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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景刃 彦卿睡J师父景元 吃N爆S 景元半途醒来继续被J

 

“……”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啧啧,穴也是红的。”

“你他妈傻吗?那里本来就是那种颜色的吧……”景元的后穴慢慢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液体和刃的手指似乎被自己的穴给捂热了。刃的手指在景元的穴里刮擦揉弄着,揉过他甬道中的每一寸,将润滑液均匀地抹在肠壁上。

“景元,你的穴都比平常热。看来下次干之前得让你喝几杯酒。”

“刃,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要干就快点干啊。”景元说着就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快点,抹个润滑液还那么磨磨蹭蹭的。”

“你急什么?看你那骚样,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到底是我欲求不满,还是你已经年纪上去了,已经不行了?”

“景元,你少在这里给我用激将法。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刃说着,便扶上景元的大腿向下压,鸡巴在那早已插过无数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猛然挺身长驱直入。

“唔……”景元闭上眼,胸口起伏,很享受似的微微挺了挺腰。刃开始挺腰操弄起来:“我操,景元,你的穴真的比平常要热。嗯,又热又紧地夹着我,爽……”

“嗯嗯……”景元熟练地抬腿紧紧缠住刃的后腰,“好热,好胀……嗯……”

景元的后穴此时被滚热坚硬的鸡巴塞满,觉得体内的痒意稍微被缓解了一些。景元自己的鸡巴也随着刃的抽插,慢慢抬头,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戳着刃的小腹。

“呃……”刃忍不住抬头叫出了声,不知是因为景元的穴今天异常地热,还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刃感觉到自己被景元的穴夹得腰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

刃掐住景元的腰,啪啪的朝洞里操着,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景元雪白的屁股上。

“景元……你的洞真的太好操了,我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嗯?”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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