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救人是受难
来了,拼命摇头:“不要。”
林景气息又急了一分,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的叫着我的名字:“悠人。”
我被叫的一颤,缓慢的放下自己的手臂,刚抬眼去看他就被狠狠吻住,牙齿磕到嘴唇只觉得一丝痛就被情欲带着跑,浑身都酥酥麻麻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最后消失在头发里。
一吻毕,林景再次往下,他一路亲吻,最后停在小腹处,他的大手揉压着我的肚子,明明也不色情却让我颤抖着差点高潮,我急急的抓着他的手不让再揉,他也没说什么,改帮我脱掉裤子,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把我的性器含入口中,我下意识的夹腿,却又被他强硬的分开,他舔着前端漏出的液体,含笑道:“悠人,夹腿可不好,是想留住我嘛?”
我难耐的咬牙切齿,难得的说了脏话:“放屁。”
悠人痴痴的笑:“我喜欢你骂人,骂的真好听。”说着就开始吞吐起来,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急忙捂着嘴压抑住色情的声音,可生理却没法控制,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我缓了一会儿才回神,意识到射在林景嘴里,赶忙去抽床头的纸巾。
我:“吐出来,不许咽下去。”
林景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说晚了,早咽了。”
我看着林景感觉不可思议:“林景,你身为上市集团继承人,吃oga的精液,你也不怕被八卦杂志蛐蛐。”
林景轻啄我的嘴唇,笑道:“也好啊,这样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感叹这男人神奇的脑回路,佯装生气道:“林景!秦家可受不起这样的艳闻。”
林景把我搂进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悠人,你确定要这个时候说这些?你明明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我叹了口气,感觉这辈子都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了,这就是命运,是命定之番嘛?
瞥到他坚硬的一处,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视死如归道:“做吧,插进来。”
林景没想到我突然会邀请:“欸?可我前戏还没有做完,后面还没。。。”
我跨坐在他身上,打断道:“不需要,我是oga,不会受伤的。”
林景双手搂住我,抬头亲吻了一下我:“可我不希望你不舒服。”
林景扩张我的后面已经快20分钟了,我只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在流水还是又射了,我苦苦哀求:“别弄了,呜——林景!可以了,别,啊!”
刺激太过,我眼前发黑,整个人昏昏欲睡,林景终于抽出手指把我翻了个面,让我脸朝上得以喘气。
我浑身都是汗,在灯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泽,白皙的皮肤此刻粉红一片,配合着我的喘息起伏,在林景眼里就是道可口的菜肴,他迫不及待想要品尝。
我缓过来一些,有些恼得蹬他:“你想折腾死我嘛?我都快干了。”
林景握住我的脚腕向上一抬,亲了亲我的脚底,恶劣的笑道:“快干了?是出汗出太多?还是快射空了?”他捏着我有些干瘪的精囊,让我觉得1个小时前在我面前委屈巴巴的那人可能是我的幻觉。
还没等我回话,他好像是再也忍不住的深深没入我的体内,没来由的凿开了结肠,让我难受的直皱眉,我刚想抱怨,抬眼却看到他失去理智的神情,像是很久没吃肉的野兽,把我吓了一跳。
我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林景?”
回应我的确实他在我肩头扎扎实实的一口,鲜血晕染床头,我痛得闭气,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力气差距太大,他纹丝不动,而我却因为反抗他而被掐住了脖子,本来就力竭,被这么一掐,没两分钟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昏迷前最后的念头是:【as?】
等我悠悠醒来,浑身剧痛无比,身前的黑影还在起伏,我咬牙忍耐着,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还在也稍稍松了口气。林景虽然平日就恶劣但也只是咬破了一些皮,此刻浑身疼肯定不是那些小伤导致的,肚子奇涨无比,不由让我抬头往下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下体也感觉黏滑,估摸着已经许久没有拔出来过了。我脑袋昏沉,虽然醒着却使不出一点劲,我艰难喘息着骂道:“混蛋!t快发作了都不知道嘛?你可害惨我了!”
这次林景自己完全被as掌控,等他散了药性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我晕了醒醒了晕好几次。他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插着,我惨白着脸看起来马上又要晕过去了。
他看我如此,赶忙道歉:“悠人,我。。。”
我疼得早就没了快感,看他终于找回神智,虚弱的说道:“拔出去!”
林景低头看到我涨得隆起的肚子,吓得赶紧拔出来,大量液体喷涌而出,我难受的直接扒着床边吐了出来。
林景吓坏了,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想抱起我去医院,结果刚碰到我,我就疼得闷哼,他摸到湿漉漉的一片,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一片鲜红,他马上转换思路去拿手机:“我去叫救护车,你再忍一下。”
我强撑着身体制止他:“林景!冷静一点,都是小伤,不会死的。别叫救护车。我不想上八卦杂志。”
林景急得都哭了,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不停的道歉:“对不起,悠人,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我蹙着眉头疼得厉害,语气不大好的打断了他:“闭嘴!知道药箱在哪儿吧,拿过来帮我处理,别磨磨唧唧的,我快痛死了。”
我看着他匆匆出去又回来,拿了水给我吃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又仔细的为我清理伤口,我看他处理的认真,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冷静下来了嘛?”
林景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刚刚是我冲动了,现在出去确实不是好选择。我先帮你处理其他伤口,但是肩头的伤必须去医院,我咬得都卷边了,要是处理不好就糟糕了。”
我:“知道了,顺便清洗除味什么都做了,别让人起疑。”
林景:“我知道。”
林景忙着处理我的伤势,我联系了熟识的医院为我开了私人通道,事先说明只是处理一处伤口,约定好大致时间后,我开始昏昏欲睡,我看着还在忙碌的林景,说话都开始含糊:“阿景,我好累,睡一会儿,等会儿医院,叫我。”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车里了,我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繁华夜景有些楞,林景发现我醒了,柔声说道:“还有10分钟就到医院了。”
我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脖子,确定没有戴项圈,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身上只有干净的肥皂味才放下心来。
因为提前打好了招呼,有专人带着轮椅等着我们,我拒绝了林景的帮忙,扶着小护士的手臂坐到了轮椅。
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医生自然看得出是人咬的,委婉的说道:“秦先生,这次还好,再深点就要缝针了,希望之后能克制一些。我看你身体不便,检查的时候也数次皱眉,也希望你能珍重自身,伤药我给你多配了一些,一定要定时定量的擦,头一周记得每日都要吃消炎药,不然很容易就会高热。”
我点点头,林景也记在心里。把医疗账单改寄到公寓,以免家里人知道后,我们就快速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我一直和林景保持着距离,导致到家时林景坚持要抱着我上去,我看着闷闷不乐的林景也就随他了。到家后,我想洗脸刷牙休息了,林景就撑着我去了洗手间,我看着自己的脸色也是吓了一跳,惨白到泛青肤色,毫无血色起皮的嘴唇,眼球里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红了一片,脖子更有一大片掐痕,我扶着额问林景:“我就是这样去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