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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2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後就不会做了(02)

 

,但看他上课感觉都没有在听,没想到几乎在各科都拿下班排第一。

同班到现在没跟他讲过几次话,许湘伶说他本来就是寡言的人,国中时期也很难让他开金口,就算讲话也会用最简短的方式说完。

更意外的是老师们似乎也有点纵容着他这样的行为,从某一次下课他被班导约谈後,他在班上几乎就没有被任科老师点名发言了。

原先以为这种类似「特权」的待遇,会不会让他被班上的人讨厌?

但似乎是我多想了,大家跟他相处的态度也很平常,至少就我所知没有谁特别讲他的坏话。

或者是因为他高大、帅气成绩又好,根本就不会有人想去针对他,与其说他被孤立,不如说是他在孤立大家。

虽然他感觉不想搭理大家,还是有不少人会去找他攀谈,最常去找他的人是许湘伶,周建平似乎也会找他说话。

不过也有可能跟现在大家都是高中生了,没那麽幼稚有点相关吧?感觉这个班级的氛围真的很好,虽然大家有各自的小圈子,但又不会有明显的敌对关系,跟以前待过的班级都不一样。

但我至今仍不知道他当初忽然提名我当副班长的理由到底是什麽。

周五社团课下课後,许湘伶会到校刊社上课的教室找我,拉着我到处分送点心社做的点心。

因为不少社团课上课的教室都在文艺大楼,她带着我从最楼上的教室开始发,发完後会到篮球场去找冯仁夏跟蔡辰德他们。

而最後她会去羽球社上课的场地找人,对象是一个留着鲜红头发的男生。就是社团博览会时,许湘伶曾经说过想介绍我认识的人。

也许是因为那次表现出不太想认识那个人的反应,许湘伶後来就没有提起这件事,要找他时也不会拉着我过去。

到现在还是对那过於鲜yan的红发感到无法理解。有几次在学校很偶然的跟他擦肩,他的长相很斯文,所以更让我觉得和那夸张的头发很不搭。

也因为这样我不禁怀疑,那会不会是天生的颜se?不过好像也没有什麽理由能保证他就一定是乖学生吧?毕竟头脑好不好跟品行是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而这阵子还有件很特别的事情,就是回家时,很常会跟刘时楷搭上同班公车。我们变成会闲聊的关系,这也是以前的我无法想像的。

不过倒是很少看到他跟他双胞胎哥哥一起回家,虽然有点好奇,但又觉得问这个好像太涉及ygsi,就没有多问,毕竟也不知道他们感情好不好。

从刘时楷的话语中,听了一些那个红发男生的事情,他以第一名考进语文资优班,而且也有加入学生会,现在住在学校的宿舍。

一天社团课课後,许湘伶把东西拿给冯仁夏後,站在一旁看他跟社团的人打球,见她没有马上离开,我有点讶异,「你今天没有要去找朋友吗?」

「有呀,好久没看冯仁夏打球了。」

毕竟这几个礼拜都没有上篮球,这次社团课离上次又b较久,我们的确很久没看到篮球了。

许湘伶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会长那麽高,应该就是因为常常打球吧?」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冯仁夏真的很高大,而且和他平常在班上的感觉不同,在打球的他整个人闪闪发亮的。

同班这麽久,对他的感觉就是面瘫和寡言,只有打球的时候充满生气。

忽然刮起一阵强风,我伸手压住飞起的刘海。

「风也太大了吧。」

我回头看了许湘伶,注意到她头上掉了两片叶子,伸手想帮她拿掉,「湘伶,你头发上有东西。」

在手碰触到许湘伶头发的瞬间,她忽然拍开我的手後一脸惊恐。

我感到错愕的同时赶紧向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许湘伶看起来惊魂未定,似乎没听到我的声音,我没想到会让她受到那麽大的惊吓,「湘伶?」

隔了好几秒,许湘伶才回过神,伸手往头发一0,刚好0中了叶子,「是这里吗?」

我点点头,许湘伶将叶子拨掉,踌躇了一会,「静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拍开你的。」

「没事啦,是我没先跟你讲就动手,才害你吓到。」

「你……不要感到歉疚之类的喔,我真的没事。」许湘伶感觉很担心我会在意这件事情,不断强调,「真的没事。」

「我知道了。」回她一个笑。

「我去找人了。」她往活动中心的方向指,应该是要去羽球社吧。

我点点头,许湘伶和我告别後,快步往活动中心跑去,看起来很像落荒而跑。

转身准备回电脑教室收拾书包,心情却觉得怪怪的。

这是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如此尴尬和不自然的神情。怎麽办?是不是做了让她生气的事情了?希望她不要讨厌我。

感受到有人靠近,往旁边一看,冯仁夏走到我的旁边,停了下来。

「你不打球了吗?」我感到疑惑,毕竟他之前似乎都会打到很晚才离开。

他点点头,出乎我预料的竟然开口了,「她。」

「她?湘伶吗?」我呆了几秒。

「不喜欢别人0头发。」冯仁夏讲话真的很简短,但从他的话大概知道说的是许湘伶。

所以刚刚反应才会那麽大吧?

「原来是这样……」虽然很想知道为什麽,但感觉应该是有什麽不太开心的理由吧?而且就算问冯仁夏,他感觉也不会多做解释。

「只是吓到,不讨厌。」冯仁夏又说。

好讶异寡言的他会特别跑来说这些,同时再次了解他们真的算熟吧,总觉得有点羡慕。

「我知道了,谢谢你跟我说。」

冯仁夏没有回答,却仍跟在我旁边,以为他只是要去厕所,他却跟着我到上课的教室外面。

「怎麽了?」

这时他从口袋拿出一颗糖果递给我,我疑惑的伸手接过。

他没有解释这个行为,只是又跟我点个头,就转身跑回球场了。

原先想着要不要问许湘伶,但感觉她似乎不怎麽想说,便没有提起,後来就随着时间忘记这件事情了。

为了准备圣诞晚会,活动中心从十二月初就关起来了,让学生会布置场地。

每天的午休或放学後,只要有空的学生会成员就会留下来帮忙布置,其中最x1睛的是在活动中心入口旁的大圣诞树。

哥和范德堂说那是经费最贵,却也是每年最不可或缺的。

听说那是几年前学生会g部的家长赠送的,之後每年将圣诞树好好装饰就成为传统。而在圣诞树上挂「愿望卡」,则是那届g部一起想出来的,听学长姐说只有高一可以写。

因为许湘伶去拿了愿望卡,所以我也跟着拿了,但是却想不到该在上面写些什麽。

不少学生会的高一同学知道後也去拿了愿望卡。因为我们在下课讨论这件事情被班上其他人注意到了,後来许湘伶在开会时索x就拿了一叠的小卡回班上发给大家。

「你们那天都会参加哦?」注意到我跟许湘伶拿着卡片,周建平问。

「对呀,你难道不参加吗?」许湘伶问。

「再说吧?」周建平语气却很不肯定。

我感到意外,还以为他对参加这种活动一定有兴趣呢。

也许是我打量周建平的反应太明显,他耸肩,还忽然看过来,「因为那天有事情啦,应该就不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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