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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注S口笼失电击)

 

热的人儿加上这催情药物,浑身更是滚烫,仿佛要将整个人燃烬。

手背贴上人儿的额头,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从苏以颜的额间传来,烫得男人的心一阵阵泛疼,被他暗中资助开着的戏班,好不容易将人儿养得健康白嫩,背地里却被人用这种腌臜手段折辱企图占有,若是今天苏以颜没有碰上他,霍戴邶不敢想。

男人手背的温度相较于现在的苏以颜可以说是冰凉了,那一丝凉意犹如水中浮木让人儿感到一线生机,无意识发出一声弱弱的喟叹,便不自觉地蹭上男人的大掌,本能地想摄取更多。

眼睛几欲半睁,露出的半枚瞳仁却是毫无焦距的,彻底被药物挑起的情欲操控,剧烈的喘息和翻白回落让周圈的眼白微微泛红,氤氲水雾。

苏以颜神色迷离,无机质的瞳仁直愣愣地不知望向何方,身体却趋向于本能朝着霍戴邶这座“大冰块”的方向挪去,甚至抬起手攀上男人的手腕,无力地勾着那因多年拿枪而粗糙带茧的指节,将其勾至脸旁,失神地轻轻蹭着。

霍戴邶喉结滚动,咬紧后槽牙,面色毫无变化,脖颈却诚实地红了一片,面对如此诱惑男人还是没有把手收回来,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苏以颜的脸颊,感受那软糯散发的阵阵热浪。

一手将人儿的被子掀开,只盖上肚脐眼,苏以颜修长匀称的双腿在药物的影响下小幅度地抽动,脚后跟蹭着床单,人儿还穿着戏服内衬,平躺下的身躯跨间顶起的褶皱纹理尤为明显,甚至脚踝都嫣红一片。

“哈……哈啊……嗯…”

苏以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下的脸颊炙烤着霍戴邶原本微凉的皮肤,连带着男人也开始热了起来。

不敢再耽搁,依依不舍地将手抽出,勾着男人指节的手没了目标物,停顿了几秒倏地坠下,像是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被人夺去,人儿的眉头蹙起,面上,额间都是不正常的红晕。

拿起一旁的退热栓,看了眼说明,母单29年的男人也不禁目光躲闪,又撇了眼一旁难受至极的苏以颜,一咬后槽牙,把人儿穿着规矩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腕处。

深蓝色的棉质内裤现出,性器顶端的布料隐隐约约透露着比一旁要深的颜色。

还得脱。

将手伸进苏以颜腰与床面间的缝隙,被子因这番动作滑到了人儿的胸膛,上衣被捞上一节露出了竖向干净的肚脐眼,以及明显的人鱼线,从腹部遁入棉质内裤里,掌心触着细腻的腰间皮肤,抚上尾椎骨,重新冷下的体温传向苏以颜滚烫得难以自控的肉体,甘泉滋润干涸开裂的土地,漫出成片春色。

人儿舒适地长吁出声,黏腻湿润的地方晕得更扩。肌肉绷紧手掌轻抬,将人儿的腰臀微微托离床面,指尖一勾拉下压在臀下的内裤边。

两团白玉圆翘被托在手中,重力让那两团绵软沉沉地压在男人的掌心,挤得内凹,外溢。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让人儿不安地抖着臀,股缝一点一点蹭着男人的手。这个动作又似乎缓解了药效带来的折磨,苏以颜绵软的脖子晃了晃,朝一侧微倾。

霍戴邶的脖颈早已红透,将手中软翘放回床面,指尖转向挂在玉柱前的内裤边,轻轻把着人儿硬挺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脱下,蓬立滚烫的性器被冰凉的手掌握着,刺激得好一阵抽搐,吐出丝缕浊液染上男人的虎口,霍戴邶的手像是被烫了般猛然收回,玉柱回弹轻晃惹得人儿好一阵闷哼胡喘。

“嗯……”

平时端枪稳如泰山的大掌此时发着颤,那硬挺滑溜的手感仍存留在手中,黏腻微腥的浊液在虎口勾着银丝,扯动拉磨着霍戴邶心中的弦。

转轴拨弦,挑起男人埋藏于心底的欲望,跨间隐隐现出异样。银丝一挣即断,强忍着心底性欲带来的蚀骨痒意,掰开手中的药,抬起人儿的双腿,苏以颜的大腿却不安地绷出线条互相蹭动,将臀缝夹得紧紧的,根本露不出后谑。

