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所有的狐族依她而生,是她的附属品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册上有一名狐主写过,黑狐的情趣玩法109种她转了转眼珠俏皮地说:“你们黑狐都这样吗?这么害羞以后还怎么玩啊。”
“主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潇潇突然倾身向前,指尖带起他的下颚,黑狐的身体很烫,像是从体内烧着了一样,肌肤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她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轻蹭,“你真的好可爱。”
手掌沿着腰腹一路向下,覆上那处更火热的地带。
“主上主上奴”张挚安叫了起来。
徐潇潇知道他可能是受不了了,轻声安抚道:“没关系。”
她一直收着气息,这会又刻意弱化,看他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道:“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安安是不是也红了。”
张挚安跪起身在她面前难堪地脱下被淫水透湿成一片的裤子。
“啊?”
徐潇潇惊讶地叫出声,面前是一根漆黑光亮的狰狞性器,连上面虬结的肉筋都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的。”
“好丑喔。”
张挚安难受道:“黑狐的性器都是黑的”
他说完就要把裤子拉起。
徐潇潇:“干嘛。”
“污了主上的眼”
“丑萌丑萌的,和你一样蠢萌蠢萌的。”
“哈哈哈哈”
张挚安越是窘迫她笑得越开心。
“我今天点了方治的灵魄,接下来是赤族的,再接下来黑族点你好不好。”
“这”张挚安惊讶的看向徐潇潇,又失落地垂下脑袋:“奴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过去”
“这有什么,我是狐主诶。”徐潇潇骄傲地说:“我不让你射,你射不了喔。”
“主上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啊好哇,你竟敢质疑我。”徐潇潇抓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看看你能不能射。”
张挚安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双膝上,“奴奴是说主上刚才说的点我是真的吗?”
“噗”
“哈哈哈哈”
“你真是太可爱了”
徐潇潇抱住他,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赏你点不一样的。”
她说的神神秘秘,用脚把人踢下床。
张挚安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她。
“你以后就别轮岗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张挚安吓坏了,眉毛朝两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
徐潇潇阻拦他:“你干什么?”
方治只是说:“今日侍奉的赤狐马上就来了。”
“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
“他马上就要发情了”
“发情?和上次程熠一样?”徐潇潇疑惑道:“他怎么会发情,我一直有在控制气息。”
以方治现在对徐潇潇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开心的狐主,愿意尊重法则,也会体恤狐族。他不愿欺瞒,“您的体液对狐族有催情的功效,张挚安才侍奉了一天,神魂浸润不足,受不了的。”
话音刚落,张挚安已经伏在地上,腰背躬起,情状十分痛苦。
方治看见徐潇潇走过去,担心地叫她:“主上!”
徐潇潇轻声说:“你先让他们都退下。”
“主上,您今天”
她今天上午给程熠淬炼了神魂,下午又点了方治的灵魄,这种时候若是再去临幸一只黑狐
徐潇潇回头,她的瞳孔变成金色,“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都退下。”
她的声音不大,气势十足地回荡在房间各个角落,在场所有的狐族都为止一震。
“再继续呆下去,就不止他一个人发情了。”
房间内所有侍奉的佣奴和器奴听命退避出去。
方治还想争取,“主上,属下可以给他安排一间房,让他自己慢慢吸收。”
“方治啊。”徐潇潇一旦由神魂接管了身体,压迫力急剧上升,“他的神魂已经开始迷乱了,会疯的。”
徐潇潇蹲下身子,同前面慰藉方治一样,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别怕,很快就好了。”
“啊啊啊”
张挚安的身体疯狂抖动,高昂的性器噗簌簌地飚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射的徐潇潇满腿都是。
整个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方治爬过去跪趴在地,让徐潇潇靠在他身上,就这么一直摸着张挚安,直至他再也射不出来。
“主”张挚安脱力地向一侧倒下。
“他晕过去了。”徐潇潇站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当狐主可真辛苦啊。”
光是动用神魂抚慰就累的不行,若是临幸恐怕此刻她会压制不住躁动,直接进入前几天疯狂的状态。
下三族的神魂脆弱,就好比细的水管,没有长期的浸润恩沐加持,他们经受不住金狐强大的神魂冲击,只能缓慢的疏纳,就像对程熠做的那样,引导比宣泄困难许多。
“主上。”方治心疼道:“属下去点几名苍狐来帮助主上恢复。”
徐潇潇拉住他,把他带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一齐躺了下去。
“现在和我最契合的苍狐不就是你吗?”徐潇潇侧身抱住他,手掌覆在腰间的灵魄上:“你怎么会把灵魄点在这里。”
她见了很多狐族,大多数的狐族都喜欢把灵魄点在特别显眼的地方,邀宠意味明显。
“属下的腰很敏感”
“哦”徐潇潇笑道:“怪不得,我一摸上去你就硬的不行。”
她故意用膝盖撞了一下方治的性器。
“属下一直硬着。”方治哑声说:“从刚才开始”
徐潇潇:“你想不想试点别的?”
方治心领神会,他瞳孔微颤:“可以吗?”
他在徐潇潇的注视下,显出靛蓝色的竖瞳,神识瞬间被徐潇潇的神魂闯入。
“我还不太会。”徐潇潇感觉他在发抖,“难受了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