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
徐潇潇阻拦他:“你干什么?”
方治只是说:“今日侍奉的赤狐马上就来了。”
“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
“他马上就要发情了”
“发情?和上次程熠一样?”徐潇潇疑惑道:“他怎么会发情,我一直有在控制气息。”
以方治现在对徐潇潇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开心的狐主,愿意尊重法则,也会体恤狐族。他不愿欺瞒,“您的体液对狐族有催情的功效,张挚安才侍奉了一天,神魂浸润不足,受不了的。”
话音刚落,张挚安已经伏在地上,腰背躬起,情状十分痛苦。
方治看见徐潇潇走过去,担心地叫她:“主上!”
徐潇潇轻声说:“你先让他们都退下。”
“主上,您今天”
她今天上午给程熠淬炼了神魂,下午又点了方治的灵魄,这种时候若是再去临幸一只黑狐
徐潇潇回头,她的瞳孔变成金色,“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都退下。”
她的声音不大,气势十足地回荡在房间各个角落,在场所有的狐族都为止一震。
“再继续呆下去,就不止他一个人发情了。”
房间内所有侍奉的佣奴和器奴听命退避出去。
方治还想争取,“主上,属下可以给他安排一间房,让他自己慢慢吸收。”
“方治啊。”徐潇潇一旦由神魂接管了身体,压迫力急剧上升,“他的神魂已经开始迷乱了,会疯的。”
徐潇潇蹲下身子,同前面慰藉方治一样,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别怕,很快就好了。”
“啊啊啊”
张挚安的身体疯狂抖动,高昂的性器噗簌簌地飚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射的徐潇潇满腿都是。
整个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方治爬过去跪趴在地,让徐潇潇靠在他身上,就这么一直摸着张挚安,直至他再也射不出来。
“主”张挚安脱力地向一侧倒下。
“他晕过去了。”徐潇潇站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当狐主可真辛苦啊。”
光是动用神魂抚慰就累的不行,若是临幸恐怕此刻她会压制不住躁动,直接进入前几天疯狂的状态。
下三族的神魂脆弱,就好比细的水管,没有长期的浸润恩沐加持,他们经受不住金狐强大的神魂冲击,只能缓慢的疏纳,就像对程熠做的那样,引导比宣泄困难许多。
“主上。”方治心疼道:“属下去点几名苍狐来帮助主上恢复。”
徐潇潇拉住他,把他带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一齐躺了下去。
“现在和我最契合的苍狐不就是你吗?”徐潇潇侧身抱住他,手掌覆在腰间的灵魄上:“你怎么会把灵魄点在这里。”
她见了很多狐族,大多数的狐族都喜欢把灵魄点在特别显眼的地方,邀宠意味明显。
“属下的腰很敏感”
“哦”徐潇潇笑道:“怪不得,我一摸上去你就硬的不行。”
她故意用膝盖撞了一下方治的性器。
“属下一直硬着。”方治哑声说:“从刚才开始”
徐潇潇:“你想不想试点别的?”
方治心领神会,他瞳孔微颤:“可以吗?”
他在徐潇潇的注视下,显出靛蓝色的竖瞳,神识瞬间被徐潇潇的神魂闯入。
“我还不太会。”徐潇潇感觉他在发抖,“难受了你就说。”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好像也不用说,我就在你的神识里。”
方治难得露出一副柔弱得模样,眼眶湿漉漉的望向她,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
徐潇潇吻上去。
他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这个侵夺他身心的主人,舌尖被吸得发麻。
[这么笨的舌头,以后怎么服侍我?]
“唔”方治瞪大眼睛,徐潇潇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他想回答,又被绞住唇舌,根本开不了口。
“嗯”他的身体自己动了。
粗热的性器捅进了相拥的身体。
快速地律动。
[啊]
[方治啊]
[好舒服啊]
方治觉得自己要被她玩傻了,徐潇潇的喘息声毫无顾忌地在他的神识里回荡,犹如在他脑子里安装了一套3d环绕立体声音响,身体和神魂纠缠,跌进无边无际的欲望,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除了徐潇潇金色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身体遵循本心,猛烈凶悍地疯狂冲击。
[方治]徐潇潇叫他[回神]
[方治]
方治停下动作,痴呆呆地眨了两下眼睛。
[凝神]
徐潇潇放开他,“是我心急了。”
“不”方治主动勾上她的脖颈,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犹如哀求般讨好地轻轻啄吻她的嘴唇,“主上,进来,我可以的。”
徐潇潇摇头,“神识贡耗过度,你”
方治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的神交,多年后还会时不时的被徐潇潇拿出来笑话他。
他抱着徐潇潇胡乱的又亲又撞,最后搞得自己更加难受,性器被她纳在身体里,包裹在热浪之中,媚肉绞吸,他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求饶:“主上,求您了,再试试,我可以的。”
“看见张挚安的样子了吗?”
“什么?”
徐潇潇没再给他机会。
“啊”方治猛地叫出声。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泥,也可能是一滩水,神识淹没在滚烫得淫欲里,随着身体的摆动,被晃得神魂颠倒。
[嗯]
性器在欲望的花海中猛烈抖动,一波又一波,倾泄而出的精气,被花心吸收殆尽。
[啊]
徐潇潇双腿攀在方治的腰上,身下被撞得发麻。两人不一样的是,她的神魂在方治的神识中滋养润补,吸收的精气越多,干到后面越精神,方治则越干越被动,到了最后,方治哭着还要,梨花带雨的,神魂娇娇弱弱地缠着她,不肯她走,可越是这样,徐潇潇越要逗他。
[不能再继续了,变成傻子怎么办?你怎么像一只喂不饱的小馋猫。]
“属下还可以”
“真的主上再试试”
“主上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