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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了几日,贼心渐起,朝陶诺屁股上扇了一掌,“夫人太见外了,密谋什么呢,还瞒着老子?”

这姿势陶诺只见过街头巷尾抱小孩儿这么抱,“流氓,快放小爷下来!”

“我不。”

“你——!”

“别乱动啊,要掉下去了。”

陶诺怒目圆瞪,毫不留情用手肘重重砸在闫承骁肩膀上头。要说陶诺这点子力气自然入不了闫承骁的眼,但架不住他家太太清瘦啊!胳膊肘跟尖棍儿似的砸在肩膀上,铜墙铁壁都遭不住。闫承骁忙不迭扶稳陶诺,把人安全放下来,气极反笑,“把老子肩膀砸坏了,看以后谁来抱你。”

陶诺心慌,他怎会想砸伤闫承骁,忙问:“五爷,您没伤着吧?”

“伤着了。夫人要看看?”

闫五爷哪里有受伤,分明是嬉皮笑脸的样儿,逗他玩儿呢。陶诺巴不得凑过去再咬他一口——伤着算了!他懒得再搭理闫承骁,背过身继续逗鸟。

狐狸精生气也这般讨喜,真是落到他心上去了。闫承骁没脸没皮跟着去逗八哥鸟,也没接着问。自家太太爱玩便让他玩,还有碧春在,若是出了事他兜着便是。

陶诺主要是不敢。闫五爷醋劲儿大发着,被他晓得自个儿在给蒲安下套,准得炸了。这段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来的一个庞鸿福一个蒲安,俩都是泼皮混子,蒲宁姐夫不好撕破脸,闫府也得顾及一分亲家颜面,这才会留这俩玩意在闫府溜达。

庞鸿福年纪大些,冲大姐的孩子来的,不好对付。但蒲安不一样,这厮是没什么主意的,还是个登徒浪子,稍微抛个眼神儿就能乖乖上钩。陶诺斟酌了下,决定从蒲安这头下手。泼皮混子自然是要用地痞无赖的方式来搞定。

“五爷,二娘屋里的翠喜今儿来过,说是要去回塔庙烧香拜佛?”

闫承骁算算日子,道:“对,每年都得去。今年早了几日,我估摸咱娘是想给大姐的孩子求个平安。”

陶诺滴溜着眼睛哦了一声。

八哥鸟给自家太太隔三差五就喂好食,养得毛发滋润油光满面,在鸟笼里蹦跶叫唤“好先生”。初次听觉着新奇,连着听了好几日,闫五爷不满意了,皱眉说:“这畜生叫来叫去作甚,我又不是它爷们儿。夫人叫声给我听听?”

五爷的姨太太是柳昕又不是小爷,小爷才不叫。陶诺敷衍:“哦。”

闫承骁兴致勃勃,没等到陶诺的声儿,嘿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床上去,“不叫是吧?”

这架势看着可像之前五爷兽性大发的样子了,陶诺能屈能伸,忙谄笑道:“五爷,我叫,叫还不成嘛。”说罢连着叫了好几声。

闫五爷迅速脱掉衣裳跟着上床,喜滋滋应下,抓住自家太太的脚踝说:“让先生看看小逼消肿没有。”

“……无耻!”陶诺呸他。话音未落,闫五爷裹裤给顶出大鸟的形状。陶诺把变化看在眼里,傻了,怎么被骂能起的这么快呀!

偏生闫五爷还鼓励道:“哎哟,换新词儿啦。夫人多骂点,爱听。”

流氓!陶诺气急败坏地躲,“没消肿呢,您别看——”

闫承骁哪里肯放过他,他天天给自家太太上药,消没消肿他心里能没数么?欺身和陶诺亲吻,手里轻车熟路脱掉裹裤,闫五爷火急火燎握住陶诺半硬的小鸡巴撸动数下,听着耳畔狐狸精逐渐骚媚的喘息,转而揉起那朵肉花。小逼开过荤,又被布满枪茧的掌心没有章法地乱揉一气,不一会子便湿透。

陶诺被亲得快窒息,小逼里头的快感和着淫水热潮般涌出来,他浑身战栗挣扎,双腿在空中崩溃乱蹬,险些踢到闫承骁的鸡巴。闫承骁去咬他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长臂从他背后揽至身前,将人整个环在怀中。陶诺无处可逃,闫五爷已经用指头在逼口打转,缓缓插进小逼。

不等陶诺适应,闫承骁准确找着小逼里头的软肉,曲起手指不断肏弄。陶诺难以逃离,哭叫着拍打闫五爷的胸口,床榻早已浸染着一层汁儿。小逼痉挛着缩紧,闫承骁晓得他快去了,果断拔出手指,粘滑的汁儿擦到陶诺小腹。陶诺只差一点便能到达高潮,这会子又急又气,一双红成兔子的眼睛羞恼地瞪着闫五爷,“您、您太过分了!”

