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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

 

但是她还是觉得很伤心,也委屈。

她提起力气喊颜术:“哥哥!”

很好,这次他终于停下来了。

颜术回头,看到她站在原地不动,又走了回来站在她面前,脸色看起来仍旧余怒未消:“干什么?”

颜桑在颜术走回来的时候就很想哭,等她张口想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维持不住平稳的声音。她只能狼狈地哽咽:“我,我疼。”

最终颜桑是被抱回家的。背着的姿势会让颜桑更难受,扛着的姿势她又嫌颜术硌,最后颜术只好给她打横抱起来。

所幸现在时间已晚,邻居多已在家入睡,夸张的举动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不过颜术还是忍不住说:“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招你了。”

颜桑趁他不注意偷偷把刚刚的眼泪尽可能多地蹭在颜术身上:“如果你今天不一直在那里蹲我,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颜术冷哼了一声。

进了家门,颜术先拿出一罐气泡水喝了半罐平复心情。

颜桑也换好鞋,正想趁着颜术喝水偷溜回屋,走了半截又被发现。

“回来,”颜术倚着厨房吧台,看着她,“干嘛去?”

“回屋啊。”颜桑继续摆出理直气壮的表情,不过还是在颜术的示意下向他走了过去,将手中一直拿着的药袋子递了过去。

颜术拿出他买的东西依次摆在吧台上讲解:“这个是外用的药膏,治跌打损伤的,成分比较好,所以效果会快些,一天最多抹4次。这个其实也是同样效果的药,不过温和很多,不会有刺激的感觉。这个是冷敷用的,如果难受的话可以用,不过……”他看了颜桑一眼,“陆涣下手没那么重,应该用不上。还有……”

颜桑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过去:“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自己会看说明书!”

她直接把那些药膏扫进袋子,决定立刻远离职业病大发作的亲哥。

“颜桑,”颜术又在后面叫她,“你说你们没有无防护的纳入式性行为,所以我没有买相关的药。”

颜桑回身,她觉得这事是需要说清楚:“好的……我们确实没有。”

“桑桑,我想说的是,只要你为此做好准备,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尝试。我们都已经成年很久了,而我也并不是一个全然清白的人——没人会永远纯洁。

“而我只是希望你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顺从自己的欲望之前,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要记得,对自己负责。

“……我很庆幸,今天你很幸运。”

因为是深夜回家,他们并没有打开全部的灯,厨房和吧台上的白色灯光打在颜术身上,让颜桑足以看清他认真郑重的神情。

整晚被她用来遮掩、驱散恐慌和无措的调笑在这一刻被彻底卸下。

她低头笑了下,有些开心,又感动于自己得到的关怀和重视。

她重新走回去,一把抱住了颜术,轻轻说:“谢谢,哥哥。”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这样冒失了。”

颜术拍了拍她后背:“赶紧去休息吧,记得上药。”

颜桑一觉睡到了将近中午。

然而她一醒来就心里一凉。原因无他,休息了一夜,她小穴和后穴两处竟然疼痛不减,还有种更疼了一些的感觉,甚至就连她两条腿的肌肉都泛着酸疼,估计是昨晚绷得太紧的缘故。

她有些发慌,昨晚她确实很累,想到要分开腿给隐私之处抹药就觉得脸红,所以只在外面大致涂了下就睡着了。

这下完了,她想。本来昨天颜术对她挺生气的,今天要是知道她状况更不好了岂不是会更加生气。

吃过饭后,颜桑踌躇着,还是敲响了颜术的房门。

起初,她确实打定主意不告诉她哥,毕竟她不主动说,颜术又不可能有读心术知道她瞒着伤势。直到她上厕所时,她才彻底改了主意。

洁白的卫生纸上,一抹浅淡的红色很明显。

她生理期前几天已经结束了,所以这淡红色的血迹不可能是经血。那就只可能是……她昨晚伤到自己了。

颜桑有些郁闷,又有些慌张——出血这种事她完全没经验,又是伤在隐秘的关键部位。她本来拿起手机想要通过软件问一下xxoon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字都打好了又觉得这个举动颇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最终,她还是选择来找颜术。家里有医生,不用白不用。

颜术似乎在忙,看见她进来了,只向她说:“起来了?吃过饭了吗,我给你留了饭菜。”

得到颜桑肯定的回复,他点点头,继续盯着电脑打字,一边问了句:“今天身体觉得怎么样?”

“我……我好像有点出血。”

颜术停下了打字的动作,彻底转过身面向她:“出血?你能确定是哪里出血吗?出血量大不大?”

颜桑看着他严肃皱眉的神情,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次真是翻车翻大了:“能确定是前面……出血量倒是不大,就是有一点血丝。”

“你昨天好好上药了吗?”

真是一针见血的问题。

“我……我就在外面涂了下。里面、里面我也伸不进去那么深啊……”

颜桑尴尬又心虚地说完,就看见颜术头疼地闭了下眼睛。

“红肿呢,有见好吗?你有没有发热?”

“啊?应该没有吧……”颜桑是觉得自己有些没力气,但应该不是发烧吧,“红肿感觉好些了。”

颜术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试了一下她额头,愈发皱眉:“感觉有些发热。”

最终,颜桑被颜术要求回房间量体温,安分休息。

徐肴站在颜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半个小时前,他接到了好朋友颜术的电话,问他要一个最细的按摩棒,语气不怎么样,听起来还急乎乎的,他话还没说完就给挂了。

让他当跑腿的,谱儿还很大!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和颜术是从小认识的好兄弟呢,他还是尽快把颜术要的全新、极细的小棒子带过来了。

门开了,颜术向他打了下招呼就往屋里走。怎么颜术的神色看起来还是不好的样子?

徐肴心里奇怪:“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

他把一个小的绒布防尘袋放在了颜术倚着的吧台上。

颜术神情缓和了一些,向他轻声道了句谢谢。

徐肴摆摆手,扫了一眼整间屋子,没看到有其他颜家人,他挑了下眉:“怎么,你怎么会着急用这种东西?这么急着让我送过来,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了?还需要这么轻的工具调?”

徐肴注意力基本上放在观察周围会不会突然冒出来颜家人上面,也就没留意身边的颜术已经逐渐收拢了握着杯子的手。

“不过,你之前不是一直对青涩的类型不感兴趣吗,难道是昨晚看那个小姑娘,转性了?”

一无所察的徐肴甚至开起了玩笑。

本来颜术就在为颜桑的事上火,虽然知道徐肴无辜,但是看见把妹妹折腾得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像没事人一样晃他就觉得烦。

一开始想着忍忍就过去了,还总听徐肴说起昨天和“那个女孩”,迟钝的徐肴还在说话,他终于忍无可忍,松开紧握玻璃杯的手,照着徐肴脸就来了一拳。

门铃响的时候颜桑就有些清醒了,可能昨天确实消耗比较大,虽然她临近中午刚起,测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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