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恒 丹恒发情 谁先口S丹恒谁先
刃单手握住景元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酒壶朝景元身上倒去,景元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震,塌着腰“呜”地叫了一声。婉转柔媚得像要哭出声来。
刃俯下身去,舔舐着景元背上残留的透明酒液,景元紧紧抓住桌沿,抬头呼出一口气。被舌头舔舐背脊的感觉又麻又痒,那种痒意像是随着酒液的作用渗进了骨头中一般,景元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都开始发痒。刃从景元脊背中段开始慢慢往上,一直舔到他的颈椎处,酥痒的感觉在他脊背上划出一条线来。景元闭上眼,拖长声音无力的哼着。
“痒,好痒……”
“哪里痒?是背上痒还是穴痒?”
“都痒,唔……”
“没事,我再好好操你几回就不痒了。”
“嗯……”
刃凶猛地甩腰,啪啪操着景元火热的洞穴。景元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快要支撑不住了,从腿根到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穴中的媚肉像是活的一样,吸吮着刃的鸡巴,不断蠕动着,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更深处引。
刃的鸡巴插了许久倒满酒的小穴,此刻也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感,一股止不住的射意涌上腰椎。
“呃,要射了……”
刃扳着景元的肩膀,重重将腰一挺,紧紧靠在景元柔软的屁股上,鸡巴整根深深插进他的甬道,畅快淋漓地在热烫的小穴内释放了出来。景元浑身绷紧,被刺激得扯出一声哭叫,手指牢牢抓住桌沿,小穴颤抖着高潮了。
“呜……”景元趴在桌子上无力地哼叫着,被浇过酒液的背部一片湿潮,泛着水光。刃射完精,还在回味那种畅快愉悦的感觉,鸡巴插在景元穴里,半天没拔出来。过了一会儿,刃才将鸡巴从景元的穴里缓慢抽出,堵在穴内的精液混杂着各种水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倾倒在景元腿上,再慢慢顺着修长雪白的腿流到了脚背上。
景元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绵软,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地喘着,刃想将他拉直站起都做不到。刃没办法,只能先将景元一把打横抱起,准备带着他去浴室洗洗。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哐”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刃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景元的徒弟。他那双眼中燃起的怒火,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给烧成灰烬。景元搂着刃的脖子,微微抬起头,爽得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滚圆。
“彦卿?!”
彦卿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又一脚把门给踹关上了。他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两个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的男人看了会儿,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刃抱着景元悬在半空,一时不知道是该把景元放下好,还是继续抱着好。
这被捉奸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回事?等等,自己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放开他。”彦卿站定在景元和刃面前,冷冷开口。刃几乎是下意识地,赶紧将景元放在床上让他坐着。
虽然已经和彦卿坦诚相见过了,但此刻自己刚跟刃干完,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洗净就被彦卿看见,那种羞耻便更加一层。景元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彦卿,你为什么……?”
彦卿冷笑一声:“师父彻夜不归,作为徒弟,当然有出门寻找的义务。”
景元心下一惊,以往和刃约在外面,几乎都是在白天,偶尔在晚上时,也会提前编好合理的借口告诉彦卿。这次确实是因为喝醉疏忽了,没顾得上时间,也忘了编好借口告诉彦卿。
“彦卿,那个……你、你先出去吧,我、我一会儿就回家,洗完之后就走。”景元语无伦次。
彦卿上前一步抓住景元的手:”将军,你还想在这里洗完?”
景元说:“那要不然呢?我总不能就这样浑身脏兮兮的回去吧?”
刃刚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彦卿便回头死死的盯着他:“你这老头子,为什么还跟将军混在一起?
刃一脸莫名其妙:“喂,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成老头子了,上次不还是大叔吗?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的炮……朋友,你讲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彦卿冷笑:“上次在家中碰见时,我对你讲的话就已经够客气了。但既然你还要不依不饶地缠着将军,就别怪我骂你。”
刃感觉自己从化龙妙法事件之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冤屈:“是我缠着你家将军吗?我跟你家将军那可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你、情、我、愿。”彦卿这句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既然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敢公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次出来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
“呃……”刃一时语塞。公开?公开什么?堂堂罗浮将军公开自己有炮友吗?还是堂堂星核猎手,告诉自己的同事,自己在罗浮仙舟上有个炮友?
“作为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敢和将军上床,不敢承认和他的关系。”彦卿怒视着刃,捏紧拳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将军在一起?
刃也被彦卿屡次出言不逊惹毛了:“我不配?想当年我跟你家将军一起在床上玩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受精卵!小毛孩子还有资格来评价你叔配不配了?”
“你……”
彦卿还想怼回去,景元就捏了捏彦卿的手:“好了,彦卿,别吵了。”
“将军……”彦卿望向景元时立马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将军,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比你小一点的吗?”
景元:“……”
等等,这已经不是小一点了,而是小了几百岁啊。
看眼前这状况,自己不好好回答,怕是没办法洗身洗澡。于是景元开始跟彦卿耐心地解释:“不是不能接受比我小的,但彦卿,你是我徒弟,而且从小一直跟我一起生活,你跟我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有父亲和儿子在一起的?
彦卿着急地说:“为什么不能,我们又不是亲父子。而且将军,难道那天我操你操得不爽吗?我感觉你很爽的样子。”
景元现在恨不得把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刃瞪大了眼,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一副吃瓜的表情。
彦卿说完又看了刃:“将军,这种男人只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才出现,平常我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和这种人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不如赶紧踹了他。”
刃和景元此时才明白,彦卿是误会了他们俩之间的纯炮友关系。
彦卿又拉住景元的手开始表忠心:“将军,他可以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我比他年轻,我腰和身体都比他好。我还能照顾你的生活,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你难过的时候,我还能安慰你。”
“我刚成为云骑骁卫不久,工资不够多,但以后我的工资会慢慢上涨的,我也会努力升职,成为你的依靠。”
刃忍不住啧啧几声,要不是他作为彦卿的假想敌鼓掌听上去有点像在嘲讽,他一定要狠狠为景元这棵马上要开花的老树狠狠鼓掌。彦卿听见刃在旁边“啧啧”,不满地转过身去:“你咂什么嘴?我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
刃摆了摆手:“做不到做不到,我和景元只是炮友,我们就只是非常单纯地上床而已,什么谈感情爱来爱去的,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清清白白的。”
这回轮到彦卿愣住了:“什么?你们是炮友?”
刃点点头:“哎呀,真不想说给你这种纯情小青年听。我们之间就是那种没有感情关系,上床只为了爽的好、炮、友。”
彦卿半天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