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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才刚到了张府的不远处,突然……张安世后颈一凉,他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光天化日之下,一个麻袋套头。

张安世禁不住大骂:“他妈的,你们又来?”

重逢

虽然被套麻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等张安世又出现在那荒凉的老宅时,果然,那位“老兄”已是久候多时了。

朱棣笑吟吟地看着张安世,相对而言,今日显然斯文了许多。

他朝张安世道:“请。”

张安世苦笑道:“老兄……怎可这样对待朋友。”

朱棣倒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毕竟不是生来就是天子,在北平的时候因为久在军中,更多的倒像一个武将,正因为如此,面对张安世的抱怨,朱棣道:“勿怪。”

张安世落座道:“我那药如何?”

“妙得很。”朱棣喜笑颜开道:“这药一用,立即便见效了,只是小兄弟,接下来还要用药吗?”

“当然要,一定要按时用药,直到彻底痊愈才成。”张安世道。

张安世心里也长长地松了口气,眼前这个人,喜怒无常,而且行踪很诡异,可怜他的太子的姐夫不相信他,如果有百八十个护卫,他就不用投鼠忌器了。

不过现如今,对方只要还需要有药,那么暂时就有求于他,倒也不必怕。

朱棣颔首,一脸信服的样子:“你送的那药,至多再能坚持日。”

“这个……我身上还有一瓶,可以坚持十天半个月,只是接下来嘛……”张安世道:“我调制这药,可不容易,这天底下名贵的药材不知搁了多少,实不相瞒……”

朱棣微笑道:“这个放心,自然不亏待你。”

说罢,朝一边的护卫努努嘴,那护卫会意,从怀里掏出一沓宝钞来。

宝钞堆在张安世面前,张安世连忙捡起来,开始点验。

这都是百贯一张的大明宝钞,属于超大额的了,市面上很少见。

足足百张,那便是一万贯,按现在的市场价格而言……呃……大抵是在五百两纹银上下。

还是有些吃亏啊,就这?

张安世心里略略有些失望:“老兄,你这宝钞,怎么好像是新印出来的,你看……墨迹都没干呢。”

张安世捏了捏手指,手指上还有墨迹。

朱棣故作惊讶的样子:“是不是因为最近天气潮湿的缘故。”

张安世不计较这些,还是落袋为安的好,立即将宝钞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即咧嘴又笑了:“哎,可怜我给你配药,居然还要亏本,算了,我不计较这些,谁让我和你一见如故呢。”

朱棣今日心情格外的好:“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来,高兴,咱们喝几杯。”

朱棣的酒量很大。

张安世的酒量……也尚可。

古代的水酒酒精度数低,嘎嘎乱喝便是。

几杯酒下肚,朱棣道:“用杯太不痛快,咱们用碗可好。”

张安世道:“我用杯,你用碗,我年纪还轻,喝酒影响发育。”

“发育是啥?”

张安世想了想,觉得比较难解释。

不过朱棣没有计较,酒水下肚之后,他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拉着张安世的手腕道:“你算是救了我妻子的命啊。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说清楚为好。”

张安世道:“你说。”

朱棣极诚恳地道:“关于当今皇帝吃屎……不,吃粪的事,你愿听我一言吗?”

张安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菜肴,一时开始大倒胃口。

朱棣道:“你看,当初皇帝在北平对不对,那建文伪帝要削藩,既然那个时候起,皇帝在北平就已做好了清君侧的准备,那么首先要做是什么?”

“啥?”

“一方面固然是要麻痹建文伪帝,这其二,当然是要收拢人心对不对?麻痹建文,是争取时间,收拢人心,是为靖难做准备。”

张安世想了想,就点头道:“你说的对。”

“既然如此……”朱棣这时更加来劲了,醉醺醺地拉着张安世道:“那我来问你,若是他为了自保,而装疯卖傻,竟还去吃粪,这北平上下的将士们见了,会怎么想?身居高位的人,怎么能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呢。”

“我实话说,你若要讲皇帝当初称病,麻痹建文,这是有的,可要说他吃……吃……粪,这断无可能。”

张安世摆摆手:“我早就不计较这个了,咱们还是好好喝酒了。”

朱棣的脸板下来:“不成,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为好。”

张安世道:“可是我觉得你说的没有道理。”

“怎么没有道理?”

张安世道:“你看哈,既然陛下在乎自己的名誉,所以不敢裸奔,不敢吃屎……”

朱棣身躯一震,惊讶地道:“且慢,怎么还有裸奔了?”

朱棣脑海里开始浮现出自己在寒冬腊月的北平城里赤裸身体、披头散发狂奔,顺道还在路边吃屎的场面。

“一个意思,我们不要计较细节。”张安世道:“若是如你所言,只因为在乎名誉,这说不通,那么孙膑装疯卖傻,韩信胯下之辱,还有司马懿为了麻痹曹爽,当着别人的面,口水都流的到处都是,难道他们就不要面子的吗?”

朱棣的脸抽了抽。

一旁的护卫眼睛朝上一翻,若是早几日,他肯定是要翻脸,然后骂一句大胆的,而现在……他习惯了。

张安世道:“而且你这样说,有损皇帝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像陛下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怎么会在乎区区所谓的面子呢?”

“真正的英雄,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行非常人之事,怎么还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呢?那些靖难的将士,之所以追随皇帝,是因为平日里皇帝给他们的恩泽,所以他们才敢前仆后继,效之以死,又怎么因为区区吃屎和裸奔的事,就不乐意了呢?”

朱棣:“……”

张安世道:“何况,男子汉大丈夫,裸奔和吃屎也不算什么……”

朱棣感觉心口堵着一道气,拧着眉心道:“怎么又裸奔了呢?”

张安世道:“我们先不要细究这些字眼。”

朱棣瞪大了眼,努力耐心地道:“什么叫不要细究,这不是凭空污人清白吗?”

张安世道:“我是针对你方才的那些话而言,只是觉得你方才的话来解释,实在没道理。”

朱棣道:“好,好,好,你真是颠倒黑白。你哪知眼睛见他裸奔和吃屎?”

张安世道:“那你哪只眼睛见他没有裸奔和吃屎?”

朱棣破防了。

本来是想好好讲道理,张安世毕竟算是恩人,而且此子虽然说话口无遮拦,可好歹朱棣还是很赏识这个家伙的。

若是换作其他人,早就剁碎喂狗了。

偏偏朱棣不能,既然不能,那么还是要扭正一下这小子奇葩的观念。

朱棣已经觉得自己极有耐心了,而且自己分析得也很有道理。

只要张安世能幡然悔悟,也不枉他的一番苦心。

谁晓得这家伙不但会抬杠,而且还又给这“故事”的版本添加了一个新的“裸奔”元素。

朱棣拍着桌子大骂:“入你娘!”

“你怎么还骂人。”张安世怒了:“我看你年长,不和你计较,可你若是再骂人,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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