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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潘金莲在一旁看得喜不自胜,这个曹操,自从“醒悟前生”之后,当真是判若两人,西门庆那般人物,杀鸡般就给宰了,更搬回家四个银冬瓜整整八百斤纹银,一百两金元宝,好悬没给她吓昏过去,以为曹操做了打家劫舍的强人。

谁知他杀人抢劫,不仅无罪,还做了官儿,成了县中红人,满县人物争相交往,礼物收得手软,更有如柴进这般的江湖大豪慕名送礼,金银田亩,绫罗绸缎,名酒珠宝,送什么的都有,一月功夫,已攒出两三万两的家私。

俗话说能挣会花,现在的曹操不仅财源广进,而且出手豪阔,极舍得在她身上花钱,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让自小精细惯了的她感觉一下子掉进个福窝窝去。

每天炊饼自然是不卖了,一套家伙连手艺,都传了当初帮他捉奸的郓哥,自己每天不是在外吃请应酬,就是在家里打熬筋骨,一个多月下来,不仅没肥,反比先前精健了许多。

天知道他怎么那么大精力,就连她月事到来那几日,也要用手口相代,平素里更是一日不曾放空。

偏他如今身体又强,主意又多,各般手法层出不穷,简直是让她天天都做几回神仙,她潘金莲虽喜此道,也不免有难以应付之感,每天天色一擦黑,便条件反射般腿酸腰软,家里的被褥都不够洗晒了。

无论从物质还是身体,潘金莲如今都坚信天下没有比自己更享福的女人。

她甚至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配不上这般天堂般好日子。

现在在想起和西门庆相好的岁月,潘金莲恨不得把那时的自己揪起来,狠狠抽自己几耳刮子。

为此,她把旧时穿戴过的衣服首饰尽数扔了,生恐曹操想起以往事情,忽然改主意不疼她了。

平素更是不肯轻出大门一步,亦不肯平白同男人说话,谨小慎微之处,倒是比那等贞洁妇人更讲究许多。

曹操清点完礼物,桌上早摆好一杯醒酒的蜜茶,曹操啜饮几口,眼里望着忙忙碌碌收拾东西的妇人,眼神一点点发起光来。

这光似有温度一般,潘金莲明明背对着他,一时间也感觉灼热起来,心里明明想着“今日这般早就要?老娘怎受得了他日日折磨?”身体却忍不住微微摇摆起来,越发显得腰如水蛇,臀如蜜桃。

曹操喉咙里咕嘟了一下,缓缓起身。

潘金莲长长吐出一口气,等待着那强壮的臂膀来抱。

就在这时,忽然木门被人砰砰砸响。

曹操低骂一声,没好气地拉开门,一道雪亮刀光当头劈下。

曹操急忙一闪,那刀劈了个空,他连退三步,顺手灭了油灯,以防敌人追击。

外面的人却是毫无出招之意,冷笑道:“果然有点东西,呵呵,‘断门剑’好大的名头,可你不该踩着我梁山扬名。”

曹操微吃一惊,只见门外立着六条人影,抱拳道:“原来是梁山好汉到此,失礼了。武某本未想借梁山扬名,然而那天来杀武某的人自己报了梁山名头,武某也只得顺水推舟,得罪之处,还望莫怪。”

外面另一人轻笑道:“好一个顺水推舟。武植,我等也不难为你,你出来和我们过上几招,杀不得你,我等转身就走,以后你尽可在江湖上说些一剑败梁山之类的屁话,若是杀了你,呵呵,那就怪你自己命短吧。”

梁山距离阳谷县百多里,近来名气愈大,连潘金莲都知道梁山上有伙悍匪,官军都束手无策,眼见他们竟找上门来,不由遍体发抖,忍不住便去拉曹操,低声道:“好汉敌不得人多,你上楼,爬上隔壁屋顶逃走。”

曹操心想我这两条腿的长度跑得过谁?

低声道:“我跑容易,可你怎么办?”

