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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陶诺一口一个“昕儿嫂嫂”,叫得好不热闹。扇子挥开,他身旁的下人将礼盒送到陶诺面前,“昕儿嫂嫂,这是弟弟我准备的一点薄礼。”

闫承骁点头,陶诺才收下,“多谢白少爷。”

“是些小玩意,昕儿嫂嫂不嫌弃就好。”白松逸挥了挥扇子,意味深长地说,“可以配上精油一起用。”

陶诺没听明白,“精油?”

闫承骁瞪他,“瞎说八道!”转头对陶诺说,“用不着理他,他一向这般讨嫌。”

这是还不曾用过?还是给旁人用去了?白松逸视线中多了几分惊疑。他推了下眼镜,转移话题。

服务生很快将菜品端来,陶诺饿了,竖起只耳朵,边听边吃。听了一会子发现似乎眼前这位叫白松逸的少爷过不了几天要离开申城,今儿是和闫承骁辞行来了。

“白家的事儿,你不管了?”闫承骁不解,“白老爷子能乐意?”

白松逸是白家的大少爷,大夫人所出,板上钉钉将来要接手白家的人。不过从小却是这般吊儿郎当的模样,若说闫承骁是莽撞,白松逸便是任性,他素来不喜这些条条框框,也没打算继承白家。

有陶诺在,白松逸做东,只点壶酸甜的青梅酒。他一口饮尽:“我想走便走了,家里有几位弟弟在,不用我费心。再不济,我那正受宠的七娘二八年华,还能给爹再生几个。”

白老爷子去年夏天接了位姨太太进门的事闫承骁有所耳闻,说是三个大洋买进府的。

“你打算去哪儿?”

“谁晓得,往南走罢。说不准能遇着四哥呢。”

闫承骁皱眉:“你不会就是为了——”

白松逸笑得眼镜都歪了,“猜猜看?”

闫承骁没兴趣,也不打算插手他和闫承词的事儿,“你晓得轻重就好。”白家绝不会同意白松逸和男人搅和在一起,同样的,他爹也不会愿意四哥娶个男妻回来。

如此说来,他倒是幸运。如若不是柳大夫将孙子当孙女养,他又怎得狐狸精温香软玉抱满怀?

闫承骁沾沾自喜。

白松逸收起笑脸,正经道:“昕儿嫂嫂,说起来我见你有些面熟。”

陶诺眼皮倏地跳起。他抬眸,重新看向白松逸,手脚逐渐冰凉——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白家那位大少爷么!怪道他觉着白松逸眼熟,半年前他可是跟着柳大夫去过白家府上诊脉的呀!

闫承骁没瞧见陶诺的脸色,给陶诺布菜,解释说:“昕儿是柳安堂柳林生大夫的孙女。”白家的五夫人生下孩子后身子不好,是柳林生去照顾的,虽说柳昕作为女儿家不常出门,但当时跟着柳林生去过几回白家也是有可能的,因此白松逸面熟不奇怪。

白松逸显然想到这事。他开了扇,“原是如此。”

陶诺紧绷着的弦倏地松开。贴着身子的旗袍跟着心跳扑通地跳动,他缓出好几口气,这才平复下来。

吃完饭,白松逸没叫闫承骁送他回去,拦了辆黄包车,临走前别有深意瞧了陶诺一眼。

陶诺给他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回去路上心不在焉。

回到院里,闫承骁尚且有些琐事要找二哥商议。陶诺洗漱好在床沿看会儿话本,五爷还不曾回来。他困得打个哈切,睁眼瞧见白松逸送他的盒子。

这洋少爷他着实看不透,幸而要离开了,不然他铁定要露馅儿……不晓得洋少爷会送他什么?陶诺想到白松逸莫名其妙说出口的“精油”,起身走到桌边。

礼盒是皮革制的,上头雕刻精美花纹。陶诺按下锁扣,打开盒匣,傻了。

……这都是些什么?

闫承骁忙完回来去偏院洗完澡,换了身儿衣裳才来到屋前。这会子时间不早,恐陶诺睡着,他特意蹑手蹑脚推门,怕吵醒狐狸精。

谁晓得门甫一打开,只见狐狸精站在桌前,惊奇地拿着个物件儿。

仔细一瞧,那玩意竟是根两指宽的角先生!

