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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嘴上说不爽身体却很诚实呢

 

夕克普铭再是嫌恶雄虫,此刻也不得不遵从埃尔多利的指令。

来自高等级雄虫信息素的压迫使他身不由己,完全无法自控。

身体本能的追求着强烈的刺激,渴望极致的快感,无论对方是谁,他都发疯了般,想被狠狠操弄身体。

弄坏也没关系。

他也算看懂了,雌虫在雄虫信息素全开的情况下,被动异常,毫无反抗之力。

而自己的所作所为,从一开始就是无谓的挣扎,因为他终究会选择屈服,屈服于雄虫信息素之下。

任他心里多么不情愿,身体也早早的先于意识温顺下来,成为一个只会无脑臣服的垃圾罢了。

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江临看着雌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姿势别扭的摇摇晃晃的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仿佛一副认命的样子,没有一点迫不及待。

他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适当的反抗是情趣,反抗过头那就是不知所谓了。

而且这里的虫子们不是很喜欢被雄虫欺负吗?不是宁愿被虐也想着凑在雄虫跟前吗?

摆出这种不情愿的哭丧脸,真是让人倒胃口。

哈,不过这种敢上手打雄虫的垃圾……

自然要狠狠磋磨他才是。

江临看了看刚刚随意在这间屋内翻找到的小玩具,微微笑了笑。

夕克普铭忍着难受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挺尸。

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要折磨他也好,要送他去虫星法庭也好,想怎样都好,全部都无所谓了。

反正是他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门,上赶着得罪了雄虫,而得罪雄虫的下场……

哈哈哈,夕克普铭在心里苦笑一声。

江临看着这个大男人乖乖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任他摆弄的样子,兴奋的捏了捏手里的小刀爬上了床,跪坐在雌虫脸前。

床上的男人脸颊绯红的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他把小刀压在了对方脸上,明显的看到了雌虫喉头紧张的滚动了一下。

冰凉窄薄的刀片贴在相对细嫩的面部皮肤,引得睫毛感知到危险的剧烈颤抖。

“你以为装死就没事了吗?不可能哦”

他拿着刀缓缓向下,在碰到那脆弱的喉结的地方,微微用力压了一下。

刀尖在那脆弱的地方瞬间蹭出一到极细小的血口。

江临满意的看着雌虫喉结反射性滚动,手指紧紧攥住从床单,身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块块隆起。

刀刃继续向下,划开了夕克普铭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

冰凉的刀贴着皮肤滑动,带给夕克普铭一种合着恐惧的微妙刺激感。

他再次为自己的下贱感到悲哀,也为了这身不由己的命运。

曾经拼了命的练习,在战场上杀敌,疯了一样想要踩着别人的头向上爬,为的不就是能够站的高一点,能够多一些选择,不用被雄虫踩在脚下卑微的讨好他们?

而他不过是因为看不惯那只凶恶雄虫的所作所为,伸张了一下正义,就要被虫星法庭追杀到天涯海角。

他一个人艰难的躲躲藏藏这么久,却依然沦落到被自己最看不起的雄虫肆意玩弄的境地。

他夕克普铭的未来从今往后便全都掌握在了这只废物雄虫手上,没有选择。

而埃尔多利殿下不虐待他,就已经称得上是对自己的仁至义尽了,毕竟他刚才是如此的粗鲁冒犯了对方。

夕克普铭紧闭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泪水。

——他恨世道不公,更恨自己无能为力。

江临看到了雌虫的泪水并没有心软,反倒更兴奋了些。

手稳稳的握着刀,划开了雌虫的裤子。

至此,夕克普铭的整个身体便全都暴露在雄虫的眼中。

坚毅的面庞泛着情欲的潮红,健硕鼓凸的胸肌上两点乳粒早就因为情欲而挺立,连带着乳晕都变成了淫糜的艳红色。

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修长有力的四肢伸直平放在床上。

擅自情动的下身,粉嫩的顶端不断滚下透明的液体。

微微开合的双腿之间,那个藏在隐蔽臀缝间的小穴正饥渴的吐露着润滑,迫不及待的等待被插入操弄。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疯子有着一具阳刚且男性化的身体。性感的荷尔蒙混着发情的甜香信息素勾引着他,希望他能尽快满足这具淫荡的身体。

可惜他很记仇。

敢胆大包天的对着他摔摔打打,不狠狠磋磨他一番,这个贱货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江临神色不明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透明的刀片冰冰凉凉,其上带着金色细闪,玉石的刀柄握起来手感极好。

因为只是情趣用品,所以没有开刃。

这柄精致的小刀看似锋利,实则用力也只能在雌虫皮糙肉厚的身体上划出血痕,徒增暧昧。

而不会造成大量出血的恶心场面,吓到雄虫。

江临摸了摸略显锋利的刀刃部分,手下滚烫的触感颇为奇妙。

这样的话…这柄小刀被压在皮肤上时会凉如冰块,而将刀身立起,只用刀刃部分用划过皮肤的话,却又会留下热烫的细小血痕。

其滋味……自然是又痛又痒,难耐不已。

很好,他对这个情趣玩具很满意。

他漫不经心的拿着小刀掰开了雌虫的嘴,冰凉的刀刃压在了雌虫红艳的舌头上。

他看见因为异物进入口腔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死死的瞪着他,但舌头却乖巧的不敢乱动。

金色的眼眸中燃起怒火明亮异常,却又因着发情的关系,将这份厌恶维持不了片刻,便又化作一汪淋漓的水波,不带有丝毫威慑力。

于是夕克普铭为了防止刀割伤嘴唇只能被迫大张着嘴。

江临也不动。

因为长时间的坚持,雌虫那些积攒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已经开始顺着下巴流淌,亮晶晶拉出银丝。

下身挺了很久的雌根也忍不住随着雄虫的逗弄,自顶端的小孔中又冒出一股透明的潮液。

江临轻笑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对方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却张嘴流口水的傻样。

刀尖拨弄到乳头处,凉凉的刀片或压或戳,触碰在敏感的不行的乳晕上,小小的乳头被冰凉的刀片压进乳晕中,刀尖触碰着敏感的乳孔,在那处极度娇嫩的地方上也刮出血迹。

夕克普铭难耐的哼唧了一声。

他快难受死了。

身体好热又好痒,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被蚁虫啃咬般,痛痒非常。

偏偏雄虫还持着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小刀,一脸笑嘻嘻的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细小的血口在皮肤上一个个绽开,伴随着奇异的热烫,夕克普铭头脑昏沉的厉害。

陌生的渴望侵蚀着他的理智。

此刻这个胆敢打他的疯子,皮肤热的宛如发了高烧,全身上下热烫的像是被放进开水锅里,身上挂着细微的才刚刚被他玩出的痕迹,看起来颇为色情。

玩的够了,江临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兴奋到立起的小兄弟,随意的把那个情趣玩具丢至一边。

但是让他就这么顺了男人的意直接操他也是不可能的。

夕克普铭感受到属于雄虫的两根细长的手指伸进了身下自己也从未触碰过的隐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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