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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大N(一发完/)

 

糜的交合。

明钦爽了两次都犯困了,打了个哈欠要侧身睡觉,但是我哪里同意,粗长的鸡巴不断从下往上肏着乳缝,导致他前胸一片都是不堪入目的红印。

“停下……要睡了……不要了……”明钦张嘴乱喊着自己的诉求,双手也不听话,不再拢着自己的奶子,乳交因此进行不下去。

我正在劲头上,哪里能放过他。

我凑过去对着明钦软软的嘴唇亲了又亲,同时伸手替他手淫,残存的药性果然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

明钦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又努力睁着眼睛克服睡意,想要再爽一爽。

于是,鸡巴刚刚硬起来就又被吞进后穴,我这回有技巧多了,知道了不能让明钦太快射出来,这骚货自己爽完就不认人,得钓着他。

我先是慢慢肏着他的鸡巴,让他不满于柔和的快感,主动挺起胯部迎合着肏弄,虽然他那点力气和速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快点,求你了,快点……”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满足明钦可怜的请求,拉着他的双手按到我的鸡巴上,让他替我手淫:“来,你摸摸这里自己就会舒服了,你自己试试。”

明钦撸着鸡巴,我也开始加快挺胯的速度,同时肏着明钦的手和鸡巴。

“舒服……好舒服。”

“好快,好爽啊啊啊——”

“鸡巴好爽哦……”

我不知道肏了多久,反正一旦我感觉他要射了,我就停下来晾着他,哄他拢着奶子给我乳交,等我爽了一番,再继续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次,明钦被困在高潮之前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乞求着我给他。

“最后一次,乖乖把奶子拢住,等我爽了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明钦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托着乳房让我肏,最后还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布满红痕和精液的身体,我大发慈悲地给他口交,满足了他高潮的愿望。

“啊啊啊啊射了——”

明钦淫叫着爽完之后就眯上了眼睛,身体瘫在满是淫液的床上,看来真是累坏了。

我抱起他去了浴室,洗净他身上的精斑和奶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搂着他进入梦乡。

第二天。

“所以我被人下了迷药,你赶来救了我,但是我因为药性拉着你搞了一晚上?”

“是。”

“啊啊太对不起了兄弟,我只记得自己能日入两千了,果然世界上没有来钱这么快的方法,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end

连懿

我是连懿,大煊的废太子。

五年之前,我是光风霁月、人人仰慕称赞的储君,但是在一场刺杀之后,我失去记忆流落于民间再度醒来却已经沦为奴籍被卖到了南风馆。

原本一副俊美的皮囊,长在王孙公子身上是锦上添花,长在小倌身上只会招致苦难。

即使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愿成为他人胯下的玩物,只能忍受着馆主无尽的打骂,暗自祈祷家人能够找到我。

可惜动荡大煊朝廷根本顾不上一个失踪的太子。

长久的反抗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只让馆主更为残暴地对待我。

我被他割了舌头,变成哑巴锁在南风馆的暗室之中,一日又一日。

终于,大煊的新皇帝登基了,是我的三弟。

时局稳定些许后,我这个失踪的太子终于被人想起。可笑的是,我就身在京城最大的南风馆中,来来往往的大内密探却花了整整两年才找到我。

事后我已然是个废人,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一切巧合让我再难相信皇室亲情,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又有谁在乎我的想法。

以齐王的身份回到府上后,我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得到疗养之后记忆也逐渐恢复。

管家就在那时为我重新挑选了一批会打手语的奴仆,我在其中选中了卿张贴身服侍。

卿张身量高,长相也不凡,平日里勤快可靠,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跟我一样,是个哑巴。

那日我突发腿疾,直接瘫倒在地。卿张却没有去找管家,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药丸强迫我吃下。

他要求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假装双腿已废,不要再走动,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我眨眨眼睛,算是应了。

卿张过了半个时辰才唤了管家,管家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这才派了御医来。御医摇摇头,叹息一声:“齐王殿下的病根难除,怕是以后都不能下地行走了。”随后又开了几副药,说是让我好生调理着。

管家跪在地上哭喊一阵,我嫌心烦,让他退下了,房里只剩了我和卿张。

他走近解开我的穴位,我这才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他告诉我自己懂些医术药理,御医给的药我万不能喝,管家的话也不能信。

我反问,你呢?

卿张回答:“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

日子便在我紧闭的房门不时翕张间溜走了,我眼开开合合都是卿张,再没有见过其他仆人,只管家有时来告诉我一些发生的大事。我知道了,皇后诞下一子,天生阴阳脸。

我已经知道卿张并非寻常奴仆,只是我已经生无可恋,不想再理会什么权利争夺,什么都好,让我死都好。

但是卿张比我想的要不寻常太多。

他竟然是民间起义军的首领。

也不知道他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当探子。

总之,卿张的人成功刺杀了皇帝,刚刚出生的阴阳脸皇子也被当作皇帝弑父杀君的天谴之兆,当年参与弑君的官员全部被斩首,百余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当事之时,我因病卧床,浑浑噩噩大睡半月,一觉醒来才发觉大煊又变了天。

而我竟然又被卷入漩涡之中。

卿张对外声称我的哑病已治好,腿疾也已恢复,我稀里糊涂地登基了。

真正的傀儡就是这样了吧。

我和卿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拜了兄弟,封他为王,朝中大事由他独断,我这哑巴皇帝只管每日上朝当摆设就行。

其实这日子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我时常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朝,照旧躺在床上喝药熏香。

这龙床反而比我府里的难睡许多。

卿张还是每天都让我喝他亲自煎的汤药,一天三顿没有一次落下。

不久之后,我与皇后大婚,她是如今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卿张安排的。

大婚当晚,帐外的太监不断催促着:“皇上,好时辰快过了。”

我听着老太监呕哑的嗓音,心里不断泛恶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皇后倒是先凑过来吻我,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刚触到我的断舌便惊叫一声逃开了。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人,卿张时第一个冲进来的,我看见他神色不悦地命人将皇后带回寝宫,随又屏退众人。

他走近坐到我身旁,无声坐了许久。

他起身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随后慢步走到我跟前,左手扳过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右手食指伸入我的口腔,开始玩弄我的断舌,等到我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到下巴,才不舍地抽出手指。

他将我按倒,不急不徐的吻落下,我感受着他灵活的舌,整个口腔被人搜刮了一番,唾液不自觉分泌着。他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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