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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下次记得学乖一点(强制/打断高嘲/ua/驯服/求饶)

 

小穴实在是过于紧致,苏预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压的有些疼痛,他略微的退出一点,媚肉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像是灵活的小舌舔舐他的肉棒。

苏预着实火大,他将小狗受伤的左腿扛在肩上,握着右腿的膝弯,将右腿压在战俘的胸侧,强硬地拉开穴口。

这个姿势确实顺畅不少,穴口被迫张开,生涩地吞吐肉棒。只是苦了小狗,这样的姿势近乎讨好,但他无法拒绝,只能被迫承受,被迫用自己畸形的器官服侍施虐者的欲望。

苏预低头,缓慢抚摸那处被撑开到极致的皮肤,薄薄又紧致的一层,随着苏预的律动带出晶莹的汁水。

“嗯?”

苏预停顿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盯着手指,他修长的食指上粘满了淫液,淫液并没有什么稀奇,稀奇的是那一抹淡淡的粉色。苏预抽出一截肉棒,带出一小摊水渍,水渍中混着小狗的处子血。

“小狗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哦”

苏预笑着向小狗展示那抹具有特殊意义的鲜红,维洛姆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苏预将那抹鲜红涂在小狗的胸膛上,与两处粉嫩相得益彰。

方才被他舔舐红润的乳首此刻正寂寞的挺着,苏预一边讨伐早已屈服的肉道,一边玩弄小狗胸前的肉团,苏预将丰满的胸肉拢在手掌,五指收拢,感受饱满到快从指缝溢出的肉感,煞是可爱。

小狗哭的也煞是可爱,究竟在哭什么呢?苏预想,小狗或许是在哭自己毫无底线的退让,哭自己因为贪生怕死而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也或许只是生理性的泪水罢了。

毕竟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分了,从里到外都被掠夺着,好像整个人快要沦为欲望的玩偶,不能反抗也不能逃避,连求饶也会引来更加激烈的讨伐。

苏预被小狗现在这样乖顺无害的姿态取悦到了,换用比较温柔的节奏要着小狗,每次进出都堪堪擦过小狗的敏感点,用手掌抚摸小狗腹部所突显出的肉棒形状。

小狗也是有爽到的,那根与苏预相比略显稚嫩的肉棒在苏预的挑拨下吐着水,但苦于没有额外的刺激,半硬不软的随苏预的节奏晃动,拍打在维洛姆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

苏预握住小狗的肉棒,用带着枪茧的手指围着暴露的龟头打圈。

“小狗被操爽了?”

苏预堵住流水的铃口,用略显粗暴的力度握紧干净的肉棒。

意外的刺激超出战俘的预料,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场粗暴的强奸随着苏预的照料变了性质,在施虐者手中慢慢变硬的肉棒彰显着维洛姆的愉悦,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想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

苏预并不急于小狗的回复,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紧到仿佛要把小狗的肉棒捏爆。在战俘的小腹因痛苦紧到极致的时候,苏预松开手指,轻轻的安抚收到惊吓的柱身。他微微扒开流泪的小孔,用粗糙的指腹在敏感处繁复研磨,将流出的汁水涂满整个冠头。

维洛姆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脆弱任由苏预捏扁捏圆,深处也被恶劣的占用,所有快感都向小腹汇聚。

他想发泄出来,但两个发泄的孔洞都被苏预堵着。

苏预一边舔舐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小狗舒服吗?”一边继续顶弄深处的敏感点。

维洛姆不想再被追问这个问题,违心地回答道:“…舒服的”

“谁舒服?”

维洛姆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他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身上这个人是罪无可恕的敌方首领。他紧闭着嘴巴,不愿面对这样的处境。

但快感仍在积累,苏预的手指绕着敏感的冠头打转,又疼又痒。体内好像被开拓到一个异常深入的地方,好像到了尽头,无尽的酸涩随着苏预的顶撞叠加。

那是哪里?维洛姆不知道,他只知道快被顶穿的快感让他绝望,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何时结束…

无尽的快感如同折磨一样蚕食他的心理防线,他觉得自己最终会像被一代代驯服的犬类那样,带上锁链寄人篱下…是现在吗?他不知道,他已经不能思考那么多了,快感溢出喉咙,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

“我…我舒服…”

“求你…停下来…”

苏预笑了笑,进入到更深入的地方,再往里或许就是子宫了,那处以后再慢慢开发,苏预抵着子宫口,退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在小狗体内,又狠狠的没入,他慢慢收紧握住小狗柱体的手指,在小狗因为痛苦而收紧的肉道中快速冲刺,已经服软的媚肉违背主人的意志讨好着侵略者,期望得到温柔一点的对待。

这并没有获得苏预的怜惜,他沉溺在这柔软的感官中,加快自己进出的速度,在濒临发泄的时候,苏预握紧手指,力道之大让小狗昂扬的欲望直接萎缩。

“啊!!!”

苏预抵着战俘的子宫口射了出来,他松开堵着小狗的手指,让小狗本该瞬间发泄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流出来,来自身体深处的潮水也被堵回去,又贴着肉棒的缝隙渗出来,在结合处滴落成长长一条银丝。

“小狗下次记得早点说哦”

苏预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白浊,抹在战俘的小腹上。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苏预低下头,摘掉小狗的头盔,用手指将他粘在额头上的短发抚开,盯着他通红的眼睛问道:“乖乖告诉我,舒服吗?”

“舒…舒服的。”

在从被强制打断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维洛姆用近乎卑微的声音回答。

士兵骨子里依旧是个沉默保守的人,他从高亢的性欲中回过神来,灰败地躺在苏预的办公桌上,方才在情事中剧烈起伏的胸膛此刻仿佛静止了。

像一个…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玩偶。

苏预看着桌面上几近破碎的小狗,把自己的凶器抽离战俘的身体,任由浊液从小洞里流出,流过会阴和后穴,拉成长长一条银丝,滴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水。

战俘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让他烦躁,刚才叫的不是挺爽的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夫。

苏预恶劣的用手指沾了沾流出的液体,指尖顺着明亮的水光滑到穴口,堵住刚被欺辱过的小洞,湿滑的触感昭显的他刚才过分的行径——他射进去了,射到了小狗未经人事的,或许可以生育的——子宫。

“小狗会怀孕吗?”

苏预有些好奇的将流出的精液堵回去,小狗麻木的神色因他的疑问产生一丝惶恐,

苏预扶着士兵的腰将他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这具方才麻木的身体又僵硬起来,恐惧着再一次凌辱。

但传来的触感却是温和柔软,苏预的手掌颇为强硬的覆盖着小狗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慢慢抽离,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苏预扯下小狗布满脏污的黑色手套,轻轻抚摸手腕上被绳子磨出的红痕。手腕处的皮肤细嫩,蜜色上覆着一层透血的艳红,苏预觉得自己或许有点过分了。

他本意只是想在这个颇合眼缘的士兵身上发泄一下欲望,只要士兵乖乖听话,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粗暴。

但当他把士兵压在身下的时候,苏预觉得自己在驯服一匹孤狼,这只野兽明明已经怕的四肢颤抖了,却也依旧露出它的獠牙,妄想撕碎罗网寻求一线生机。穷途末路的落魄模样实在勾起了自己恶劣的心思。

苏预觉得自己是个蛮温文尔雅的人,至少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但面对这样的士兵,扭曲和残暴的情绪在苏预心里疯长,他想折断这野兽的四肢,把它拴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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