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的小可怜皇帝(N攻一发完)
了什么,我总是支支吾吾。
三个月来,我们在床上越来越契合,每次性爱都会有点新玩法,我们又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越玩越上瘾。
郑越又续了三个月的合约,我还是住在他的公寓里,每周他至少回来三次,有时候节假日能和我鬼混一整天。
我还从没做过这么容易的工作,以往在床上都会被客人玩得破破烂烂,这次倒是挺轻松的,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前提是他再也不提一些让人不悦的事。
时间过得飞快,我渐渐了解他的喜好,包括喜欢的菜、喜欢的装饰风格、喜欢的衣服样式,喜欢的姿势,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有时候会很肉麻地叫我宝宝宝贝什么的,我虽然不喜欢这样,但也没说什么,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天晚上,他凌晨一点多才来,并没有和我做爱,只是抱着我睡觉,他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手臂的力度渐渐松了,我看到他手机屏幕一亮,应该是来了信息,等我确定他完全熟睡之后,我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是几条微信消息,备注是高靖成,这人发消息说:你原来喜欢这种小男生啊;以后我帮你介绍几个?;睡了吗;
我又偷偷摸摸缩回郑越怀里。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我们也没多大可能长久,但还是有点难受,可能这份工作快要结束了,我想。
第二天郑越叫醒我。他说他最近工作很忙,可能回家的次数会减少,让我乖乖的,然后吻了我的额头。
我说嗯。
我乖乖地待在家,每天还是那样,睡觉吃饭打游戏。我很宅,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日常用品家政阿姨都会买,我最多上网买些东西,再开门取个快递。我感觉自己的生活能力又退化了,算了,得过且过。
郑越再一次来,是五天后。晚上近七点,他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还没有,他说我收拾收拾,去外面吃,我高兴地换了身新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出去,我很高兴能和他有一场约会,但我没想到我的约会对象不止他一个。他介绍眼前的男人:高靖成,是他的朋友。我和高靖成握手,说高总好。他一直看着我笑,让人很不舒服。
“小陈今年几岁了?”
“二十了。”不想理他,谎报年龄。
“年轻真好啊。”
我笑了笑,再没管他,我本能地讨厌这个人。郑越转移了话题,聊起工作上的事,高靖成和他说着,我在旁边默默听着。听不懂,我便开始胡思乱想,我想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和高靖成一起吃饭,想起以前的客户也有把我介绍给熟人的情况,想郑越是不是也要把我扔给别人……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心思脱离了餐桌,我走神得厉害。
“陈韫。”郑越的手在我眼前一晃。
“嗯?”我这才注意到饭吃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高总的朋友新开了家酒吧,问你要不要去捧场。”郑越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你去吗?”我就是个附带的,可不能跟丢了人。
“嗯。”郑越点点头。
“那我也去。”
酒吧的名字很直接,叫“夜场”。下车后我拉了一下郑越的手,他转过身看我,并没有说话。我跟他说:“能不能别丢下我?”
我问得小心翼翼,郑越抬起右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想去,可以回家。”我好像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的意思他应该懂了。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坐坐。”高靖成这时候出来搅浑水。
我没有说话,依然拉着郑越,他就那样看着我。突然,郑越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嘴里说:“坐坐就走。”
夜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吵闹,挺有格调的。高靖成的朋友招呼我们过去,一坐下便问我是谁。
“陈韫。”郑越开口介绍我。
“小帅哥晚上好啊。”旁边一穿着挺个性的女人跟我打招呼。
“晚上好,美女姐姐。”我对着她笑笑,她听我夸她很是高兴,脸上挂上了笑。
郑越说是坐坐就走,其实坐了挺久,至少有三个小时,我们都喝了不少,最后叫了代驾。
回到家,郑越不说话,直接上来吻我,我放开了让他亲,他动作不轻,退出来的时候还刻意咬我的嘴唇。酒精让我们都激动,阴茎给反应很快。
他上手抓我的下面,我也急切地解他的皮带,一路连脱带扯,进了浴室。他把我按在瓷砖墙上亲,额头、眉间、眼睛、嘴唇、口腔、下巴、脖颈……从上到下,他唇掠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烧起来了。等到了下腹,他还在继续。
我其实有些想尿尿,于是出手拦了拦他的动作,反被拉着手舔了起来。
“你先起来,我想尿尿……”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这话破坏了气氛。
郑越起身贴在我耳边笑了笑,两只大手不顾我的意愿揉着我的阴茎,扶着柱身对准马桶。
“尿吧。”
我羞红了脸,感觉整个人快要和浴室的水汽一起蒸发了,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用。
“宝宝怎么不尿?还是……”
郑越太坏了,他右手摸上我的小腹,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我本来就尿急,来这么一下感觉膀胱都要炸了,没忍住就在他手里开始泄水。
流水的声音不堪入耳,我整个人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却被郑越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歪头侧埋他的肩窝处,不敢让人看见自己的眼睛。
从来没觉得一分钟有那么长。
结束之后,我瘫靠在墙壁上有些怔愣。郑越却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洗净我的阴茎,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舔弄它。
一股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躁热开始蔓延。
我的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想让那点凉意遏制稍微缓和了我的冲动,但收效甚微,我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宽厚的唇舌像触手一样灵活,紧紧地裹着我的下体,让人不自主地想要挺胯操弄,却发现腰部正被人牢牢握住,只能小幅度地挺动臀部去迎合。
郑越还抽空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一块肯定已经印上了他手掌的形状。
他口交的技术一般,但我没坚持多久就泄了,我今天格外敏感,被他随便摸一下都会有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冰凉的水早已转温,我渐渐从高潮中脱离出来,感受郑越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他吻吻我的嘴角,说:“好想你啊,宝贝。”
他把我抱回卧室,二话不说就欺上来吻我,我舌尖都被吸得有些痛了他才放过我的口腔,随后又在脖颈和胸膛处留下诸多印记。
我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软在床上看他吸我的乳头、舔我的腰窝。
敏感点被人一一玩弄,性器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
“硬得真快,骚宝宝。”
我不明白,他平时也不是话多的人,怎么今天喝醉了说话这么臊人。
“别说了……”我才自己嗓子有点哑,说话软绵绵的。
“宝宝还会撒娇了,叫老公听听。”
我真的觉得郑越吃错药了,讨厌醉鬼!
“哼啊……好紧。”趁着我注意力不集中,郑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润滑好后穴骑了上来,那处箍得我有些疼,连忙求他停下。
“宝宝忍忍,很快你就喜欢了。”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