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姐姐是苏明玉 / 许沁没了 / 发烧的小孟总很诱人
“你到现在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吗?”b先生疑问。
“想说的话你自己会介绍的。”孟宴臣不卑不亢。
“也是。”b先生好脾气地笑,“我姓白,‘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名为‘奕秋’,‘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你还记得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
“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孟宴臣久远的记忆,他突然想起,他认识这个b先生。
——在很多很多年前。
“你是白奕秋?”
“嗯哼。”b先生笑弯了眼睛,“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很难不记得。”孟宴臣收敛眼里的震惊,平静道,“毕竟你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弟弟推下水,淹死了他。”
白奕秋的笑容逐渐消失。“我得提醒你,在我的地盘上激怒我,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沉进水里。”孟宴臣无动于衷,连心跳都没有快上一拍。
“那倒不会。”白奕秋道,“我没有奸尸的癖好。”
他欺身而上,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手腕一抖,指尖勾着袖子里滑出的手铐,咔擦一声,就把孟宴臣的左手按住,铐在床头。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两秒钟,孟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半的自由。
“乖,我只是想在你身上找点乐子,别惹我生气。——除非你想一直被铐在床上。”白奕秋笑盈盈地威胁道。
孟宴臣危机感大作,绷紧了身体,这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巨大的武力差距。
危险的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笑起来,神色里多出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
“我发现,你穿白色也挺好看的,又纯又欲。”白奕秋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孟宴臣的脸上慢慢下滑,连同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孟宴臣并不喜欢自己像商品一样,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玩赏。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白奕秋的手从孟宴臣的锁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扒掉裤子,露出饱经摧残的屁股。
孟宴臣的肤色在男性中算是很白的,于是某人激动时留下的指印和掐痕,也就很明显,乱七八糟的,触目惊心。
“我没怎么用力……都怪你皮肤太白了。”白奕秋咳了声,无赖地推卸责任。
孟宴臣:“……”
臀肉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穴口有一点红肿,还没有消退。
“先量个体温,等会我帮你上点药。”白奕秋正色道,忽略他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听起来挺正经的。
——如果他不是罪魁祸首的话。
孟宴臣很无语地看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谬,脱离了他所有的认知,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逼迫自己接受和习惯。
他习惯了逼迫自己,来习惯一切。
冰凉透明的水银温度计,从白奕秋手里,戳入幽深紧致的股缝间。
这东西很细,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凉,微微的怪异更多的是来自视觉。
孟宴臣眼睁睁地看着白奕秋把温度计插了进去,那种感觉,就像放任对方入侵自己的私密处,毫无安全和隐私感。
而且,他明知道,所谓测温和上药,不过是对方的幌子,很容易擦枪走火,发展成他不愿面对的场面。
他明明知道,可是却无力挣扎和阻止。
发烧带来的体温升高,让孟宴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连说话都费力。脸颊上的绯色晕开柔软朦胧的气韵,像是笼罩了什么滤镜,削弱了惯有的清冷疏离,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温度计整根推了进去,凉丝丝的,只剩下银色的小尾巴,既色情又可爱。触感光滑细腻,给里面热乎乎的肠道降了降温,激得孟宴臣一哆嗦。
他有心想忽略体内的温度计,但这奇异的存在感和温度差,还是微妙得难以形容。
他脸上的温度更高了,羞耻心作祟,连后背都紧张得渗出汗珠来。
“药膏的话,你想要有香味的还是无味的?我推荐这款,乳白色的,很滋润,没什么味道,抹开很匀,刺激性也很小,就是用着有点凉,掺了薄荷进去……这个也不错,黄芩的药性很温和……那个有玫瑰精油,你大概不喜欢这么浓的香气,但是按摩效果超棒……”白奕秋掌心摆开几个小盒子,如数家珍地介绍道。
孟宴臣打量着他发光的眼睛,蓦然产生了一个猜测。
“这些……是你做的?”
“bgo!”白奕秋笑容可掬,“我为你做的。”
这一句话,把孟宴臣的思绪拉扯到另一个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
然而他没有时间细想,因为白奕秋硬了。
“啊,不好意思,看着你就是很容易有反应。”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拔出温度计的动作都慢吞吞的,胯间的性器一柱擎天,明晃晃地顶着裤裆,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
“385c,需要及时降温。”白奕秋兴冲冲地提议,“你看,里面那么深,手指肯定够不到,我用更粗更长的东西帮你上药,保证没有一点遗漏的地方。”
“……昨天才刚做过。”孟宴臣马上意识到他想干点什么,试图讲道理,“我还在发烧。”
“我在帮你上药和降温啊。”白奕秋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话音一转,嘿嘿笑道,“发烧的话肠道里面很热——操起来肯定很爽很舒服。”
用阴茎上药,用做爱降温吗?这是何等禽兽不如!
孟宴臣对白奕秋不熟,印象里是幼时的玩伴,那时候形影不离,关系甚好,但是那件事发生以后,白奕秋就被长辈强行送到国外去了,孟家父母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断了往来。
孟怀瑾:“道不同不相为谋。”
付闻樱:“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不适合做宴臣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把宴臣带坏了就不好了。”
孟宴臣那时候还太小,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他面前死去的感觉太过恐怖,一度给他造成了不少心理阴影。
白奕秋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也就在周围人的心照不宣中,从他的世界完全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所以他才会在看见对方面容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们关系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孟宴臣固然念旧,但也没念到这种份上。
可是白奕秋,却好像对他很了解,很熟悉。
“来选一个药膏吧!”白奕秋殷勤得像个推销员,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
孟宴臣不想选。“能不能晚上再?”
“白日宣淫,有大白天的乐趣所在,看得清楚又分明,无法掩盖和逃避。就比如现在,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他狡黠地摆弄着瓶瓶罐罐,催促着,“你不选的话我就替你选了,玫瑰的……”
“……我选白色。”孟宴臣很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但是高烧兼羞耻交融出的燥热,还是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起来。
白奕秋愉快地吹了个口哨,把其他的全丢桌上,吸引了百无聊赖的大尾巴布偶猫。
手贱小猫跳上桌子,去拨弄那几个瓶瓶罐罐。
孟宴臣的目光刚被猫咪引过去,就听身边的男人不满道:“专心一点,我们在做爱。”
很难说,对孟宴臣这种人而言,活泼可爱小猫咪在捣乱和有个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