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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4(壮壮犯错事任人处置暧昧横生被咬初嚐情慾)

 

自从上次运动会结束後,三名哥哥回家的次数都明显增加了,大哥推掉不必要的应酬,连公司文件都在书房处理,二哥则是满怀心事留在房间,半天都不出来。

三哥因新专辑的筹办,连日工作,但总会挤出点时间回家,时常盯住某人的去向。

正所谓长兄如父,父母不在家的日子,很多事情都由大哥做主,在一个晚餐上,犹如一个独裁者发表家规,「监於你俩即将步入大学,为了你们将来着想,每晚都不超过六点回家,连手机都要上交,直到高中毕业为止。」,双手互握,显然不容置疑。

二哥和三哥也很认同般点了头,即使在薇莉微弱的嘟囔下,也不容拒绝。

至於尹喻,他平常也没有什麽朋友,只是因为上次运动会,多了些零星的同学交流,他闷闷看着手机上唯一一个的同学名字,觉得有点惋惜,但也不敢反对大哥的决定。

因为上次运动会的冲击,二哥的表现显然有点奇怪,偶然坐在画架前就是一天,举起画笔,但在白纸前就虚举着,蒙胧的感觉驱使他下笔,可大脑与内心彷佛在斗争,让他异常烦躁,最终洒气般在白纸上大力挥过,凝视画纸上晕染的墨水不断扩大,尤如某种不为人知的慾望。

这次连晚餐都没出来,尹喻有些担心瞅了二哥房门一眼,正犹豫不决之时,妹妹从旁略带嘲讽:「有些人光吃白饭都两碗,也不管家人死活。」

尹喻耳朵动了动,随後沮丧垂下,略厚的嘴唇嚅动着,但最後也没说什麽。

只是当她经过二哥房门时,到底没有胆子主动上前,平时温文尔雅的二哥一旦这样封闭自我,身上散发的冷意,足以冰封一切,让人背脊一凉。

……

接近午夜时分,喻上完厕所出来,被透着一丝灯光的房门吸引,出於内心的担忧,在门前轻唤一声二哥,却久久没得到回应,指腹不由摩挲着睡衣的下摆,彷佛能带来一些勇气。

最後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那道洁白的房门,迈进了将会影响他一生的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优秀的画作,连他这种对画画没有深究都能看得出,四周眺望,却意料没看见关键之人,就在他暗自犹豫是否离开之时,陡然被一副半成品的画作吸引。

那副画正正对着大牀前,上面虽然只是草草几笔,像是一个男人向前奔驰,却能从中感受到无限生命力。

正当他沉醉在这画时,怱略了身後蓦然出现的人影,冷不丁的一声:「你在这干嘛?」

尹喻就像被惊动的大灰兔,一不小心横扫到附近的颜料板,「噗通」一声,原本上好的画作瞬间沾上五颜六色,变成一副丑作。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偏圆的狗狗眼无措的看着被毁的画作,手脚都不知摆放,声音越发颤抖。

「谁让你进来的?还把我的画弄成这样,你是要怎样赔偿,嗯?」,步步进击的质问,每说一句就往前一步,高挑的身躯散发出无形的压逼感,反令身材高大的尹喻倍感压力,甚至最後被逼到壁上,两人距离只一步之遥。

只高半头的尹曦略低头,高挺的鼻尖只差毫米就能碰到对方的鼻梁,彼此的呼吸声一下子被放大,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两人影子如在相拥,一阵暧昧不明的气氛在炽热扩散。

可尹喻像颗呆木头傻傻站着,满脑子都是想怎样赔偿,他该怎麽办啊!!!