“五爷,您回来啦。”角先生是用鹿茸而作,做工精巧,中间如玉石般打磨出幅落花游鱼图。陶诺没见过这玩意,他看得出来这绝不简单,上头刻着的桃花瓣犹如浮雕,摸着手里特舒服,正琢磨这新奇玩意上头的画作,困意都没了。

闫承骁额角暴起青筋,他慢悠悠关上门,“昕儿,你拿着什么呢?”

陶诺哪里认得,老实巴交说是白少爷送的那盒玩意。盒匣里头除了角先生,还有一个勉子铃和小盒香料。

这下闫承骁总算晓得白松逸那句“可以配上精油一起用”的意思了。他将陶诺搂在怀中,蛊道:“夫人想不想晓得这是怎么个用处?”

到闫承骁把那刻了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用热水过了一遍,用帕子仔仔细细擦过放在床沿,陶诺觉着不对劲儿了,谄笑道:“五爷,我困了。”

“这才几时。”热水叫豆泥给端出去,闫承骁落了锁,兴致盎然地说,“你过来,我教教你怎么用它!”

明月皎皎,照之床帏。木桌中央烛光摇曳,火苗跳动,隐约能瞧见香帷之下人影交叠。

陶诺后头靠在闫承骁怀里坐在床沿,合身小褂解开上头的盘龙扣,两颗奶头吮的肿了半圈,上头牙印子清晰可见,花蕊般娇艳欲滴,左边儿腿弯给闫五爷抬在掌心里,早已饥渴的花儿因着姿势打开肉缝,大掌把小逼包裹其中,动作熟练地揉着逼穴,穴口叫五爷揉开了,汁水儿一阵阵从泉眼中淌出,潮湿无比。

“啊、啊!”粗糙的指头有技巧地揉捏着肉花儿,嫩肉被如此对待,轻微刺痛后便是潮水般的快感。陶诺仰在闫五爷颈窝里,两只手去抓他作孽的手掌,摸到一手滑溜溜的汁儿,“五爷——哼唔!”

甜汁儿喷的一只手也兜不住,从床沿淌下,狐狸精似是连魂儿也飞了,软在他怀里只晓得张着嘴巴大口呼吸。闫五爷借机把浸着汁水的指头伸到他嘴巴里,两指摸过软舌下方,捏扯住软舌,指头上的汁儿尽数抹在上头。

高潮的感觉尚未褪去,浑身都碰不得,陶诺吃到自个儿的汁水,一股子说不出的腥甜味儿。他泪眼婆娑看着闫承骁。这一眼妩媚风情,看得闫五爷的鸡巴兴奋抵住陶诺的臀缝,顶住他后头紧闭的肉嘴儿。

“呜!”那里怎么可以!陶诺说不出话,气得来了劲儿,朝闫五爷胳膊重重掐上一把。

“哎哟喂,你要掐死你男人啊!”闫承骁抽出手指,以牙还牙,低头在狐狸精肩头咬下印子。

狐狸精其实没掐出痕,他这点力道落在闫承骁眼里压根不够看。不过陶诺着实被他吃痛的语气吓着,生怕掐坏五爷,低头在闫五爷壮硕的胳膊上找了半天,一点儿没找出东西来。

陶诺顿时就明白了,这回真用了力咬,“王八蛋!无赖!”

“这回不骂流氓啦?”闫承骁脸皮子不要了,晓得陶诺缓过来,去撸自家太太的小鸡巴。陶诺命根儿落人手里呢,不敢乱说,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似的叫了声五爷。

“……你可真是我祖宗!”

“啊!”

小鸡巴挨伺候得舒服,闫承骁特意用掌心枪茧磨小鸡巴的铃口。那地儿软,哪经得起如此玩弄,没一会子便交代给五爷。

精水射到自个儿身上,黏着难受。陶诺懵懵地想着洗个澡,一根软热的棍子贴在肉花儿上。他吓了一跳,正是姓白的洋少爷送的物件儿!原是用在这的!

陶诺醍醐灌顶,恐惧地看着那两指宽的玩意,两条腿儿不安分地乱蹬,“不行不行,小爷累了!明儿、明儿再说成吗?”

“甭想,洗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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