闫承骁自然乐意看到狐狸精欲求不满的样儿,开怀大笑,脱了裤子放出那根硬邦邦的粗长鸡巴,“得,是爷们儿的错,爷们儿这就来伺候你。”

说罢,将鸡巴贴在肉花儿上。陶诺瞪圆眼睛,五爷的大鸟烫得他小逼快烧起来了,偏生五爷没一下子肏进来,反而掰开肉花儿,让肉花儿裹在鸡巴上头。他何时被这么玩过,登时委屈叫道:“不要这样。”

闫承骁才不听。狐狸精的小逼都欢喜到淌汁儿哩!肉花儿小的很,包不住他这大玩意,剩大半个露在外头,被包着的地儿蹭在狐狸精肉花儿里软热敏感的逼肉,逼出一股股汁儿,闫承骁舒服叹息,用力一个挺腰,顶到藏在小鸡巴下面、肉花儿深处的一颗软豆。

身下的狐狸精忽然如同那日被他肏进胞宫般剧烈痉挛,张着嘴巴啊啊的叫,粘滑的汁儿如尿水一样喷涌而出。闫承骁一怔,这还没肏进去呢,咋就去了?

他不信邪,硬邦邦的鸡巴又朝那软豆上狠肏过几下。太太已然痴了,淫汁四溅,便是藏在衣裳下的奶子也挺立了起来,那尝过鸡巴滋味的小逼翕张着,每当粗鸡巴蹭过便急剧收缩,急切地要把大鸟吃进去。

鸡巴没进到小逼,人已经快受不了了。陶诺苦苦哀求:“啊、啊呃……不要、再玩那里呜……”他哪里能晓得肉花儿里头还藏着这般地儿,仅仅是玩弄一下就能欲仙欲死。可哪怕是求饶了,闫五爷也没打算放过陶诺,双手托起他的腰。

这下陶诺半个身子都悬了空,肉花儿和大鸟贴合更加紧密,仿若生来就该用这肉花儿裹住鸡巴叫给男人肏了去。那从未被蹂躏过的软豆被胀大的粗鸡巴肏得在狭窄的花缝里东躲西藏,小逼汁水不停,深处愈发酥痒,陶诺哪能受得住这般刺激,鸳鸯帐里尽是他呜呜哭叫的声音,挣扎着抓住闫五爷的小臂,理智被情欲占据,嘴边的津液都来不及擦拭掉。

闫承骁喘着粗气停下,立刻就得了自家太太一个不轻不重的脚踢,他家太太脚心也是软的,踢到脸上一点也不疼,软乎乎的。他笑着捉住狐狸精的脚踝,一处处去舔对方不时颤抖的小腿肚,“小鸡巴要丢了?”

陶诺的小鸟确实在不停流出水液,他又气又恼,自暴自弃地说:“您还肏不肏了。”这样磨下去又要肿了!

感情这是嫌他没进去呢。闫承骁瞪圆了眼,嘿了一声,气笑了,“乖乖,一会子你可别叫停啊。”

他记着上回自家太太被那破精油害的模样,这回没用剩下那一小半,好在狐狸精水多,淌得汁儿和那精油也无二样了。肉逼馋是馋,紧也是真紧,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儿。闫承骁伺候着刚摸索出来的软豆,指头插进去的瞬间,就听得狐狸精一声哭叫,小鸡巴的精水射的他满脸都是。

陶诺醒神儿就瞧见闫五爷脸上的东西,臊得移开目光。闫承骁手指慢慢扩张小逼,另一只手把狐狸精的衣裳推到胸前,把脸上的精水蹭到他胸口。

“……流氓。”一股腥臊味儿,连奶子上都是。陶诺软声骂。

闫承骁乐了,“这可是你自个儿的玩意,没叫你给老子舔干净都算不错了。”

陶诺不管,“流氓……啊!!”

粗鸡巴顶着小逼口,缓缓插进。闫承骁动作小心,但无奈狐狸精的小逼太嫩了,便是扩张好了也多少要吃些苦头。陶诺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淌,看得闫五爷心都揪了起来,哎哟着抱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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