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
地说,“那就随他去吧,你继续盯着他。”
“是。”跪在下方的男人抱拳行一礼,闪身离开了屋子。
为何突发奇想要念经?在无人时,纳兰珟停下了手头的事务,思索章庆的怪异之举。
从他数日前莫名中了下三滥的媚药后便怀疑起了章庆的目的,否则为何那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受药效折磨时跑到了自己跟前?因此他一直在派人调查跟踪章庆的来历和动向。
虽然所有情报都证明章庆及其亲族只是清清白白的市井小民,甚至没有习过武,也未曾沾染过可疑之事,但纳兰珟从不信巧合。
他早知道章庆在遇见自己之初便慕恋自己,毫不加掩饰钦慕的心意,谁知接近他时打的是什么算盘?若只是想攀高枝也就罢了,可如今正巧处在风口浪尖的时期,万一他是存着别的心思靠近过来也说不准。
只是最近章庆的表现有些反常,不仅不像狗皮膏药一般赖在他跟前,反而安安静静地躲在屋子里,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经书……纳兰珟缓缓敲击着桌案,冷声道:“调查他在读的所有东西。”
最近章庆的日子还算好过。他逐渐接受了自己似乎回到了云儿出生前的时候这一事实,每日照旧过着在寺庙里过惯了的生活,只是吃食从素餐变为了王府供应的奢侈珍馐。
更重要的是,没有纳兰珟的打扰,他活得自在多了。
章庆不习惯吃这些,但肚子里还有云儿,整日吃斋对云儿的身体不好,只能强行咽下可口的饭菜,然后欣慰地摸一摸未显怀的肚子。
既然能够重来,他发誓要保护好云儿的,再不能让他早早地夭在自己怀里,而是要和他一起离开王府,到外头去自由健康地长大。
是的,他已经做好了打算。等生下云儿,盼到纳兰珟像“前世”那般弃他们离去,他便会动身逃出王府,带云儿躲到纳兰珟的手够不到的偏远地方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这次娘一定会照顾好你。章庆幸福地捧着肚子,想象着小小的婴孩在他的肚子里成长的样子,又张嘴咽下一大口饭。
可惜章庆躲清闲的时光结束了。他的这顿饭还没吃完,纳兰珟这位不速之客就闯进了院子。
“夫人,世子来看您了。”在他幻想着以后的时候,仆人进来高兴地说。
世子自从娶了夫人回王府后就没来看过他,众人还以为是新夫人遭到了厌弃,谁知道世子今天突然就造访了,让跟着章庆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毕竟主子得宠,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才能沾光。
谁知章庆刚才还吃得好好的,现在突然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畏怯地望着走进来的男人,险些因为胃里翻腾的感觉吐出来。
“你,你……”他本不想让纳兰珟靠近的,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夫君,不能叫他起疑,否则所有的计划就都该付之东流了。
所以他强行镇定下来,苍白着脸色勉强笑道:“夫、夫君今日为何过来了?”
“今晚我在这过夜。”纳兰珟自顾自地坐在章庆对面,使唤仆人道,“我还没吃,重新布一桌菜。”
那也太浪费了……望着被撤走的碟子里还没动多少的肉鱼,章庆心疼极了,听见纳兰珟叫他,身子又狠狠抖了一下,畏怯地看了过去。
“听说你最近在念经?”
纳兰珟的视线始终没从章庆的脸上移开过。对方像缺了什么似的,没了饭菜就拼命地捻起桌上的糕点果品往嘴里塞,两颊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听见他这边的动静才睁着满是惊慌的眼睛看着他,但嘴里的动作也没停下。
“是……”章庆应了一声,继续埋头苦吃。
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就这么僵住了。
章庆以前迷恋纳兰珟,会想方设法地讲好话讨他欢心——虽然效果甚微,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肚子里的孩子,哪有心思在意抛弃过他的男人?
梗概:修仙背景的土狗剧情,色批猥琐在攻看来受很馋大美人身子,拿被主角打脸的炮灰剧本,虽然家世天赋长相都不错,但就是改不了色批本质,一见面就想和美人贴贴,于是各种被拿高冷女主剧本的攻嫌弃,结果阴差阳错爬上了美人攻的床。
和攻上床以后受就对攻失去了兴趣,因为他不想做下面那个,可惜在馋其他美人身子的时候被攻给逮了回去,进行各种调教,每次嘴臭就会被好一顿惩罚,最后把他培养成了嘴甜还乖的听话老婆。
有揣崽,受非自愿揣崽,经常想弄掉崽,但又被想要孩子的攻给阻止了,只好含泪生崽。
冷漠美人攻x色批炮灰受,攻是妖兽,所以有让受揣蛋的能力。
在永州五族十二派中,李家也是一方响当当的势力,族中小辈成就更是非凡,嫡系一脉的长子李玉君九十有余便成就九品金丹,位列永州英杰榜前十;次子李星奇虽天资不如兄长,但也凭二十余岁的年纪进入了永州第一大派天星宫,拜得掌门云涯真人为师。
只是论声望,他比自家兄长差远了。
李玉君生得清润俊逸,性情温和有礼,称得上是如玉君子,因此颇得旁人仰慕。
李星奇则不同。他的相貌也算端正,虽说比不上李玉君俊美,眉宇间还有些难亲近的桀骜之气,但同样是位丰神俊朗的英伟男儿,可惜有个令父兄极为头疼的恶习——那便是好色。
好色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他若喜欢哪位美人,凭李家的势力,替他娶来便是。可他偏偏看上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那人名唤裴毓,是从海外造访永州的修士,外表看上去极为年轻,修为却有金丹巅峰,目前在天星宫做客卿长老。
自从见了那天仙般的神秘男子,李星奇就整天神思不属的,还借着天星宫弟子的身份和人家套近乎。
只是裴毓此人性情颇为清冷孤傲,不仅不买李星奇的账,反而对他没脸没皮的纠缠行径嫌恶得紧。所以李星奇至今别说亲近一下裴毓了,就是想多说一句话,对方扫过来的锐利目光和毫不客气的神识碾压都让他心生畏惧。
“可恶啊!”李星奇重重锤了下桌子,想到他前日又在裴毓那吃了瘪,登时气得牙痒痒,攥紧拳头说:“我多日来示好他不放在眼里,如今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倒让他青睐有加!”
原来前段时间永州突然出了位叫做林辰的年轻修士,这人从前本是默默无闻的散修,不知得了什么造化,竟能横扫同境界的对手,轻易拔得前些日子天星宫治下的天星城举办的比武大会头筹,如今也颇得天星宫看重,意图将他拉拢进宗门。
这一来二去的,林辰就和裴毓拉近了关系,两人相谈甚欢,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看得李星奇眼热极了。
论家世和相貌,那小子哪里有我好?李星奇不免酸溜溜地想。
但他心里再羡慕,也改变不了两人越走越近的现状。心焦气躁的李家二少爷顿时便忘了几天前裴毓让他滚蛋的警告,又蹦跶到了那人的面前。
今日天色不错,夜空万里无云,天幕之上的星子看得清清楚楚,正适合谈些情爱之事。于是李星奇携了精心准备的花束,厚着脸皮再度造访了裴毓的住所。
“长老,弟子有问题想请教您。”他抑着激动的心情,规规矩矩地敲了敲门。
凭裴毓的神识,想必在他踏上住所前的山路时就已经发觉了他的身份,所以懒得搭理他也很正常。
李星奇好耐心地在门口等了片刻,听见里头传来隐约的说话声,一道来自心心念念的裴美人,另一道则是林辰那个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