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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穿成恶毒女配,她把将军撩红了脸 >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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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萧望舒朝他们两人笑笑,“那去前厅坐着聊吧。”

——

姐弟三人聊完之后,今天下午回府的时候,萧扶光不止兜回去两个柿子。

由于将军府的柿子太甜,他兜回去了一筐。

……

孟冬十月,穆府罪犯依律问斩。

由于穆家人犯的事大,通敌叛国,由刑部尚书李固亲自监斩。

刑台上站了一排的刽子手,陈褚也站在这里,替萧鸿观刑,确保穆家众人的人头落地。

昔日的书香子弟今日已经沦落至阶下之囚,受万人唾骂。

刑台上妇孺哭声一片,为首的穆瀚父子身着囚服跪在台上,背后插着斩首牌,面如死灰。

此刻的穆云泽跪在穆瀚身边,京师风流公子的气度早已在牢房里磨灭,一身污浊,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就连早被他们父子送到祖籍庄子上修身养性的穆成阳,这会儿也被刑部的人抓了回来,跪在刑台上哭喊叫骂。

见时辰差不多,那群刽子手走上前,按住他们的肩膀往下压。

见穆云泽不配合,那人把他的头强硬按在刀座上。

冰凉的刀座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无法再神游天外,无法再沉浸于他前几年的贵公子生活。

几年前,他还是京师无可比拟的高门贵公子,出自书香世家,儒雅随和,身后追求者不计其数。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穆家开始衰落,一步步沦落到今天呢……

是从这场战争开始,是从穆书皓兄妹分家开始,还是从穆彩晴买匪污人清白开始?又或是从穆初雪死后,后宫失控开始?

记忆一点一点往回追溯,这每件事背后,似乎都透着同一个变数的身影——

萧望舒!

是从萧望舒不再追逐他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她那些没有用来追逐他的时间,都用来击破穆家其余人了,直到最后把刀尖对准他!

“时辰已到,行刑!”

李固扔下令箭,刽子手的刀利落挥下。

血液溅起。

穆云泽还没来得及产生后悔之类的情绪,叛国之罪就已经夺走了他的性命。

台下围观的百姓纷纷别开头,有些甚至尖叫出声。

陈褚站在台上,站在李固旁边,面庞冷硬,即使见到这血洗刑台的一幕也毫无波动。

只有在看到穆云泽人头落地时,他背后紧握的拳头才松了半分。

她明确说了不喜欢,他当然信她。

但穆云泽这人在京师与她传了那么久的流言蜚语,即使她对穆云泽毫无情意,他也不喜欢这个人活着出现在他们夫妻的视野里,碍眼。

穆云泽这一批斩完之后,台上的穆家人很快换了一批。

陈褚神色依旧,面无表情看完了行刑全程。

直到整场行刑结束,他才和李固互相行礼告别,各自回去继续办事。

——

穆家九族行刑之日,和穆家人同样难熬的,是久居宫中的皇帝陛下。

穆家倒后,朝上保皇党官员站在阵营边缘摇摆不定。

下面州郡的官员被萧鸿统管了这些年,眼睁睁看着萧鸿屡建奇功,眼睁睁看着皇帝毫无作为,他们对皇帝和魏氏王朝不知还有几分忠心。

椒房殿住着萧采仪那样的蛇蝎皇后,东宫住着一个即将替代他的太子,后宫唯一能让他与外界联系的虞书婳也一病不起。

有萧采仪在,恐怕虞书婳时日无多。

“列祖列宗,为朕指一条明路吧……!”

魏齐轩也只有一个人在养心殿时,才敢这么悲痛一下。

先帝早崩,他年幼登基,刚登基就遇上鲜于蛮族进犯魏国。边境失守,江山不稳。

在一封封败报下和招兵文书下,他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下面麗州出了个校尉,骁勇善战,集兵权平敌寇。

可偏偏,不是救国人,而是乱国贼!

萧鸿大胜归来,进京任职。他身边众多老臣一眼便瞧出此人野心勃勃,兵权绝不可在他手上久留。

唯恐萧鸿起兵动乱京师,他们卸去了萧鸿兵马大元帅一职,拿走了萧鸿的帅印,重启宰相一职,让萧鸿与三省令并列为朝上文之重臣。

但那时,萧鸿空有品阶,并无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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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萧鸿初入京师,被缴帅印,军中将领不再完全听他指挥。那时他又与京师权贵不熟,确实安分过很长一段时间。

可之后,他娶了房氏嫡女。

他的老丈人房景泰将他扶进了京师权贵的圈层,紧随其后,各地又先后掀起战乱,周边部落小国屡屡犯境。

萧鸿再次领兵出征平乱。

这一次,他不止拉起了原先的兵马,培养了一批只忠于他的武将,还收服了拓跋铁骑。

没人再能卸下他的兵权。

上马是元帅,下马是宰相。

就是这样,继三代之前、安怀帝执政时期的朱相之乱后,大魏在新政下又窜出了一代权臣。

当年的朱相仅是文臣干政,就险些窃了魏国大宝。

如今的萧鸿,他不仅是文臣,更是手握魏国兵权的大元帅。

比起当年的朱相,萧鸿有过之而无不及。

……

萧如雪的周岁宴办得热闹,宣告着萧鸿的好心情。

在兵器甲胄上,月氏商户底价供货,有陈积粮食时还偶尔送他一批军粮,给他省下了近半的开销。

养兵开支不再钳制他的手脚,能有更多的钱招兵买马,他自然心情好。

但同时,他也实在疑虑——

那月萧萧究竟是何来路,如此助他又有何目的?

……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寒冬,临近过年,萧望舒的衣裳头面也直往相府和房府送。

自从她开了锦衣门,房沁儿她们就没怎么再购置过衣裳首饰,全被萧望舒一人包圆了。

“今年怎么像要过个富裕年似的,你父亲昨儿才给我送来一套羊脂玉的头面,今儿你又给我送一套。”

房沁儿拿起盒子里那支玉簪仔细看看,继续夸赞,“你们父女俩还真是会挑,这玉质都是顶好的。”

“送给母亲的东西,不送顶好的像样吗?”萧望舒说着这话,看到房沁儿妆台上摆放的另一套头面,只觉得一阵眼熟。

“我是说谁派人买了我铺子里另一套羊脂玉头面,连名姓都不登,财大气粗的,原来是父亲。”

载录名姓是为了更好的售后服务,如果客人明确要求不载录,后期货品万一出了问题自行承担,她们自然也是可以不管的。

不过为了售后保障,一般客人都会配合她们载录买家信息。

也有极少部分不差钱又嫌麻烦的,买完就直接走了。

比如萧鸿。

“原来是你那儿买的,怪不得我瞧盒子眼熟。”房沁儿正在对镜描眉,边画边继续说,“在你那儿买的东西,你父亲还登什么名姓,难不成还找你算账去?”

几个丫鬟嬷嬷在旁边听得直笑。

杜嬷嬷是清楚的,她们相爷和夫人在锦衣门买东西,哪里是买东西去的,那都是给小姐送零用钱去的,怕她没钱用呢!

萧望舒眼底也有些笑意,直道:“那还是别登了,父亲算起账来,我这铺子都不用开下去了。”

哪家铺子有那么硬的命数,被宰相算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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