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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空达空】表里背反art1

 

了,但看着岩王帝君那张脸使劲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只是有些泄气,又有些委屈,

“你是契约之神,你最重视公平。”

空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得无力,如果连契约之神都不重视公平,那他又该去寻求谁的帮助呢?更加可怕的是,如果连钟离都明知不公平还执意如此,那么这样的意志多半就是他无法更改的了。

像是为了安慰他一样,钟离将怀抱收紧了一些,但这并没有让空感到好一些,

“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旅者。规则可以由人来定,也可以由神来定,不论是规则、契约,还是公平,本质上都是为了让这个国家,和这个世界更安稳、更繁荣。所以,在涉及到你的问题上,自然没有公平可言。我是属于提瓦特的神,是璃月的神。”

在钟离开口之前,空就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从钟离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他更绝望也更难过了一些,他彻彻底底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钟离、是璃月、是整个提瓦特的敌人,他站在这个世界的对立面,而他曾经的友人,不论是谁,都属于这个世界,属于这片大陆,无关感情,他们已经被立场彻底分割到对立面,无法回头,这是无解的难题,他甚至无力去改变这一定局。

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空,他是怎样想的呢?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明知道会与每一位友人为敌、背叛世界的情况下,仍然选择了独自一人的呢?

……是因为荧吗?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他去踏上旅程,还未找寻到的妹妹,和这个世界里,连钟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妹妹……前深渊公主、现深渊领袖……即使还没经历过那些事,但只要一想到荧,空就觉得似乎能理解这个世界的自己的心情了,一定有什么原因,是让那个未曾谋面的自己放弃一切也在所不惜的。

空陷入了长久的思考,而钟离也并未打扰他,在空得出什么结论的时候,钟离已经悄然禁锢住了他的两只手,

空骂他,

“卑鄙!”

钟离似乎露出了一点笑意,

“最近的话……从盐之魔神的信仰者那里,也不乏听到这样的评价。但从你这里听到,还是第一次。”

空继续骂他,

“无耻!”

钟离失笑,

“要论‘卑鄙无耻’的话,我现在做的,比起身为武神的那段时间,程度可还不到十分之一。”

空没什么想说的了,他纤细的两只手腕,钟离用一只手就能牢牢扣住,很难想象用这样的一双手和这样单薄的身形,一路以来是如何艰辛地完成那些委托的。自从决裂以来,他们同深渊的领袖空已经许久未见过了,即使是钟离,也会怀念曾与他毫无隔阂,能够面对面品茶聊天的时光。平心而论,这个空突然出现的时候,每个人在不敢置信之余,都是有着惊喜的,尽管当时还担忧是深渊的阴谋,但一看到这个空的眼眸,钟离就相信他的话了,这个提瓦特里,那个比他经历得更多更久的空,早就已经失去这样纯净明澈,太阳一般温暖纯真的眼眸了。

何况这个从天而降的空,还像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一样,在见到他、魈、甚至公子时,眼睛里都会露出纯然的惊喜与信赖。

比起界外之人,这个空对于他们来说,更像失而复得的珍宝。卑鄙也好,无耻也好,不论是钟离还是其他人,都不希望看到他离开,尽管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钟离摩挲了一下掌中的两只手腕,看着眼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垂落的金发,

“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空两只手被钟离抓着背在身后,感觉很别扭,这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有,不离开提瓦特也不会去深渊,我能走了吗?”

钟离问,

“去哪里?”

空仰着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蒙德!”

钟离没什么可反对的,于是想了想点头,

“好,但要先同我签订一个契约。”

空不明白他怎么还好意思谈契约,忍不住说,

“钟离先生,你不是说过契约签订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公平?我们现在签订契约,是为了保证谁的公平?”

钟离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契约,我会尽量让你觉得公平。”

钟离在考虑过后,附在空耳边说了一句话。

越是赤裸白皙的身体上,由白到红的转变就越是明显,空眼巴巴地看了钟离好几眼,似乎是在期盼他改口说刚刚是开玩笑的。但很明显帝君大人不会开玩笑,只会用岩石般沉稳不变的眼神看着他。空的脸越来越红,最终鼓起勇气轻轻撑起身子,在帝君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对他来说就已经够难得了,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钟离说他的条件是“想同他更亲近一些”,条件满足了以后契约自成,而空的条件是“想获得在钟离允许之内的自由”,当钟离认为空的筹码足够时,就会同他达成契约。

但现在看来,显然“更亲近”并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尽管这对空来说已经很超过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挫败地想到或许现在的他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了。

后面的穴口还泛着隐约的钝痛,虽不明显却足够有存在感,空为难地陷入犹豫之中。钟离似乎也不急,空甚至觉得再过一会儿他就能在这里品起茶来,但抵在身上的东西确实越来越有存在感,空并不是一个喜欢犹豫不决的人,下定了决心以后就开始研究钟离的裤子。

幸运的是,钟离似乎换过衣服了,他的裤子并不算难解。

不论空做什么,钟离都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沉着又稳重。如果不是眼前这根火热滚烫的巨物,空都要相信他真的很冷静。

真要做的时候,空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在颤抖,他能毫不畏惧地直面比自己体型巨大数倍的敌人,也能坚强隐忍地承受战斗造成的伤痛,即使是在看似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他也从未退缩过,此时却生出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惧意。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璃月的野史之一,鬼使神差地小声问了出来,

“先生,听说龙性本淫,是真的吗?”

钟离闻言失笑,看出他的惧怕,伸手把住他的腰,

“并未有此事。”

似乎也觉得这幅场景下自己这句话不够有说服力,钟离又补充解释道,

“我的原型的确是龙,但龙……也只是会适当地选择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空看起来不怎么信,只闷闷地“哦”了一声,钟离正想办法安慰他,又听空问,

“那你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现出原形吧?”

钟离答,

“渴求欲望之时的确会,但现在不会。现在的你还承受不了,我会注意不伤到你。”

空咬着牙又哦了一声,随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绢帛撕裂的声音,以及钟离的闷哼声。

空几乎称得上是横冲直撞、胡搅蛮缠地直接坐了上去。

饶是钟离都有些意外,他接住被疼得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软倒在他胸膛上的空,又怜惜又无奈,

“我的本意是……用腿也可以。”

要不是下半身被钉在钟离的石柱子上,空早就疼得缩成一团。他拼命抱紧了钟离的手臂,像是汲取安慰,也像是宣泄愤怒,在上面又舔又咬又像是撒娇一样胡乱蹭了一通。在他意识不清或者昏迷不醒的时候,肯定是有不知道是谁的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地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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