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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神只

 

我,啊,我没有,啊啊啊啊……”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想不想更爽?”

祁衍摇着头,无力的抗拒着,理智告诉自己,这不是什么好话。

没有得到回应,身后那人也没恼,只是凭借着对祁衍身体的探索度,找准那个敏感点拼命冲撞,祁衍被顶弄的口水顺着殷红的嘴角流出,身上的禽兽看着这一幕,眼神一暗,将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祁衍嘴里,搅弄着那条柔软的小舌头。

“我再问一遍,要不要?嗯?”他喘着粗气,额角处青筋暴起,猩红的双眼紧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死命的往敏感点上操,他要射了,但还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

祁衍认命般的闭上双眼,嘴里含着两根手指点了点头。

他抽出手指,将绑着祁衍的腰带解开,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磨出了丝丝血痕,他将祁衍的上半身拉起,手臂绕过腿弯处将他抱了起来。

骤然悬空让祁衍无比慌张,他抓着腿弯处的手臂,低声诉求道:“放我下来,啊!”

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个顶弄,将欲望送到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

“啊啊啊啊!”祁衍失神地尖叫出声,被这骤然而来的快感操的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空中,射精的快感让他的脖颈高高扬起,后脑搁置在那人肩头,喉结无力的滚动着。

突然天空中再次传来一声响雷,祁衍被吓得身体一阵抽搐,拼命地靠向身后那宽阔的胸膛,渴望获取安全感。

肉穴因为紧张,奋力地收缩到一个难以言喻程度,紧紧的吮吸着埋在身体里狰狞跳动的巨物。

忽然收紧的小穴让身后的人也把持不住了,他红着眼睛,张口咬住祁衍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刺破娇软的皮肤,操弄了数十下之后,浓浊滚烫的精液尽数浇洒在紧实的肠壁上……

射精后,他仍然不肯将肉棒抽离开销魂的肉洞,慢慢的,如品珍馐一般细细地舔咬着祁衍的皮肤,感受着自己的精液从肉洞中顺着肉棒流出的感觉,嗅着祁衍身体上属于他的味道。

他没有换姿势,直接抱着祁衍去了卫生间,一晚上一次对他而言远远不够,更何况他心里对今晚的事很生气,要是做一次就放过祁衍,那他还怎么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影响?

于是这天晚上,祁衍忘记自己被抱着去洗了几次澡,忘记自己在床上和浴缸的两点一线之间被操了多少次,总之最后又是被操的神志不清,甚至被调教的回应他所有的话……

“衍衍,叫老公。”

“啊,老公!”

日上三竿,祁衍幽幽转醒,眼睛肿得都快睁不开了,从头到脚、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疼的,连手指尖都是麻的。

他皱了皱眉,眼睛睁开一条缝,模糊地看着天花板。

虽然没有开空调,可祁衍也没有觉得很冷,因为旁边有一个热源。

他心里一惊,眼睛猛地睁大,僵硬地转过头,迎面对上一张天神般的睡颜,扇子般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撒下一片阴影,轻薄的鼻翼微微扇动,微张的粉唇上泛着莹莹水光。

结实手臂还搭在祁衍身上,压得他有些呼吸困难。

看着他,祁衍脑子里空白了片刻,然后嗡的一声炸开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潮水涌进脑海。

他酒后乱性就算了,还跟一个男人滚了床单!

祁衍何止一句怀疑自我啊,简直怀疑人生,怀疑世界了,他错愕地看着这个人,呆愣地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待这美人儿睁开眼时,祁衍吓了一跳,拽着被子一屁股滚到床下,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看得头皮发麻。

那美人儿因为被子被拽走,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真是春光无限好。

可祁衍也是个男人,他实在无法面对一个把自己睡了的男人,更何况突然坐在地上,下身某处传来羞耻的疼痛,让他瞬间红了脸。

祁衍肩膀微微颤抖,眼睛泛红,一副被蹂躏太过的小模样。他从小到大没这么狼狈过,而床上躺着的罪魁祸首,正撑着脑袋看着他,笑得春光灿烂。

祁衍恨得几乎咬碎后槽牙,恨不得冲过去把他弄死。

在一番剧烈地思想斗争之后,理智占了上风。

先不说他能不能对床上这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凭他现在浑身脱力的鸡崽子样儿,真打起来,只会更加丢人。

他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无视那人灼热的视线,把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夺门而出。

某人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也没有下床追,而是叹了口气,忍着笑拽过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

大约是气昏了头,祁衍忘记去找小何拿外套了,去车位的路上被冻得直哆嗦,直到上车后开了暖气,身体的温度才回来,他用力踩上油门离开了。

才开出去二十几分钟,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姜奕打来的,祁衍忽然想起来还没找姜奕算账呢,他怨愤地摁下接听键,没想到那边倒先吼了起来:“祁衍,你他妈在哪儿呢?赶紧来办公室,他妈的季真言出事了!”

祁衍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烦闷地抓着头发:“怎么回事?”

“昨天季真言去应酬,妈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喝着喝着跟人家亲嘴了,亲嘴就算了,还被拍了照片发到季董手上了!季董早上睡醒一看,差点高血压,直接带人来酒店把季真言给绑回家关起来了,要不是早上酒吧关门,估计这事就得闹大,时青那边也不接电话……”

“等等,不就是亲个嘴吗?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跟一个男的亲嘴了!还搂搂抱抱衣衫不整,今天早上他爸把他从房间里揪出来,还在楼上打了一架!”姜奕在那边愤愤不平的低吼道。

祁衍听着听着,感觉自己也快高血压了,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沉声说:“你等着,我马上开车过去,宁秋原在你旁边吧?”

“嗯,他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躺沙发上眯着呢。”

“好,我等下就到。”祁衍挂了电话就直接调头往回开。

到redleaves后也不管什么低调了,直接把车停在酒店正门。

忽然他瞥见昨天晚上看见的兰博基尼aventador缓缓驶出了停车场,可惜祁衍没有看清里面的人。

祁衍一路走进来,还好现在酒吧关门,要不就他这副狼狈样儿不知道要吸引多少目光。

办公室里,姜奕坐在沙发上和几个小股东在谈话,宁秋原坐在旁边眯着觉。

几个小股东看见祁衍后叫了声祁总就出去了,办公室再次只剩下他们三个。

祁衍看着姜奕,手有些抖。

姜奕看着祁衍,脸色阴沉得能下雨。

“时青呢?”祁衍语气中颇有几分怨气。

姜奕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说:“打电话没人接,整个酒店都找不到他人。”

祁衍掏出手机给时青打了个电话,那头显示对方手机已关机。

这时,小何拿着祁衍的大衣走了进来就要给他披上,祁衍气愤地把衣服推开,厉声吼道:“你昨天晚上他妈的送的什么酒?!把时青喝没了?!”

他本来就压着一肚子火气,季真言喜欢男人这事儿早晚会被他爸发现,都在祁衍他们的意料之中,这小子好歹完好无损地被他爸给带回去了,可是时青现在人没了。

祁衍的吼声把宁秋原给吵醒了,他揉着太阳穴懵懂地看着两人。

姜奕疑惑地问:“什么酒?我没有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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