无奈,只得将苏以颜翻身成趴姿,为了不压到人儿脆弱的性器,把臀部撅起跪立,龟头滴漏出的粘液将落在床单上,被霍戴邶眼疾手快地用草纸接垫着。

托起人儿的脸侧放在枕头上,脸颊被挤压,导致唇瓣微张,裹着晶莹涎水的舌尖外探轻吐,神智不清的人儿根本不懂得吞咽,唾丝顺着嘴角淌落至枕边,漫上小片深色。

大腿被无法发泄的欲望磋磨得几近痉挛,指尖无力时不时轻抽,似乎想做些什么。

苏以颜的身子越发滚烫,双手掰开人儿极具弹性的白软,露出隐秘粉嫩的谑口,紧致地收缩着,两个指尖微微撑开人儿的谑口,撑成一条横着的细缝又轻轻推弄回原样。

中了药的苏以颜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霍戴邶只是在他的谑口轻拓,人儿便有了反应,泌出一股透明春水,看得男人一阵愣神。将退热栓一点点沾染上人儿泌出的液体润滑,圆头抵上不断吞吐的小孔,缓缓往里塞。

“嗯……啊……”

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苏以颜臀肉不停扭动着,又被男人的大掌掐着控制住。

推入一厘米。

苏以颜浑身一颤,四肢似乎比刚才还要软烂,几乎跪不住床面,靠着男人托着腰腹的大掌勉力支撑。

推入两厘米。

半睁着的茶灰色瞳仁茫然地顿了顿,随即缓缓上翻,浅薄的眼皮顺势下阖,匿起瞳孔,盖过瞳边,无力滞于眼底,独余一线柔亮月白,鸦羽遮蔽,落下条条细影,温和且神秘。

退烧栓整颗没入苏以颜的后谑,肠肉瞬间将其包裹吞噬,不留余地。霍戴邶一不小心将其稍微推得进了些,指尖微微触上人儿的谑口,粉嫩的后谑轻轻收缩吮吸着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沿,将药送进人儿的后谑后犹如触电般将指尖抽出。

把苏以颜重新翻回平躺的姿势,人儿除却呼吸急促和剧烈的胸膛起伏,没有别的多余动作,性器溢出的黏腻几乎要淌满整个柱体,人儿的呼喘声增大,皮肤都潮红一片,眼底柔缝随着眉头的不适轻抬掀得更开。

霍戴邶皱着眉心疼地望着苏以颜,洗干净手抚着人儿的脸颊,好似比方才更烫了!显然是催情药的原因。

霍戴邶转眼望向人儿那已经憋屈到不行的性器,而掀着白眼接近半昏迷的人儿显然没有自渎的可能性,男人呼出一口浊气,“抱歉,得罪了。”

指节盘绕上人儿硬得青筋暴起的性器,匀速而温柔地上下??动着,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干过这种事的霍戴邶除了人儿的性器,哪都不敢碰,只得学着自己自渎的模样一点一点地盘弄着苏以颜的玉柱,人儿的大腿痉挛得越发厉害,霍戴邶眸光躲闪避开,拿过几张草纸覆在人儿蓄势待发的粉嫩龟头上。

“嗯——”

腰肢拱起,猛地一颤!白浊倾泄而出,大部分被包于纸中,仍有一部分打在了人儿的小腹和大腿处,本就翻白的眸子更是被高潮惹地更加上顶,双腿抽搐个不停,但好在催情药只能强制人儿进行一轮的宣泄,苏以颜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长腿的抽动频率减缓。

将满是浊液的纸扔进垃圾桶,重新拿一张轻柔地擦拭着苏以颜瘫软下来的身子。

经过这么一遭人儿睡得无知无觉,紧皱的眉头缓缓疏解开,漏着涎水的唇瓣微开,以霍戴邶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乖巧置于后方的小舌,一口一口相当规律地往外呼着热气。

霍戴邶不敢松懈,拨开苏以颜的眼皮,瞧见那茶灰瞳仁遗留的一丝涣散瞳边,抬手挥了挥,没有丝毫反应,连睡相也没有任何变化,托起松弛无力的手,把上脉搏,沉稳有力且匀速,药效似乎顺着那浓稠精液的泄出去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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