潘金莲手变得冰凉,哭声道:“他们、他们既然自称好汉,多、多半不会杀妇女。”

曹操道:“你这般美,就算不杀,也难免会被淫。”

潘金莲彻底哭出来了,眼泪滴在武大手上:“我、我本来也不是干净女人了,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你不要嫌我就好。”

黑暗中,曹操哑然失笑:这婆娘果然不是会为了贞洁宁死不屈的主儿。

也是,生命何其可贵,受辱了,报复回来便是,死什么。

曹操想起前生那些受过的挫折,心想哪有什么一帆风顺,人生在世欲图精彩,唯“百折不挠”四字也。

这一点,那个老对头倒是做的极好。

一瞬间,曹操有些想念那个令自己无法得到的男人死心塌地的男人。

不过老子可不是那种君子。

老子心里想什么,嘴上说得便不是什么!

“不行,他妈的,老子宁愿战死,也不会让他们淫你。”

曹操低吼一声,做怒不可遏状,一把甩脱潘金莲,取宝剑冲出门外。

门里,潘金莲哭倒于地:大郎,贱妾岂值得你这般厚待?

这一刻,潘金莲已经不想打过去的自己几耳刮子了。

她想捅自己一刀。

车轮战欺负我哥?

曹操的狂怒buff一开即收,顺手关上门,文质彬彬道:“诸位好汉莅临,是要文比?是要武比?”

那六人中有一个作秀才打扮,眉清目秀,面白须长,闻言笑道:“哦?文比怎么说?武比怎么讲?”

曹操微笑道:“武比者,各位一拥而上乱刀其下,把我砍做肉酱;文比者,大家各出一人,各逞本事,且看谁高谁低。”

秀才微一沉吟,向一个高大汉子道:“兄长,武比吧?”

那大汉四十余岁,一部大胡子威风凛凛,闻言不快道:“学究太也小心,量这厮不过一个挫汉,放着我几位兄弟在此,谁赢不得他?”

一个脸上长了大片朱砂记的黑皮汉子焦躁道:“大哥说的不错,让我和他放对!”

先前开门,正是这人劈了曹操一刀,此时一双怪眼上下打他:“你这矮厮便是什么‘断门剑’武植?”

曹操不卑不亢道:“正是武某,兄台何人?”

那汉子叫道:“我是梁山‘赤发鬼’刘唐,来吧。”朴刀劈面就砍。

朴刀这种兵器三国年代没有,就是一个单刀加上一个长柄,但又没有马战的大刀那般长,总之短于长兵,长于短兵。

曹操本来不识,但这些日子交际的江湖好汉有不少用朴刀的,算是江湖上最常见的兵器之一,也观摩过别人施展。

因此刘唐一出手曹操就立刻看出,这赤发鬼乃是高手,之前他所见使朴刀的人,无一个及得上。

不敢大意,一柄长剑舞开,与他刀来剑往战在一处。

刘唐胜在力大刀长,杀法凶狠,曹操胜在剑术高明,心思冷静,两人叮叮当当打了二十余合,难分高低。

旁边一个满脸疙瘩的年轻汉子看着不耐烦,叫道:“刘唐哥哥暂歇一歇,让兄弟替你一阵!”也不等刘唐答应,抽出单刀就剁。

刘唐不愿二打一,气呼呼退了下来。

曹操与年轻汉子交手几招,只觉对手刀势野气横生,并无严谨法度,偏偏手快眼快,杀心又烈,抵挡几招,叫好道:“兄弟,你这刀法未经明师,能有这般能耐,当真天资纵横。”

那年轻汉子听曹操夸赞他,不由得意道:“哼,什么武功还不都是人创出?我‘活阎罗’阮小七自创的这套刀法,一样杀得强人,冲得军阵!”

两人以快打快,顷刻间交手十七八招,曹操渐渐看穿了对方刀法变化,每一剑刺出,阮小七都不由手忙脚乱。

旁边一条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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