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章]严爸爸吃小停同学醋年龄代沟体现
太长,江停有些不自在,粉红的阴蒂跟蚌壳里面的肉似的害羞地躲了起来。
“好宝宝,爸爸今天把它插坏了,不准哭,听见没?”严峫还跟江停提前打预防针,江停对这个没多大概念,只知惩罚是逃不掉了。
“爸爸,你轻点弄。”他讨好地夹腿磨了磨严峫的手指根,乖巧得很。
——这是严峫自己养出来的乖孩子,叫严峫怎么能不为之疯魔,为之沦陷呢……
“啊……爸爸……!”
嫩逼瞬间被破开,硬热的性器插进阴道直捣穴心,严峫有些不顾江停死活地挺腰输送,小嫩逼吃到熟悉的东西立马变得骚得不行,拼命吸着肉棒往里插,麻痒的异样从体内遍生,江停不停地蹭着床单扭腰躲开。严峫察觉了,自然不让,死死摁住江停的腰身持续输送,一遍又一遍,江停的体内被填得满满的,瘙痒一下接一下被治得酥麻爽快,欢愉的快感飘然升起,小嫩逼仿佛吃不够般愈发地去绞紧肉棒,最后江停的屁股意外地挨了严峫一巴掌。
“夹那么紧干什么!”
“啊……”江停脸埋着,委屈地吃痛。
被严峫打了屁股江停下意识松了,严峫也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再次挺腰插进去,十分舒爽地喟叹了声:“这才是爸爸的好宝宝,宝宝的逼还那么嫩就会发骚了,操熟了以后会怎么样?”
江停的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有些茫然无措。
“嗯?会怎么样呢?”严峫又开始敦敦诱导。
“不、不知道……”江停边被插着还要边留心爸爸说的话,快感层层叠叠包裹住江停,使得江停没地方发泄只能胡乱蹬着腿,口中发出喘息:“啊……嗯哈……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会更骚。”严峫把江停的手举过头顶压着,身下朝着江停的嫩穴进行激烈地撞击,穴里越绞越紧,不知不觉间涌出了好多水,严峫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咬牙忍住射精的欲望,跟江停解释:“等着宝宝的小嫩逼被爸爸操熟了,会变得更骚的。”
“宝宝想不想变骚?嗯?告诉爸爸。”
江停眨了眨被蒙住的濡湿的眼,哽咽着声音:“……想。”
基本上严峫惩罚的时候问什么江停就会答什么,撒不了一丁点慌,也做不出任何反抗,因为这是一种从小就被父亲身份影响的服从性心理。
“爸爸,宝宝想。”江停哭着答。
“好宝宝。”
严峫彻底地爽到了,奖励似的低头给了江停一个亲吻,接着死摁住江停的腰猛烈地抽插了数十下,最终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江停的逼里,严峫伏下来趴在江停身上喘息……
高潮后的阴茎还鲜活地在江停体内跳动,江停也没想让爸爸出来,只是夹着夹着严峫自己突然要抽出来,动作很缓慢,像是为了能少带出点精液。
湿滑的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严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情趣塞子,堵住了江停的逼。
“宝宝要多吃爸爸的精液才能更骚,不准让它流出来,听见没?”
——这应当是最后的惩罚。
被异物堵住的感觉自然令江停不适,但这里面保存的毕竟是爸爸刚才射给他的东西,江停喘了口气,欣然点头了。
“嗯,宝宝会留住。”
严峫溺爱得不行,又了亲一下江停水润的唇,“真是爸爸的乖宝宝。”
九月,江停开学了。
半月前的新闻虽然已被封锁,但学校里依然传出了风言风语……这些人畏惧江停的家世背景,基本不敢当面议论江停。
只不过,江停隐约发现了……
暑假约他出来玩的同学开始慢慢疏远他,平常一下课就围在他课桌旁的那些女同学也对他敬而远之,走在校园路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那不是欣赏,而是带着鄙夷。
江停性格内敛,习惯独来独往,如果不是同学们太热情他大概也不会答应任何聚会,所以对于同学私底下怎么看待他他都无所谓。直到周五放学那天,他上洗手间的时候亲耳听到几个同学的议论……
“你们之前看到新闻了吧?那个贻泽的老板就是个老变态吧,江停才十二岁就被他惦记上了。”
“是啊,真恶心,想不通江停那样高冷的人居然甘愿给大老板当金丝雀。”
“哈哈,你懂什么啊!严峫可不是普通大老板,人家钱多的无法想象……”
“当初入学好多人巴结江停,除了长得帅不就是图他家背景吗?我还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养子呢,结果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严家这么有钱,说不定江停自己乐意呢?”
五分钟后,江停堵在洗手间,将对方几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张管家来接江停放学的时候,发现江停的嘴角有伤,不免担忧:“小少爷,你这是跟人打架了吗?”
江停上了车,眼神暼向窗外,并不在意,“别告诉我爸。”
“您要是在学校里受了委屈,跟严总说,严总一定会为您出头的呀。”张管家语重心长地劝道。
江停闭上双眼,略显疲惫地靠着车窗,低声道:“张叔叔,我不想让爸爸操心。”
张管家一愣,随即知道自己多嘴了。
“我明白了小少爷。”
回到公馆接近傍晚六点,王姨备好了晚餐叫江停洗手吃饭,江停看了眼餐桌上丰富的食物,想到爸爸今晚又不回来,顿时没什么胃口了。
“小少爷,你嘴上的伤怎么了?!需要我帮您包扎一下吗?”
江停回绝了,“不用,谢谢王姨。”
他坐下来随便应付了两口,之后上了楼。
自打出事,严峫忙着处理负面舆论给集团带来的影响,已经连续十天没回来了。江停理解爸爸忙,可心里却总有一股说不上的失落。
以前很多时候爸爸也忙,他会自觉地不去打扰对方,默默等着爸爸忙完了回公馆看他。偶尔他也会先忍不住跑公司里找爸爸,通常严峫都在开会,他就坐严峫办公室乖乖写作业,不打扰严峫的同时也见不到严峫几面就是了。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停渐渐习惯了。直至今天同学的话点醒了他——江停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好像真的一只受伤的鸟,被主人捡回来关在金贵的笼子里细心照料,主人有空的时候呢就过来逗逗他,没空的时候几乎不踏足,他被关在笼中也无法飞出去看主人在做什么。
江停忽然想起吴吞也对他说过一样的话——金丝雀、笼中鸟,也许他和严峫确实如此。
江停洗了澡,一如往日那样,爬到严峫房间里的床上睡觉,闻着枕头里几乎消失的气息心里愈发不安,焦虑。
白天在学校里遭受同学们的非议他可以不搭理、不在意,可晚上回到了家,偌大的公馆除了几个打理的人之外只有他一个,爸爸永远只在想他的时候回来,跟小猫小狗一样的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不想这样了。
半夜,房间里有些窸窸窣窣地声音,是严峫——由于十天前他在警局接受审问导致外界谣言满天飞,即便压下来也受到了影响。包括吴吞在进去之前给贻泽下了剂猛药,贻泽在开发区建设的项目工地出了问题,所有事都堆在一块儿了,集团股市大跌,严峫为此好几天没合眼。也就今晚得空,开完会他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爸爸……”江停察觉了这细微地动静,严峫挤进被窝,手心覆盖住江停的双眼,轻声道:“你睡的你的。”
细长浓密的睫毛扫了一下严峫的掌心,引起严峫心里微微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