尹曦俯视着禁锢在懐的大灰兔,像被自己设下的陷阱锁着,急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仰望处於敌方的猎人大发慈悲,好心放他一马。

让尹曦不得不单手抵住壁上,挡住双眼,禁止多看一眼,彷佛这就能抑压内心喷发的破坏慾,但一歪头,无意扫过被松散睡衣包裹的蜜色胸脯,一股饥渴感从喉咙深处升上。

抵住壁上的手已成拳头状,他低叹一声,声线比前先更低哑:「所以你有解决办法吗?」

那双狗狗眼瞪的更圆,更显无辜。

「那麽接下来、你都要听我话做。」

半坐在柔软的牀褥上,脑子乱成一麻的尹喻还未弄清事情的发展,大概就是做哥哥画作的模特儿,任人指挥。

看着二哥坐在画架上,刚好背对着昏暗的灯光,脸色更显得晦暗不明。

「现在把你睡衣全脱下、一件不留。」,犹如一个指挥官命令属下。

尽管慢吞吞脱下,但总有脱光的时候,期间他无数瞅看对方,意图打消这难堪的举动,可每触及那蔚蓝的眼眸,所有念头都会变得遵随对方。

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三角裤,他不自觉紧紧抓紧手臂,将自己环抱起来,没想到这动作把胸沟勾的更深,无力又软弱的姿态,只会让人产生更强烈的凌虐感。

目睹男孩肢体僵硬,他放下画笔,缓慢走了过去,细腻白晢的手轻轻抚摸对方後颈,男孩如同一只拉布拉多犬,因犯错不敢直视主人,但因自己顺毛,遂渐放松,为了主人的原谅,顺从一切安排。

尹曦嘴角微扬,弯月般的眼眸流露些真诚的笑意。

但底线这种东西,一旦让步,就会容易任人宰割。

在白天,大家如常按剧情发展,上演兄妹情深的情节,而在晚上,篇幅之外的也开始上演着……

自从那晚之後,尹喻每晚都要去二哥房间做模特儿,身上衣服从来没有整齐过,连最私隐的那块布也被移除。

但长期维持同一个动作,时间一长,难免会松懈,虽然极力双腿交叉去阻挡私处,但一不留神,还是隐约看到当中的春光。

「二哥……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今晚他才刚洗完澡就被二哥拉扯过来,如小狮子微卷的短发凝成一颗颗水珠,顺着麦色的颈脖一路滑落饱满的胸脯,淘气似的浇到嫣色的乳尖,让人产生错觉,像是他本人发骚,以致奶水都流出来,湿漉漉的眼眸似乎想叫人把它给吸乾。

不知何时,曦手上的画笔已停止划动,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加深,他静无悄声走到附近,声音更加低沉,「小喻,我的水用没了,你来帮我吧。」

「啊…?」,还未等尹喻想明白,忽然感觉到身下隐秘的小口被一束毛茸茸连番划过,刺激到他整个人弹了起来,「二哥……不要、啊~」,被欺负至极地龟缩,声调变得哀怜。

但施暴者充耳不闻,更蛮横戳中弱点处,可怜的小红豆初次被触碰,就遭到残虐,小穴被刺激到流出一丝丝「口水」,连细小的尿洞都无可避免。

那双圆润的大奶子还不断恍动,诱得施暴者眼睛都红了,顺从内心去啜咬乳粒,急切得像饿鬼上身。

白浪费一身肌肉的尹喻,像只纸老虎一样,被更瘦削的身型压得死死,狗狗眼逼得泪花冒出,各种低哑哀求,但对方连半点疼惜停手的打算都没有。

「不……!」,一股陌生又酸爽的快感席卷全身,又夹杂一些刺痛,似乎有难以想像的事情即将发生,让他恐惧的後颈汗毛都竖起。

憨厚的男人被弄得满脸潮红,连不曾使用的肉棒都半勃起,粉嫩的小穴颜色加深,在无间断的刺激下,最终忍不住急剧收缩,承受不住「吐」出一股股的潮液。

「啊~不要,呜,我我…要尿了啊…~」,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尹喻就逼得初潮,只觉得白光一闪,下身彷佛失禁,酸痹无比,壮实的大腿像濒死的青蛙腿抖动,全身都失去控制。

失神的尹喻全然没留意原本叨咬不停的二哥,终於肯松开被咬的肿大的奶头,垂头含起湿润的毛尖,像嚐起什麽甘甜的圣水,惬意眯着眼,像吃到甜头的白狐,流露出深不见底的慾望,准备对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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