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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她锁住她囚她(?可是叫第一次做怪怪的)

 

年过年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大雪了,天子脚下,别饿死了人”

陈璇连日纵欲,腰酸背痛,下个马车艰难的像是个没加油的铁皮人,一时不察在雪地上闪了脚,疼的在府门口两个下人面前“嗷呜”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想着人家饿死,堂堂相爷,别在自家门口摔个大马趴”

回家路上系统叨叨了一路,谁知道陈璇充耳不闻,只当它是个死的,这下逮到机会,系统恨不得把前两天禁言的份全部补回来

陈璇推开扑上来的小厮,小心翼翼的把腿点在地上,脚踝立马闪过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你丫嘴怎么那么欠,不就是禁言了你几天,至于那么记仇吗?”

眼看着相爷疼的眼圈都红了,顺义怕的要死,又不敢上去扶人,急得在陈璇身边团团转,正准备大着胆子冲上去,却被一个瘦削的身影钉在了原地

“你回来啦”

陈璇短暂的从脚疼和头疼之中抽离出思绪,看着眼前那个发髻一丝不苟裙角千褶翩跹的女人,无意识的扬起嘴角

“我回来了”

崔贞提起裙角自台阶上飞奔而下,于众目睽睽之中撞进爱人的怀中,把陈璇抱了个满怀

“我以为又要一个人过年了”

陈璇心头一跳,抬手抱住怀中人,“不会的”

“我说过的,再不会了”

轻纱曼妙,水汽蒸腾,白玉的兽口吐出带有馨香的泉水,一室寂静

“我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下来,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冲的我自己都要打喷嚏,她居然就直接冲过来抱我?”

“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的吗?”

相比刚刚被美色所迷,现下无能狂怒的陈璇,系统老神在在的磕起了瓜子,“瞧瞧人家这段位,抱一下,说句话就把我们小陈河豚戳了个洞,咻一下就瘪掉啦”

温柔乡英雄冢,方才,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陈璇终于艰难的撑起陈相的架子,把崔贞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冷着一张脸冲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下好了,刚刚没把火撒出去,你现在去找她翻旧账她肯定嬉皮笑脸的跟你打太极”

“她?废话十级艺术家,不进朝里去跟国子监翰林院那群饱读诗书的废物辩经是屈才了”

越想越郁闷,陈璇把自己往热水里埋的深了写,咕嘟咕嘟的吐起了泡泡

“怎么?吵架没发挥好?越想越气?”看热闹不嫌事大,系统眼下换了块西瓜啃的咔咔响,“你都说了人家段位摆在那,行了,别一会儿又被堵一肚子气”

冒泡泡的速度变快了一点点

“那真要生气,你现在酝酿一下?”

“酝酿什么?”陈璇一口气快吐到头,头脑混沌,不知道系统在说什么

“因为你下一秒就可以再发挥一次了”

“妻主”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陈璇一口气没跟上,口鼻呛水,顿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崔贞也被吓了一跳,快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抱紧,陈璇喘的神志不清,死死的抱住救命稻草,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陈璇不着调的在“布巾”上蹭动了两下,试图擦掉满脸泪水,擦着擦着…

“相爷可是想奶子了?”

陈璇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炸起一丈三高,“你你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羞的满脸通红的陈璇柔软的不像话,结结巴巴的吐字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故作凶狠的奶猫,崔贞只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烫的一颤…

嗯,烫坏了,这下变坏心眼了

“妾只说了要喝奶子,相爷想什么呢?”指尖刮过耳廓,在后枕骨上梭巡敲打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痒,崔贞顺势向前,与陈璇相隔咫尺,吐气如兰

“这还是相爷教妾身的呢,睡前一碗甜奶子,能得一夜好眠”

不安分的手指随心所欲的划过陈璇身上的几点斑驳红印,崔贞的眸色越发深沉

陈璇岂是个没气性,断断吃不下这个被调戏的哑巴亏,一把将人拽进了温泉里

“是馋的紧”沾了水的纱衣仿佛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烫…太烫了

发育不完全的穴道生的浅窄,陈璇的腺体只能勉强被吞进大半,微凉的空气让在外的部分微微发紧,心头的占有欲无声的嘶吼着,催促陈璇闯进那温柔乡中去

傅安澜像是正在校场上策动自己的骏马般不疾不徐,腰身摆动之间偶然会传出几声细碎的低吟,陈璇抬手将人拽进怀中,在咽喉处咬吻吮吸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喉头薄薄的皮肤被犬齿叼住,唇瓣含住喉结带起不安的吞咽,小小的腺体被轻慢的揉捏,傅安澜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凶狠的顶撞逼出了几声呜咽

耳边传来狂风呼啸的呜呜声,神志不清的野兽在嘈杂中捕捉到了一个横频的声音,在解析出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所有的杂音如海潮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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