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睡觉擦口水翻眼皮画眼线时睡着被亲亲
巴在重力作用下缓缓张开,歪折的绵软头颅越来越偏,眼皮放松后往下覆去,连微翻的那丝瞳边都盖上了,唯独余下一轮弦月。
头颅朝左侧弯到了临界点后重重垂下朝面前坠去,失重的感觉让恍惚浅眠的男人细微睁了一下眼睛,茫然失神的黑瞳向下移了小段距离,脑袋晃晃悠悠地抬起,还未抬离胸前,又抵不住那掠夺意识的困倦感狠狠落回,涣散瞳仁重新翻入顶部,意识迷茫的萎靡模样楚楚可怜。
额前的黑发随之垂下,后颈的弧度弯得很大,脊椎随之凸起,清醒时拽着姜书默衣服的指尖变得松软无力,仅仅只能维持放松微蜷的动作,盖于身上的外套缓缓滑落,露出男人精致的锁骨,软糯的汝肉,以及一侧稍肿的红豆。
安全带直接勒在高寒修赤裸的上半身上,一条束着腰,一条斜绑在肩颈和侧腰之间,因为男人头颅低垂,带动着身体有些前倾,径直压迫到勒在胸前的安全带,粗糙的带边把男人的胸膛磨出两条红痕,软丨肉朝外挤出了部分,呈现出了勒肉感。
唇齿无力地张着,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往下落涎水,姜书默把空调一关,在男人涎水污染到自己外套之前将其往后座一扔,男人交叉在胸前的手被带动着软置腹部,大腿疲软地朝两侧打开,因为车位的座椅是微微往后倾斜的,加上男人上半身前倾的动作,跨间的鼓包窝得十分明显。
空调所带那若有似无的甜香仍萦绕在车内,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平稳,面部肌肉大概是松软无力的吧,可惜被头发遮掩着看不见。
姜书默的指尖再次敲击方向盘,发狠似的嚼碎嘴里的“薄荷糖”,表情冷下来。
妈的,忍不住了。
将天窗打开,手下的车不断加速,飙得飞起,将副驾驶的男人狠狠压在椅背上,无力的脖颈连着松软头颅朝左侧甩去,砸在颈枕上,又毫无支撑力地折在肩膀。
“呃……嗬……”
高寒修被砸得一痛,眼皮挣了挣,喉间挤出一声气响,失焦发直的瞳孔坠向下眼睑,在掀开的奶缝间挤占一席之地,像是垂眸看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在看。
车速很快,却是匀速行驶,稳得可怕。姜书默用最快的速度将车驶入公寓的地下车库,睡这几回都下午了,两人就吃了个早餐,不过吃得比较晚,现在倒也不饿。
地下车库昏暗得如同夜晚,午睡的时间点,驶入的车辆极少,安静得很。
解开安全带,侧身为同样男人解开,这一解男人躯体便缓缓地朝下溜去,被姜书默用手抵住胸膛,勉强靠着弯折的躯体支撑瘫软的坐姿。
将遮阳板挡住前挡风玻璃,虽然在昏暗的地下车库一辆车支遮阳板很奇怪,但是这也使这辆车变成了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
空调所带的甜香从天窗处散出去不少,跨过换挡台,跪伏在男人的座位上,拥挤的空间让两人肌肤相贴,大腿夹着男人张开的腿,将其并拢,把男人的椅背下调一些,那软烂的头颅便顺势稍稍朝左侧后仰。
伸手托住男人的左侧脸颊,软肉在掌边挤出一小坨,把男人微张的嘴挤得嘟起,连舌尖都掉出一截搭在唇瓣内侧,两片薄唇早已被涎水浸染得晶莹反光,嘴角一滴涎水挂着缓缓下滑。
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右侧脸颊将人的脑袋捧正,凑近啄去那嘴角的涎水,软糯红唇印上男人的嘴角,遮掩着舌尖轻轻舔舐着周边被涎水沾染的肌肤。
那滴口涎是被衔去了,可男人的唇角却像经历了更激烈的蹂躏般湿润一片,甚至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口红印。
姜书默闭着眼睛从男人的嘴角吻到唇瓣,贝齿轻磨着那两瓣柔嫩的软肉,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探索无人管辖之地。
