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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Y药装箱 开箱 训犬第四天

 

陆清洵近乎混乱地长长喘息一声,被温热的鼻息拂在耳侧,身后严严实实压着一个人的重量,十分莫名地,他脑海里居然闪过一些破碎的往事。

挺久挺久以前,他曾经背上负着个肌肤温凉的红裙子漂亮女孩,在一片严寒里艰难迈着步。那女孩不住地哭着,在他颈侧流着眼泪,哽咽着颤抖,把他整颗心哭得软透了。

答应要娶她,是真心的。少年人的情愫从来莫名其妙,但陆清洵知道,自己当时是喜欢她的,总觉无论如何都丢不开,放不下。

明明知道背着她大概只有死路,他倒觉得,要他丢了她自己逃生,倒还不如死在一起强些。

那时他挣着从早上走到了下午,一路靠一股蛮力撑着,一步没敢停过。在一片雷声中看到穿着青衣的大妖时,他已经快没了意识,只会一声一声重复地求:“救救她,求你们救救她……”

接下来的事情,陆清洵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再苏醒时,他居然已经被送回了云州,腹内意外地结了一颗结实的灵核。如果不是一身的摔伤、冻伤与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是一场乱梦。

而那个红裙女孩,却全然没了踪影。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曾长途跋涉去过昆仑,穿了厚衣寻了上山,在山上绕了几天,见了劫雷的余烬,却并没有红裙女孩僵冷的尸首。

没有尸首,就是活着。

陆清洵一直想着,既然答应过那小姑娘婚约,自己就不能食言。他在心里默默下了决断,要多等她几年。天下之大,他没处寻她,但他就在云州,如果她想来找,就一定能找得到他。

……而现在,终于,不用再等了。

被男人把阴茎插在屁股里,干得浑身发软,这样的身体,他不可能再去娶什么女孩子了。

柳栖寒扣着他的右手忽然放了开,微凉的手指抹过他颊侧,抹出一片湿痕。陆清洵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眼泪竟掉了下来。

“哭什么?有那么难受?还是太舒服?”柳栖寒动作停了停,声音仍很轻。

陆清洵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下意识地呻吟,像是在回答柳栖寒的话,又不太像是在回答:“……别来,找我……”

被严格拘束了三整天,接下来就是这么一场既激烈又温柔的性事,把他的精神煎熬得逼近强弩之末。他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破碎着声音,胡言乱语:

“我……不能娶你了……你,别来,找我……我已经……唔,别看我……“

他却不知道,才胡乱吐出几个字,在他背后,柳栖寒的眼瞳倏然一暗。

陆清洵忽觉得自己的腰被狠狠往上一扯,柳栖寒把着他的腰,把胯骨强硬地往上提,膝盖卡在他双腿之间逼他张开到极限,狠狠往他身子里撞了进去。

这人不知此时发了什么疯,干得又狠又重,追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往死里撞。陆清洵才受了两下,就觉自己头皮炸了一片,脑袋霎时一空,几乎痉挛着要爬着逃开。却被柳栖寒一把拖回来,钉在身下,大开大阖地往深处干他。

陆清洵的整个脑子昏眩透了,而身体已经分不出是痛苦还是舒适。脑海中旧日的记忆被轻易拂乱,身体忽而在云端飘荡,忽而被热楔钉在飓风浪里颠簸。他痉挛着发出难以自控的近乎嘶吼的呻吟,忽然眼前一白,全身上下被积累到极致的欲望一时间寻到了出口——他又一次被干射了。

高潮时身体一阵阵痉挛,他后穴死死绞紧的那根热柱此刻一跳一跳,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射在身体深处。

陆清洵茫然地张口喘息着,几乎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今夕何夕。绵软酥烂的身体好似飘在云端,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和他无关,此刻唯一真实的,只剩了紧紧拥住他的温热身体。

柳栖寒紧紧从身后抱住了他,射过精的性器仍旧插在他身子里没有拔出来,也在高潮的余韵里轻轻地喘息。这人又忽然低下头,很轻地在他耳侧亲吻了一下。

陆清洵半闭着眼睛,没去推他。从太过剧烈的高潮里缓缓回落,身体既疲惫,又酥软,几乎全然没了挣扎的力气。况且,他现在莫名有些心绪复杂,不太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个刚刚做过了无比亲密事情的人。

要说痛恨……似乎不至于。

平心而论,陆清洵总觉得自己更恨的大概是晏家那个无恶不作的大少爷。虽说合欢宗调犬手段酷烈,但对真正亲身上阵干了他的柳栖寒,他意外地并没有太过浓重的烦恨。

但若说别的……

他和这位少宗主柳栖寒,又哪里应该有什么别的。

“……有些事。暂且不能和你说。”柳栖寒的声音很轻柔,居然像是在抚慰。“这段时间很难熬,但没那么糟……信我一点?”

陆清洵无力地摇了摇头,仍闭着眼,勉强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发哑的字:“信不信你……有什么分别?”

话说出口,他才发觉,这似乎是他被拖进这石室后,与柳栖寒说的第一句话。

“……信我,现在就别想其他,好好睡一会儿。”

柳栖寒下身动了动,将不再坚挺的阴茎抽了出来。陆清洵弓起身子发出微弱的呻吟,意识到自己腿间那个被撑软了的洞穴里,随着那根拔出的阴茎,淌出了大股的温热液体,像失禁一样沿着双腿之间往下淌——而他完全不太想探究那到底是什么。

柳栖寒转过身,侧躺下,把他的头一按,按在了自己肩窝里。陆清洵鼻腔里闻到了一片沾着微汗的清冷气息,居然并不算讨厌。

“你可以睡一个时辰。”他轻声说。

一个时辰之后又要怎么样……陆清洵想问,但此刻身子确实疲累到了强弩之末,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张不开嘴,甚至连眼皮都不再抬得起来了。

顾不上抱怨被人按在怀里的别扭,他的意识几乎瞬间陷入了一片无梦的黑暗。

“调犬第四日。

令犬奴尽享欢愉,准其高潮,至少喷精二次。

再次幽闭时,犬奴必全心回想此次欢愉,食髓知味,蕴养淫性。

调犬第五日,幽闭。

调犬第六日,幽闭。“

回想着训犬手册里的文字,柳栖寒低着头,一只手揽在陆清洵腰上,把青年结实沁汗的腰肢紧紧拉向自己的身体贴着,视线近乎贪恋地从怀里青年俊朗的脸孔上描摹过去。

三日不眠不休在犬箱里被淫药浸着煎熬,出来就是这样的挞伐,他显然累到了极致,才会在一瞬间陷入昏睡。

“这样下去,神智应当无碍。至于身体……你只能喜欢被我干。”知道陆清洵此刻不可能听到他的话,柳栖寒低低地自语。

犬奴的“淫性”不能作假。合欢宗这犬奴调教的路子,向来不是犬奴伪装得成的。对性事成瘾,摇尾求欢,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

在严长老的眼皮底下,他至少得把陆清洵按照调犬的规程,调个七八分。

“……一个月,晏书恒的易容,至少要一月才能长好不留痕迹……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想办法把你换出去…淫犬首次公开示众,对淫犬的刺激极大,回来时性情大变也无人会觉出不对,那是最好的机会…”

柳栖寒把陆清洵的脸又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将鼻子埋在了他的发丝里,极轻地自言自语。思前想后,他到底没把替身换人的安排与陆清洵直言。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时时留手,但凡陆清洵能好生被换出去,只要神智不失,别的事情总能慢慢解决。但若在这一个月里出什么岔子,被严峰带去责罚,神智错乱中说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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