脸奔向厕所,姿势也不对。

只留下依依呆呆地举着半空中的手,看着自己在空气中精神的肉棒默默闭上了眼待机。

她才不要自己来。

厕所里的纪江连泼了好几次冷水才冲淡了发烫的脸颊,裤子鼓起了一个大包,太没出息了。他泄气地甩了甩头,把手伸向拉链释放出昂扬的阴茎粗糙的开始打手枪。

几分钟后他绝望又崩溃地把另一只手向后伸去。

纪江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假寐,是他给她穿裤子的动静惊醒了混沌的依依。

她的脑子确实有些迟钝了,特别是欲望没有得到疏解的时候。

“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好假了,我陪你修养几天,之后我会请家教补上进度的。”纪江适时绽开一个温和地笑。

他今天真的很不像他。年依依艰难动用本来就不擅长思考情绪的脑子。

医生给的治疗方案是药物配合心理疗法,多陪她出去散散心,还千万叮嘱纪江不要放纵她,就算她再哀求再难受也不能开这个口,否则就很难开展治疗。

纪江谨遵医嘱,真的是一点都不让她碰,还把人看得死死的杜绝她找上其他人。

年依依神色恹恹的,出来之前她刚被打了一针,和纪江在外面牵着手散步,他居然还带了手套!

走着走着就听见了一阵喧闹声,居然是游乐场,不过设施都不新了,规模也不大,更像是小朋友的乐园。

纪江:“去玩儿?”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的脚步已经往那边走了。

依依有点踌躇,她还没去过这种地方,纪大少也很陌生,他没来过这么小的乐园,还疑心那个咯吱响的海盗船什么时候会甩飞出去。

两个人在游乐场迷茫的找了会儿才看见售票处,走的时候纪江拽着一旁的五彩气球问她:

“要哪个?”

她又不是小朋友了……

“……那个粉色小猪。”

因为纪少爷太担心游乐设施的安全性他们连续坐了十次旋转木马!

依依的脑袋都发昏了,她拨弄着系在手腕上的气球绳子,粉色的小猪就飘在她头顶,她扯一下就动一下,好像蹦蹦跳跳的活过来了。

“还想玩儿什么?”纪江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他也挺晕。

隔壁打枪的摊位上传来两个小朋友的声音。

“弟你让开,哥哥给你把那个最大的打下来!”

“砰、砰砰砰”

“哥!哥哥加油!”

看上去都才小学,小朋友激动的声音有些尖锐了,年依依视线不可避免的被他们吸引。

纪江甚至想偷偷摸出手机搜搜乐园约会指南,直到衣角被扯动。

“哥哥,我也要那个。”

依依一脸认真的指着隔壁的打枪摊子。

纪江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嗯?你、你叫我什么?”

依依、叫我哥哥?她叫我哥哥了!

“哥哥,我也要那个玩偶。”

她手指的方向是货架上最顶端的大熊,那个货架都挤不下它佝偻着腰蜷缩在那儿。

纪江突然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走!我给你打下来!”

他甚至撸上了袖子。

纪江一开始枪法不是很准,但架不住他砸钱啊,隔壁那对兄弟早停下了打枪,对两个人投来钦慕和嫉妒的眼光,可恶的钞能力。

塑料的假枪他也打出了气势磅礴的架势,他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墙上的气球,再扣动扳机皮球应声爆裂,纪江认真的时候会无意识绷紧下颌,眼睛和盯着猎物的猛兽一样充满斟酌与冰冷。

“砰!”

“老板东西给我们吧!”依依几乎是气球爆开的瞬间就雀跃地对老板喊。

眼里都是新奇的期待,纪江放下塑料枪嘴角抿住微笑,还有点成功在心上人面前装到的得瑟。

老板笑呵呵地把玩偶递给他们,哎哟喂真是好人多啊,打枪的钱都够买几个玩偶了,赚翻了!

好大!都快抱不住了!

依依拒绝了纪江帮忙的手,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把玩偶熊背到了背上。

“哈哈……”

夜色渐渐深沉,一整天纪江连触碰都很克制,两人一熊坐在江边的长椅上。

星星点点的光从路过的人手里露出,是烟花棒。

依依好奇地目光追随到他们离开,纪江发现了,偏头等她说。

“我要那个。”这是今天第几次依依主动提出要什么呢?纪江数不清了,他颔首答应了,真是个好信号。

“对不起依依,我没有买到一样的烟花棒。”

爱心型的烟花棒已经卖完了,虽然他带了一大捆别的形状烟花棒回来,但他还是为不能给她最好的感到自我厌弃。

好像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依依从他手里抽出一根烟花棒,皱了皱鼻子实在受不了了。她都感觉纪江被夺舍了,纪江应该是一个张扬又充满侵略性的狮子,简直不要太耀眼。

“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很对不起我的样子,那又不是你的错,我不觉得有什么,……根本不用治的嘛。”还天天给她打针。

依依很不能理解纪江对于她进医院这件事愧疚自责的情绪,乃至对他小心翼翼的态度都产生不满。

毕竟纪江还一直不让她上。

纪江没有说什么,轻笑一声甚至带着包容。

他掏出一起买的打火机点燃了依依手里的烟花棒,火花迸射在眼底,像一场绚烂的梦,他说:

“是我的错,依依,我们应该先相爱再做爱,是我搞错了顺序,该怪我的。”

…………

……

一根烟花棒很快烧完,焦黑的棍子像梦完的黑夜。纪江马上为她点了另一根,为绚烂的梦延长时限,只要她想就能一直亮下去。

好漂亮。

依依想说点什么,但没人教过她现在该说什么,所以直到烟花全部燃完她都保持了沉默。

年依依又在医院住了几天,医生金口玉言可以回家修养了纪江才敢松口带她回家。

“回家?”

年依依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纪江收拾东西的背影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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