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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标记了想也没人再想要

 

智被愤怒吞尽,先抬起手抡了过去,他的动作十分突然根本没料到,这拳打的一点都不轻,甚至能说下足了力气,混混没了力气反抗。

抡了数下后,余书才被一道声唤回理智。

“住手!”

余书红着的眼才稍微恢复,看着身下的人已经是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四个指节。

看热闹的同学散去,留下的是挑衅他的其余几人。

当即余书就被请到了教导处。

他的行为过于恶劣,如果没有那声制止人会被打成什么样都不一定,本来是打算请家长停课记处分处理,但好在有老师替他求情。

说余书打人肯定是被激怒的,那些混混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不学无术,余书不可能是主动的那个。

教导主任看着余书,说:“不管怎么样,打人行径恶劣,先把家长请过来再说。”

余书当即摇了摇头,问:“可以不请家长吗?”

教导主任沉着脸:“除非你能摆平,让对方家长不在学校里闹事!”

余书听的恍惚,人跟个脆纸一样快要倒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然后一言不发出了教导处。

教导主任当他考虑去了。

余书想到了个人,那个人是傅斯年,他摆不平,傅斯年肯定能摆平。

在会厅中他找到了傅斯年,因为他们曾在这里做爱。

傅斯年很随意的靠在长桌,身边是那个被打得混混,见到余书他不由一怒:“你还敢过来!”

余书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傅哥,我平白无故被打这么一遭…”

他余下的话没说完,傅斯年打断他:“你确定没招惹他?”

混混挠了挠头,鼻梁险些都被打歪,管他有没有招惹,受伤的人是他。

傅斯年朝余书说:“你是找他还是找我?”

恶劣的询问答,余书咬了咬牙,慢慢开口:“找你。”

傅斯年这才慢条斯理的点头,冲小弟说:“你走吧,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小弟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要做什么,八九不离十会把余书暴打一顿,且他下手只重不轻。

出了门,小弟还特意的紧关上门,确认四周没人才放心离去。

傅斯年一条腿交叉上另一条腿,看着余书:“我给了你好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余书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问他:“你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

傅斯年淡笑了声:“你不太会隐藏。”

余书知道他会和他谈条件,除了用身体作为代价他再无其他,弯起腰就要脱下裤子。

傅斯年却制止他,不紧不慢说:“这次不用下面,用上面。”

余书惊了双目,不自觉往后退一小步:“不行,我做不到……”

傅斯年笑容凝固,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我不强求你。”

余书真有种连身体操控的权利都没了的感觉,握紧了拳的手又松开,一副赴死的样子跪在傅斯年的胯间。

他拉傅斯年裤链的手都在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性器蛰伏在胯间,余书闭了闭眼,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下,那种反胃感让他生不如死,猛然站起身,声音颤抖:“能不能…换种方式……”

他实在做不到把那东西吃进嘴中,身体在抗拒,太恶心了。

傅斯年也不恼,调换了下位置坐在真皮椅上,说:“自慰给我看。”

余书看着他的眸,羞耻感占据全身。

余书手指发凉,握了几次才握住自己,他紧闭着眼,不去看那是怎样的一副景,动作迟钝的上下动。

殊不知傅斯年已经录下这一段画面,余书睁眼看到后崩溃起来,他感冒还没好情绪又突然激烈,哭起来就显得十分脆弱。

“傅斯年,为什么是我…你要一直毁了我吗?”

傅斯年放下手机,用脚勾过余书的小腿带到面前,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在余书耳中听着刺耳:“要怪就怪你太骚了,能让我有感觉。”

施暴者能有什么原因?余书在心中自嘲,他们想要毁掉一个人就能毁掉。

腿被分开,余书坐在傅斯年身上,手撑在椅背上,由他一点点按下余书的腰吞掉粗长的性器。

体温偏高的余书穴里也更烫了,极度的温暖包裹着傅斯年,卖力的吸吮让快感一波连着一波。

傅斯年的呼吸逐渐被打乱,捏着余书柔韧的腰肢上上下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余书的一半重力在靠双手支撑,他没完全迎合傅斯年,因为这个姿势会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傅斯年狠狠不撞碰到了余书的敏感点,腰肢一软余书连扶住椅背的力气都没了,重力变成在傅斯年身上,性器也顺意进到更深。

“呃…啊……”

余书张开嘴急喘着粗气,想起身抽离些却被傅斯年按下,重心一时不稳搭上了傅斯年的肩。

傅斯年拉起余书的上衣让他用叼着,余书不情愿,但没权利拒绝,微微张开嘴咬着衣服。

这副躯体很漂亮,皮肤白皙没点赘肉,一切都恰到好处,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红点,一旦被吃进嘴中吸吮半会儿就会变得通红,还闪烁着水光。

傅斯年稍微重咬了下,听到余书轻哼一声并颤抖身子后才用舌尖轻轻舔着。

余书受不了被人玩那里,眼尾红了一大片,泪光不断闪烁,此刻痛恨死这副身体。

直到第二次的铃声打响,傅斯年才射在他体内,期间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坐着转为把余书压在长桌上。

余书狼狈至极,脸上有泪水嘴角噙着口水,咬着的衣服已经有褶皱,掀到他的胸上,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破皮。

他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服,“课间二十分钟,整理好再去上课。”

余书微喘着气,瞳孔逐渐焦距。

打架的事情傅斯年确实帮余书摆平了,教导主任再没找过他,好像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随意操弄他的一生。

他被玩的实在太累太累。

晚上余书回家时余母不在,不过贴心的为他留了饭菜。

热腾腾的鸡汤香气四溢,被压下的纸条是余母的关爱。

余书不能把这副脆弱的模样展露给任何人,唯独只能展露给自己。

他盛了碗鸡汤每喝一口心中就多一份酸楚。

傅斯年这周日回了趟傅家,富丽堂皇的傅家象征着权利和金钱,院中和大厅站满了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天是傅夫人的生日宴。

傅斯年礼貌的向那些人打招呼,即使叫不出对方姓什么也没任何关系,他穿着一套正装,衬得十分儒雅有气质,直径来到傅夫人的面前,拿出用精美礼盒包装起来的珠宝项链。

“妈,生日快乐。”

傅夫人眼底满是笑意,接过傅斯年的礼物,一旁的夫人应承说笑,夸傅斯年很好,又很有孝心。

傅斯年始终保持一副温和的笑意,“妈,我上去看看爸。”

一提到傅连年她的表情明显僵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原样:“去吧。”

上了楼后傅斯年的笑意消失反倒是一副无比冰冷的模样,还没走近傅连年常在的书房,里面传来的声音便证实他的父亲现在在做什么。

傅斯年勾唇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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