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再S就烂了
大眼睛,用染着哭腔的嗓音急急的叫,紧绷臀肉间的艳红色窄穴被贯穿着狠狠填充满,剧烈的摩擦把曹睿的神智都快要碾碎,他奋力抬起屁股,绑住的双手向后拼命的推拒,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男人的快感加剧,“骚货!”,耳边传来的喘息夹杂着热气,曹睿眼神空茫了一瞬,翘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为凶猛的抵了过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捣的曹睿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占领了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穴眼被强行撑到了极处,难以启齿的部位不断喷溅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肠液,疯狂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就连无人问津的前穴,流出来的淫液都湿了他一整个腿根。
而由于常年的锻炼,让曹睿拥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懂得恰到好处的发力,每当张铭把自己部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颤抖的臀肉都会带动那一圈糜红色的括约肌,把他的鸡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夹杂着快意过电一样传遍了身,张铭闷哼着挺胯前顶,压抑着动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张铭嗯啊我让你给我闭嘴”,曹睿说出来的话哆嗦颤抖的要命,在这种粗野地、疯狂地、极致的性爱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甚至疯了一样回想起了上次被张铭给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眼中的清明逐渐被一层浑浊所覆盖,身体更是抖动得如风中落叶,他大张着喘气的红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样向后甩动一头湿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那扬起的下巴流向阵阵滚动的喉结,沿着硬涨的乳头爬满紧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将宽松的衬衫浸的湿透无比情色的贴在身上,凸显出若隐若现隆起的肌肉。
“舒服?”,张铭轻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过他的身子,将人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沙发皮座上,一错不错的盯着男人迷离潮红的俊脸,胯下简直就是凿进去的,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恨不得和曹睿融为一体一样往前狠命的撞着他的腿根,“说,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张铭!”
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交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已经完被砰砰砰的撞击声所覆盖,在这一刻,曹睿终于挣脱掉了手腕上的束缚,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把男人推开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犹如一尾扑腾的鱼死命往上拱起,大脑传递出快要失控的信号,张铭清俊的脸庞有一刹那的狰狞,这骚货,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只会让人更想干死他吗?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经达到无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肠道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这人后面太紧,根本就不能承受过多凶悍的操弄,张铭咬着牙,额上同样滴落着滚烫的汗水,他索性动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猩红双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沾染着水光的肉柱一寸寸从贪吃的穴口里拔出来的景象。
当肉棒部脱离,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长时间过度撑开的后穴更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张铭拖起曹睿的一条腿弯,龟头在股缝间滑动着摩擦了两下,然后以反应不及的速度根干进了滴着水的前穴。
“啊!哈!”,猛力加大攻势的性器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内壁和宫口承受着猛烈的蹂躏,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叫曹睿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倏地,他毫无预兆的扬起涨红的脖颈,那始终硬涨着贴在小腹上的硕长阴茎一突一突的,喷出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双眼涣散着茫然之际,抽搐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弄了一圈,曹睿“唔!”的弓起身子,
只觉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的痒意从被侵犯的地方泛滥成灾的涌起,然而还没等那刺激的余韵过去,张铭却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曹睿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动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我说了,你这么骚的身子,就只适合被男人干”
张铭笑了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下去,那只手掐住曹睿的后颈迫使他扬起脑袋,强势的力度竟叫曹睿挣扎不开。未尽的咒骂蓦地淹没进相贴的唇瓣间,一开始曹睿强撑着死死咬紧牙关,可张铭挺动着公狗腰更为亢奋的往他腿心里顶,耻骨不停撞击着饱满的蜜色臀瓣,粗硕巨屌撑满甚至是挤榨着里面黏腻的汁水喷出,操的曹睿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见那两条在男人身体两侧拼命晃动的长腿猛的蜷起,继而合拢着贴在了男人的劲腰上,曹睿抽搐般的绷紧脚背,被无尽的快感和窒息逼的张开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夹杂着浓重酒香涌进了他的口腔里。
“唔!嗯!”,一股接着一股,香醇的红酒顺着激烈滑动的喉结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曹睿被张铭捏住脖颈灌了几口酒下去,眼眸醉红,正被体内飞快捣弄的粗鸡巴顶的魂飞魄散之际,便感觉那微凉的液体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张铭抽出在曹睿嘴里翻搅的舌头,俯下身沿着曹睿的脖颈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饱满的胸肌,涨红的乳头,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复流连,插在身体里的肉屌更是根拔出又大力顶入,曹睿闷哼着哭喘了声,五指哆哆嗦嗦的插进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嘬吸的发丝间,感受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反复把玩并且掰开他臀肉的双手,还有越来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吗?骚货!”
被狂插狠磨的艳红阴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来,淫液大量飞溅,在那要把曹睿整个身子都捣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红酒也顺势流进了两人交合的腿缝间。
酒液带着凉意,穴肉被捣操的滚烫糜烂,随着柱身的插进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带进了深处的宫腔里,两相融合在一起,给曹睿带来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痒震撼。
“啊啊!张铭,好爽,”,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曹睿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连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动,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张铭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涨,眼看着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着他的张铭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真实反应,见曹睿为了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红,大腿都在狂颤,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龟头重重的朝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听他高亢的叫了一声,舔着他汗湿性感的脖子,曹睿弓着肉臀,蜜色结实的臀肉上是淋漓的汗水,不时抽动几下,汗水就顺着两边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撑开无法合拢,前面的花穴则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绪在理智和沦陷之间翻滚沉沦,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挨操的男性躯体不住的颤抖哆嗦,阴茎出精的同时宫腔深处更是一股滚烫热液兜头淋下,他“呃!”的往后仰头,脚背弓起,十指死死揪着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压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极了,连直直挺着腰腹潮吹的模样都充满了力与美,张铭被他收紧的臀肌夹的的额间一片热汗,黑色的短发凌乱,低头间格外野性,看着曹睿大开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