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魂一发完黑化兽
阴茎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一下下顶着我的皮肤,这都是小问题,大问题是,郑越开始挺胯操弄我的手心,一根硕大的阴茎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双手,我只能尽力用手包着龟头,防止它撞到其他奇怪的地方。
更崩溃的是,他起落的后半个动作把我的性器吞得太深,那里我一点能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压着脐橙,烦死了。
但我已经顾不上哪些小事,他肏得太持久了,而我已经没有精力了,我想睡觉。
“老公,好老公,让我睡觉吧求求老公……”
“宝宝叫老公的名字,然后我们结束去洗澡睡觉好吗?”
“老公,郑越老公,我困了……”
“乖宝宝,等这次射出来我们就睡觉。”
我听话地点头,开始配合他过分的动作,什么手淫腿交都被忽悠着做了个遍,最后累个半死差点精尽人亡。
洗澡是他抱着我去洗的,路上我还有点意识,开口骂他是大淫魔,下次不能做这么多次,我不喜欢,他声声回应说绝对不超过三次,一切小韫优先。
我还是太好哄了,洗完澡一躺下我就要睡着了,郑越却抱着我不放手,我也不太在乎这点便宜被占,靠在他结实可靠的肌肉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
我跟着郑越去他公司了,这是我第一次切实感受到我和他的差距。
进了办公室,他的秘书主动来问我喝点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咖啡吧。”坐办公室的人应该都喝这个吧。
“给他一杯牛奶。”郑越发话了。
“好的。”秘书过了一会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
那天郑越很忙,可能他每一天都那么忙,我坐在旁边看着他,秘书可能觉得我无聊,给我拿了本书,我一看,什么莎士比亚,没意思。
到了中午,郑越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他问我想吃什么,我没什么想吃的。
我们去了大楼对面的一家餐厅,人多,但味道也好,吃完就一点多了,之后郑越又要工作,他让我进隔间休息一会,我什么都没干,休息什么啊。
我实在是无聊,终于翻开了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也许他现在爱你,他的真诚的意志是纯洁而不带欺诈的,可是你必须留心,他这样高的地位,他的意志并不属于他自己,因为他自己也要被他的血统所支配。”
一瞬间,我有点后悔。这次卖几把是不是卖得有点过分了。
下午七点,我们吃饭的时候碰上高靖成。
“郑哥,吃着呢,小陈也在啊。”他自然而然坐下。
“高总好。”
“嗯好。我能和你们拼一桌吗?刚被放了鸽子,没人陪我。”
“随意。”郑越同意了。
高靖成一坐下嘴就不停,开始扯我完全听不懂的话,郑越不时回应一两句。
一顿饭什么意思都没有,完事后高靖成还叫我们一起去玩,玩你妈。我偷偷扯扯郑越的袖子,在他手心写了个“不”。我估计郑越也不想去,说回家还有事,给拒了。
高靖成看了看我,又转头看郑越,突然笑出来。他说:“郑哥,你玩得高兴,我先走了,这顿饭我请。”
回家其实没什么事要干,真要说的话,也就是做爱这一件事。
郑越按着我骑乘,他体力过人,一晚上压着我起伏,我感觉腰要断了,又无法拒绝反抗,被迫接受过分的性爱交流。我承认,我是有爽到,这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在这个温情且热情的晚上,郑越是完美的伴侣。我被允许这么称呼他,是他亲口告诉我:“陈韫,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而我没有拒绝。
可以是默认,可以是热切同意。
反正是拒绝的反面。
我后来也想过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就这样过一辈子”是说要一直包养我吗?
我不是那种会在爱情里追求平等的人,我只担心郑越哪一天对我腻了,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有被扔掉的份。
其实那样我也不算亏,毕竟甜头我都已经尝过了。
但是,舍不得。
你舍得离开一个说过“爱你”的人吗?
那个人能给你温暖的怀抱,给你缠绵的深吻,给你一切仿佛只在白日梦里会有的爱。
“郑越,我好像喜欢你了。”
“能把好像删掉吗?”
“不知道。”
“我爱你,陈韫,我爱你很久很久。”
随便之后发生什么吧,反正现在我们相爱。
吴忧上大学两年了,马上要过二十岁生日,但是他最近很烦恼——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官开始发育了。
他高中的时候生物成绩很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所幸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他短小的阴茎和紧闭的小屄。
是的,吴忧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而且它们现在同时开始快速发育了。
好烦恼啊。
每一天醒来他都能发现阴茎和小屄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一点点探究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觉得不妙。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马眼和屄口像是两个小喷泉,每天出门没多久就会把内裤打湿,搞得一整天都很难受,吴忧没办法只好垫上了小号卫生巾。
吴忧被这件事扰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忍不住在网上进行了匿名询问。
【二十岁才开始发育,请问大家都是怎么处理下体流水问题的,好难受】
如题,楼主今年二十岁了,之前一直没有发育,前两个月性器官突然开始发育了,而且每天都在流出大量液体,严重影响到了生活,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一些处理方法,非常感谢!
狐鸣风萧:握草真的假的
1111:无图无真相
荃星:宝宝去看看医生吧,不要不好意思哦
天台落地:同上,建议看医生
aaa建材老哥: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停止:只有我关注楼主是男生女生?
楼主:谢谢大家,我打算去看医生了!
吴忧虽然说着要去看医生,但是考虑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两套性器官,他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去医院问诊。
他打算让自己同租的医学生室友汤寻看看。
汤寻已经在读研了,和吴忧一起合租在学校门口的公寓里,他比吴忧大几岁,一直很照顾吴忧,而且汤寻成绩很好,吴忧觉得他应该知道很多。
晚上,汤寻回到公寓,将晚饭放在了餐桌上。
“忧忧,吃饭了。”
“来了。”
饭桌上,汤寻吐槽着今天在医院实习遇见的奇葩事,却发现吴忧总是欲言又止,貌似有心事。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汤寻问他。
“嗯……也不是,汤寻,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好像生病了……”吴忧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下面流了好多水……你能帮我看看吗?”
吴忧还是结巴着说出了自己的情况,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汤寻拒绝。
但是汤寻怎么会拒绝呢。
他欣然接受了。
“忧忧,这里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汤寻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按在吴忧嫩生生的马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