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含着假/哭着要哥哥的大
暗夜沉寂,庄园陷入一片黑暗。
李斯镜饶有兴趣地矗在暗黑中,听房间里传来的刻意压低的呻吟。
据闻易家大少孤僻冷傲,28岁了也没结婚,外界都传闻他是个性冷淡,没成想居然是个好男色的。
“哥哥…嗯…我要…”
少年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暗哑,音质绵软,是刻意染上的甜霜,萦在舌尖,是触口便会化开的津甜。
李斯镜修长的身体谢倚靠在红木桌上,半眯着眼睛吐出烟圈。
哥哥…
听这声音不是易楠戚的。
易家大少性子淡漠,平日里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是不沾身的,是不可能让无关的人胡乱攀关系的。
这么看…那就只有白天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个叫宋柃的私生子了。
17,8岁的小少年,白净的小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不出有那里出彩的地方。穿着白衬衫套黑色制服,满脸的学生气,嫩得能掐出水。
那只怯生生低着头向他道谢的小兔子,声音软软的,连指尖相触都会抖一下,没想到私低下居然这么骚。
边缘化的小私生子和易家掌权人的艳闻,就不知道是易家大少以权逼人还是这只小白兔蓄意引诱。
李斯镜吸入最后一口烟,然后将指尖的那一点火光碾灭在琉璃盏烟灰缸里。
房间深处传来黏腻的水渍声音,男人低沉的闷哼,和少年带着哭腔的撒娇声。
李斯镜借着窗外溢进来的月光看了下表,然后将自己窝在真皮沙发里,恶趣味地给易家大少计时。
此时书房里,那被李斯镜嫌弃的那副眼镜,也被易楠戚远远甩开了。
平平无奇的小白兔,取下了那副笨重的眼镜,露出了原本精致漂亮的小脸蛋。
可怜的小兔子正在书桌下努力用舌尖讨好着狰狞的大肉棒,肉棒几乎要抵入喉咙,也不过才进去半根。
“哼…嗯…”
宋柃清瘦修长的身体赤裸着跪趴在男人胯间,细白的手指在吞不下的柱身凸出的青筋上轻轻摩挲,易楠戚按着他头的手越来越重,被粗大快要顶开喉咙口的恐惧让宋柃耿着脖颈不肯再往下,他可怜地摆了摆头小声呜咽着,示意不行了。
大概易楠戚也知道自己的尺寸真的有些可怖,按在宋柃头上的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松开了。
察觉到脖颈上的压力减少了,宋柃吐出肉棒,伏爬在易楠戚大腿上可怜兮兮地求饶。
“哥哥,真的吞不下…”
易楠戚没什么表情,喉结上下翻动一瞬,捏住宋柃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绯红眼角下的缀着的那一颗小痣在少年情动时更加勾人。易楠戚大拇指摁上那颗红痣,满意地听到细小的抽泣之后,又将手指滑到宋柃嘴里。
跪趴着的少年很懂事,小母狗一般懂事乖巧,闭着眼颤着睫毛含着拇指舔舐吮吸。
安静的书房里只有淫靡的啧啧水渍声和冰凉的器械声,宋柃屁股里含着的阳具还在小幅度震动着,后穴被撑得紧紧套在黑色假阳具上,股缝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宋柃跪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易楠戚,膝盖已经被羊毛毯磨得酸软,腰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忍不住再次讨好求饶:“呜,哥哥,好涨…”
宋柃仰头看着易楠戚冷竣的脸,漆黑的瞳仁里一片冷淡,沉着目光看着他。
被幽幽盯着,宋柃心里没底,手指紧张拽着西装裤,将脸颊主动送上易楠戚的掌心里,小猫一般主动蹭着。
“小柃…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易楠戚心底那点火还没熄,顺势捏了一把那滑腻的小脸蛋,在看到宋柃瞬间被疼出泪花时才泄了点力。
“知道错哪儿了吗?”
少年可怜兮兮地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巨大的黑紫肉棒和主人的冷淡不同,不时兴奋的拍打着宋柃白嫩的小脸蛋,甩在脸上水痕里的那股腥檀味简直就像是混了浓烈春药,冲进宋柃的鼻尖,勾得他屁股发痒。
宋柃抬起屁股,“啵噔”一声,黑色假阳具滑出雪白臀肉,溅出的点点淫液洒在地毯上。
裸着的白玉一般的脚踩上那被淫水浸湿的地毯,宋柃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上,手掌搭上他的肩撒娇晃了晃:“小柃要…要被哥哥的大肉棒肏…”
易楠戚垂着眼皮打量宋柃,少年双眸浸了水雾,双颊染上绯红,唇被巨大撑得嘴角红肿,带着渴望的情欲看着他。
真是骚得没边。
易楠戚微蹙的眉心展开了点,提示道:“下午。”两只大掌狠狠掐上少年的纤软腰肢,手指沿着凸出的尾椎骨下滑,两根手指借着滑腻的肠液撑开褶皱又退出,把人揉地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进去。
“你和李斯镜在说什么?”
宋柃实在怕了易楠戚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可谁让易楠戚是他最大金主呢,一个合格的小性奴就应该处理好金主的一切负面情绪。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易楠戚是宋柃的哥哥,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爹的血,可宋柃没那么好的运气,和易楠戚从同一个妈的肚子里爬出来。
宋柃是十五岁那年被接回易家的。
在那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宋柃都是被丢在家里自生自灭,从八岁起,便是独自守着一盏小灯从晚上等到天亮,大概一两天他的母亲才会给他拿点钱,叮嘱一两句又匆匆出门。
那会儿宋柃总是会踩在破旧的小板凳上,踮着脚从窗户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看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接上一辆漆黑的车。
宋柃已经忘记了15岁那年,当自己也坐上那辆漆黑的车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易楠戚穿着熨烫平整的西装,挺阔的肩背,贵族一般端正坐在车里,侧森寒着一张俊脸,用冰凉的眼神打量他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吩咐司机开车。
纤白的手指压在男人古铜色的精壮腹肌上,沿着沟壑将析出的汗汇聚成一股,流往紧绷的,鼓出青筋的劲瘦小腹上。
宋柃自顾自地玩着男人的身体,试图蒙混过关。
“不…不认识的…哥哥。”
“不认识李斯镜是谁…”
李斯镜三个字被咬得轻轻的,听在易楠戚耳朵里是带着一点心虚,听在李斯镜耳朵里带着一点懵懂不知的缠绵挑逗…
宋柃跪坐在男人大腿上,纤软腰肢下塌,浑圆挺翘的臀部往外撅起,香馥红软的两片唇主动送到男人嘴边。
易楠戚盯住那一截粉红的舌尖,低下头狠狠衔住。
野蛮又霸道的舌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宋柃的舌头被压得无处可逃,被卷起吮吸得发麻,舌根被吮得生痛。
雪白臀瓣中间的小后穴被手指肏得红艳艳,肠肉深处瘙痒难耐,一股一股淫水顺着手指往外溢。宋柃咬着唇偷偷把屁股往手指上送,被男人发现了意图,撤出手指在臀上猛拍了一巴掌。
“呜…”
软硬不吃的臭男人。
宋柃不乐意了,委屈巴巴地要从男人身上滑下来,两条长腿还没迈出便被扣着手腕跌坐在易楠戚怀里。
“小柃。”头顶上方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喉咙里不经意滚出的音节,然而不管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地位,还是目前两人所处的境地,都让宋柃感到极强的压迫感。
“下午…走路没注意,不小心撞上的。”
宋柃纤长细白的手指绞着,根根分明的眼睫悬着泪珠。雪白赤裸的身体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