舌尖伸入男人的舌下,左右挑拨着那连接的筋线,男人被激得不停分泌涎水,又被姜书默灵活的小舌搅弄得发出嗞嗞水声,那瘫软的软舌被姜书默牵引着纠缠环绕。
吸吮间带动着男人那条软糯探入自己口中,同时卷席了男人分泌于口中的所有涎水,情动间吮得男人的舌尖都开始发麻,充血红得艳丽。
“呃嗯……”
忽然口中衔着的舌尖轻轻抽动,男人的鼻间也有了迷糊粘稠的轻哼,姜书默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男人的脸。
高寒修的眼睛仍睁着,但睁得不算大,眼缝间有小半枚显露在外的黑瞳,黑瞳已经微微朝上翻了一些,瞳边未曾触及下眼睑,其间余了一条奶色缝隙。
那曝露在外的小半黑瞳是涣散的,没有焦距的,男人因空调内药物处于睡眠中,瞳孔微散,意识不明,难以清醒,但也不到毫无感知的地步。
把男人的舌尖送回他的口腔,推到哪它便乖巧安静地待在哪。
离开男人被吻得嫣红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撑开男人放松到极致的眼皮,毫无阻碍地推到了顶,整颗黑瞳展现在眼前,没有什么反应,直愣愣地望着车顶,聚不成一个焦点。
一手托起男人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柔软无力地垂下,握着那节白玉手腕左右晃了晃,带动着自然垂落的手掌松软地摇动。或许高寒修的意识还在混沌中挣扎,偶尔姜书默能感受到那手腕的僵硬,指尖不时抽动,维持不了多久又重新软塌下来。
“眼睛翻得不够,有点小危险呢高老师。”
很是神经质地凑向高寒修的耳朵,含吸摩挲得发热,本就泛红的耳尖蔓延得更开,犬牙厮磨时还能感受到男人敏感躯体的轻微战栗,吐出这句话时,男人轻颤的动作更甚。
放下男人的手腕,从包里掏出一小罐香膏,打开盖子凑在高寒修的鼻间,淡漠安神的香气顺着高寒修微乱的呼吸进入身体,安抚着男人疲惫的身心。
“嗯……”
一声嘤咛,撑开的松软眼皮有了动静,轻微痉挛了几下再次沉寂,滞于眼眶中部的墨瞳慢悠悠地上滑翻起,奶色眼白的占比越来越大,意识随着缓缓散开的瞳孔一齐消散,坠入姜书默为他制造的无底洞中。
高寒修的面部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可刚刚还呆在眼底的墨瞳如今快要翻到眼眶顶部,甚至还有向上滑的趋势,直到眼皮撑到极致只能看见一线瞳边才停止了上翻的动作,彻底地在那安了家。
呼吸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虽然身体仍不时生理性地小幅度抽搐,但总体软得宛若没有生命的娃娃。
这回姜书默把药量控制得很好,男人的身体能给予反应,意识却是消散缥缈的,绵软的躯体彻底陷入车座里。
捏了捏手中早已盖好盖子的香膏,“要不是怕你睡到明天进医院,真想把这一罐子全灌你嘴里。”
翻着两线白眼枕在姜书默手上的男人哪里知道小青梅这毫无人性的发言,以在姜书默眼里最为美艳的状态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把手中香膏丢回包里,碰撞的一声脆响迎合着车挂铃铛的空灵,仿佛把周围的声音放大百倍,安静得仅剩铃声的叮咛,以及……二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重新拾起男人掉在一旁的手腕,甩了甩,手掌宛若挂面般随着姜书默的动作而颠动,这下没了丝毫阻碍,高寒修对手腕以及手臂的肌肉控制力接近于无,松软得可怕,多次甩出夸张弧度又沉沉坠下,手腕不时僵硬的情况更是不复存在。
刚刚因为男人紧张而绷起的手臂肌肉线条软塌下来,变得不那么明显了,但仍能看见那肌肉流畅的接入走线,无力控制的臂膀肌肉松弛软糯,甚至能随着姜书默的晃动而左右颠动。
睡得很熟,是姜书默要的状态。
把椅背调得更低,男人几乎是平躺在车内,脑袋自然地朝一侧歪着。软下身去,