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迦梨的谎言??
眼,望着眼前这名美艷至极的女子轻轻问道。
迦梨儘管心里十分不满她没有认出她、礼拜她,但她表面却表现的十分随和不拘,她轻笑了一声后自己表明身分:
「我是迦梨女神。」
梵雅一听来者是迦梨女神,心里一惊便赶紧跪拜:
「拜见迦梨女神,请女神恕罪,奴婢失礼没认出您是迦梨女神,请女神见谅。」梵雅因为已是毘湿奴宫的宫女,所以遇上有神阶的大神都必须自称奴婢,并且按照礼节需要跪拜大神。
迦梨看着那名凡人跪拜在自己的脚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得意,再看她那卑微到不行的姿态,心中尽是满满的鄙视,但是这些今天她都不会表现出来,她会完美的表演一个十分良善的形象。
「没关係,妳起来回话吧!」迦梨笑着要梵雅起身,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谢谢女神。」梵雅再次跪拜致谢后才敢起身。
「这些茉莉花都是妳种的?」迦梨随口问道。
「是的。」梵雅回答。
「毘湿奴大神准许妳种的?」迦梨随手摘下一朵,边闻着花香边问。
梵雅见迦梨随意摘取花朵,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她却不敢阻挡,只能好好答话:
「是的。」
「我听说妳本是首陀罗,是湿婆推荐妳进入毘湿奴宫做宫女的?」迦梨缓缓地试探性的问着梵雅。
「回女神,属下不是湿婆推荐的,是该隐推荐的。」梵雅如实的回答。
这个答案让迦梨瞬间怔愣住了!
她一时间听不懂梵雅究竟在说些什么,该隐不就是湿婆?湿婆不就是该隐吗?
难道……她不知道该隐就是湿婆?
迦梨在脑中快速地理了理梵雅的话,见她一脸坦诚,不像是说谎,迦梨顿时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她试探的再问:
「妳说妳是该隐推荐的,那妳知道他是湿婆大神吗?」
梵雅像是听见天方夜谭,一脸诧异又忙然:
「什么?女神,您说他是什么?」梵雅心跳慢慢的加速,她有种不安的感觉,瞬间萦绕在她心头。
「该隐没告诉妳他的身分吗?他可是神界三大神之一的湿婆大神。」迦梨毫不犹豫地就将该隐的真实身分全盘托出。
梵雅诧异的摀住自己的胸口,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被迦梨的答案惊讶的说不出话,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迦梨的话,也难以置信该隐竟然一直隐瞒自己的身分。
迦梨见梵雅那大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大快不已,她没想到该隐竟然会对这个凡人隐瞒自己的身分,想必,他也没有她想像中那么重视这个凡人,要不然也不会对这个凡人撒谎。
既然让她发现了这个问题缺口,那么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缺口,来製造点他们之间的问题。
最好,让他们就此分开。
「妳可知道我与该隐的关係?喔…他连自己的身分都没向妳坦白,那么更不可能向妳坦白他与我的关係了……」迦梨语带暧昧,意有所指的说着。
「奴婢……奴婢……不知道……」梵雅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她有些颤抖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好地回答。
「我们本来是恋人的关係,但是因为一些误会让该隐对我有些误解,所以我们曾短暂的分开一阵子。只是,该隐分开后仍然对我恋恋不舍,他忘不了与我交欢的欢愉,他既对我想念却又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所以我们才迟迟没有復合。妳应该知道修罗男子占有慾很强,他不满我当初因为和他吵了一架便负气的将自己嫁了,所以他告诉我,他也想负气的随便找个人结婚来报復我、惩罚我。我想,他应该跟妳提过结婚的事吧?妳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被该隐利用了吧?其实他只是想找个人气我,要我体会当初他的痛苦罢了。妳……只是他在失去我的那段时间里的,代替品而已。」迦梨颠倒是非的说了一堆,她相信这一番话肯定能彻底摧毁他们俩个人的感情基础。
「呵……」梵雅苦笑了一声,跌倒在地。
没错!该隐确实和她在一起没多久后便不顾她的意愿提过结婚的事,她还清楚记得,当初她不同意结婚时,他那满脸阴郁恐怖的表情,是那么吓人!
原来,她的不同意,是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让他生气不已。
他说,他在她身边打转了四年才出现在她眼前,才愿意与她交往。或许,那时候不是因为想与她交往才出现在她眼前,而是因为他与迦梨女神分手了,他急需备胎来满足自己,所以他才出现并勾引了她,让她刚好落入他的陷阱里,想要藉此报復迦梨女神。
这是多么深沉的心机,才能将一切计划的如此详细。
他是多么地爱迦梨女神,才会如此费心的大费周章去惩罚她。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枚棋子。
一枚被湿婆大神捏在手里随意摆布的棋子。
迦梨见梵雅摊在地上的模样,心里明白该隐果然跟这名凡人提过结婚的事。
她没想到,他竟然要娶一名凡人为妻?!默默无名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为妻?!
她绝对不允许!该隐若娶了这个凡人,就等于是赏了她一巴掌,昭告天下她不如这个凡人!
「今天这些事,我希望妳别跟该隐摊牌,毕竟我跟他现在还在冷战当中,我并不希望妳被他迁怒,妳已经够委屈够无辜了,不要再为了我,而让他对妳心生厌恶。更何况,他可是湿婆大神,妳是凡人首陀罗,论身分妳还是无法与他平起平坐的。但是,如果妳决心离开他的话,我可以暗中帮助妳回首陀罗城,脱离他的魔掌。这个给妳,这是我的密语信,妳把它藏好,决定好了就传信给我。」迦梨貌似好心的将小小张的密语信放进梵雅的手中,没有等待梵雅的答案,转身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步伐轻鬆的离开。
而仍旧跌坐在地的梵雅,则在迦梨离开后,伤心的啜泣起来,久久未停。
梵雅忍住满腹的心事,满满的伤心,一如往常的在晚餐前准备好晚餐,然后等待着该隐与博雅照常在吃饭的时间点出现。
梵雅按照着迦梨的交待,装作若无其事,依旧在餐桌上照顾着两位大神,本来她在餐桌上就不多话,今天的她更是半句话都不敢随意插嘴。
然而,她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是非常隐密的边防战情内幕,平时的她不曾留意,现在听来,若不是大神的话是绝对不会了解这么隐密的战情的。
看来,她真的是被爱情冲昏头了,连这样的小细节都不曾留意。
夜晚沐浴完,该隐抱着她躺在床上,细细的拥吻着她,没有发现她的不寻常,她心里很是失落。
她没有反抗该隐的欢爱,任他解开她的衣袍,亲吻啃咬胸前的细嫩,她抱着该隐只能奉献,不能拒绝,因为在她身上逞欢的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修罗贵族男子而已,而是身分高贵无比的湿婆大神。
一路从前戏到进入,她始终没有发出一个声响,只有微微的喘息,该隐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疯狂律动着,而她默默地承受,任他随意索取与掠夺。
这样的无声压抑,让该隐更加的暴虐,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次次撞开她的宫口,却发现她咬着唇就是不发一声。
在床上,他要的就是她的心悦臣服,没有其他,可是此刻床上这个女人,分明就是藉着沉默倔强地在反抗他。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于此刻身下女人的倔强,他渐渐染上了怒气。
「再倔,我就玩死妳,开口!」他警告着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